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繁春邊走邊心裡琢磨著明兒在看看她消氣了沒,怎麼才能讓她氣消。
花半枝聽到外麵的腳步聲,看看黑暗中睡的不知道今夕是何夕的她,你們倆喲!她想開了,這個又該輾轉反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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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結束後,樊書記和呂校長出了小禮堂邊走邊說道,“老呂,讓咱們的人抓緊點兒,讓一個剛來的,就結婚了,實在太丟臉了。”
“嗯!五一辦集體婚禮,他們基本上都登記了。”呂校長看了他一眼邊走邊說道。
“嚴格把好政審的關,我可不希望在來一次小周的事情。”樊書記非常嚴肅地說道。
“這一次審查有地方上配合,確定再三的。”呂校長看著他認真地說道,“不過這事也不可能絕對,隻能確保婚前,如果婚後再找來,我們就是天王老子,也不能做到十全十美,隻看他們自己如何處理了。”
“嗯!”樊書記聞言點點頭道,一抬眼前方不遠處抱著書本的林希言,提高聲音道,“小林,小林。”
從辦公室出來正準備回宿舍的林希言,聽見有人喊他,停下腳步,尋聲看過去,看著站在路燈下的兩人,“樊書記,呂校長,你們二人這是。”邊說邊朝他們倆走過去道,“這大晚上的,你們乾什麼去了?”
“我現在對你非常的不滿。”樊書記黑著臉直白的說道。
“我沒有惹到你吧!”林希言看著他一臉無辜地說道。
“你說你差到哪兒了,讓人家剛來的就把咱的花給叼走了。”樊書記氣哼哼地說道。
“你們剛參加完婚禮啊!”林希言看著二位陰沉沉的臉道,“這是緣分,無解。”生怕他們又催自己,趕緊道,“有個事向您二位彙報一下,是關於我們上課的事情。”
樊書記聞言頓時緊張起來道,“什麼事?”
“就是處對象,有些耽誤課程,連課堂筆記都顧不上了。”林希言幽深的雙眸劃過一抹精光道,“大家都是男人,你們也是年輕時過來的,看見心愛之人,那是時時刻刻都想著,恨不得天天膩歪在一起。這我能理解,可不能耽誤正事吧!”
“你說的這個事,要慎重考慮一下。”樊書記立馬說道,“不能因私廢公。”
“可感情的事情不好說吧!”呂校長擔心地說道,“嘴上說說我感覺不大管用。”
“這樣警告他們考試不過關的話,這結婚的介紹信,彆想老子給他們開。”樊書記想也不想地說道。
現如今結婚登記必須有單位開的介紹信,不然的話彆想領到結婚證。
林希言聞言錯愕地看著他,“樊書記可真夠狠的,打蛇打七寸。”
“那可要他們的命了。”呂校長哭笑不得地看著他說道,隨即又擔心道,“可是正直感情最熾熱的時候,你這一盆冷水澆下來,我怕女同誌們會有意見,萬一不成了可怎麼辦?”
“意見?不成?那趁早分開。”樊書記立馬說道,“如此拎不清的女人,不求她成為男人的助力,起碼不能拖後腿吧!娶回來是過日子,讓男人沒有後顧之憂,全力投入工作當中。不是娶回來個祖宗,還得哄著、供著。”
“這倒是。”呂校長認同的點點頭道。
工作彙報了,也找到的解決辦法,林希言趁機說道,“我不打擾你們了。”腳下如踩著風火輪似的溜了。
呂校長愣愣地看著林希言離去的背影,“老樊,我咋覺得咱倆又被他給拐了。”
“拐就拐吧!他說的確實是個事,至於他的個人問題,咱們乾著急也沒用啊!”樊書記輕歎一聲道,“走吧!”
兩人朝宿舍區走,銀色的月光布滿大地,他二人的身影被月色拉的長長的。
林希言踏著輕快的步伐記,又逃過一劫,他就知道隻要是工作上的事情出馬,二位領導立馬會忘了他的個人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