程韻鈴和花半枝倆不開口,卓爾雅卻興奮地說道,“花花,鈴鈴我要結婚了。”急於分享自己的喜悅。
“是嗎?”花半枝頭也不抬的說道,語氣非常的漫不經心。
“哦!”程韻鈴簡單的應了一聲,臉上沒有絲毫的喜悅。
卓爾雅看著她們倆怪異的反應,挑眉問道,“你們不恭喜我嗎?我可是要結婚了。”
花半枝放下手中的毛衣,抬眼看著她鄭重地說道,“如果你和他兩情相悅,我會衷心的祝福你們百年好合、幸福美滿。”
卓爾雅被花半枝極富有穿透力的眼神給看的心裡毛毛的,有種被看穿的窘境,偷偷瞥了她一眼道,“花花是不是知道什麼?”
“對明顯先天不足的婚姻,你讓我們怎麼祝福你。”程韻鈴雙手抱拳,諷刺道,“恭喜你跳入火坑,還是萬劫不複。”
“你們倆果然知道了。”卓爾雅警惕地看著她們倆道。
“不用擺出戒備的架勢,你的婚姻你做主,你的人生我們隻是途中遇到而已,誰也代替不了你。”程韻鈴看著她冷靜地說道。
“你說我如果勸你彆嫁你會聽嗎?”花半枝眼底冷凝地看著她說道。
“不會!”卓爾雅神色堅定地看著她們說道。
“那我說什麼都毫無意義。”花半枝無奈地看著她說道,“希望你對婚後的生活依然這麼堅定,依然有很清醒的認知。”
“你們就這麼不看好我的婚姻嗎?”卓爾雅眼神有些受傷地看著她們倆道,“你們是我的朋友,我希望得到你們的祝福。”家人都不在身邊,朋友的祝福對她來說很重要。
“你知道不知道,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她的優點會在他腦中無限的放大,你永遠得不到他的心。”花半枝不想讓她走上自己的老路,那條路真不好走,很苦,苦的無法想象,苦的能把人給逼瘋了。
“我知道無論我做什麼都比不上他心口朱砂痣,床頭的白月光。”卓爾雅眼神複雜地看著她說道。
花半枝聞言黑眸輕輕晃了晃看著她問道,“那為什麼要讓自己這麼辛苦,這麼卑微圖什麼?”
“圖什麼?”卓爾雅深吸一口氣雙眸放光地看著她道,“我隻要看見他就滿足了,隻要看見他我就開心。”雙手合十托著自己的臉頰,眼底流露出甜蜜夢幻的神情,“我覺得守著一個自己愛的人,能照顧他,給他生孩子,過一輩子,已經很幸福了。總比嫁給一個不愛的人強得多。”
“你清醒點兒好不好,他不愛你,現在不愛你,未來也不大可能愛你。”程韻鈴搖晃著她的胳膊道。
“鈴鈴應該理解我才對,你跟孟醫生不是守得雲開見月明。”卓爾雅抓著程韻鈴的胳膊道。
“不一樣,我們倆不一樣,繁春心裡沒有彆人,雖然是我先喜歡他的,可我們倆是兩情相悅。”程韻鈴看著她戳穿她的自以為是道,“你呢?自欺欺人嗎?”
花半枝聞言牙酸的彆過了臉,長籲一口氣,扭過頭來又看著她道,“他就那麼好!”
“好!”卓爾雅放下手目光灼灼的看著她道,“見到他的那一刻,我的心被狠狠的揪著,我就知道我完了。”
“為他斂起身上的個性,以他的喜好為喜好,就比如,他不喜歡吃辣的,對於嗜辣的你從此後一點兒辣椒都不吃。”花半枝目光一瞬不瞬地凝視著她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