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挨到了晚上,下午的時候程韻鈴已經將自己的鋪蓋卷抱到了護士站。
熄燈後,周光明已經睡的沉沉的,花半枝盤膝而坐,默念心法,運轉體內微弱的魔力。
花半枝雙目閉合,體內魔力運轉九個周天,天地靈氣被其牽引,靈台通明。四周萬籟俱寂,隻有風吹樹枝吱呀聲。
終於可以自由的調息運功了,花半枝真是喜極而泣。
果然還是打坐調息蘊養身體,且是內外兼修。一夜下來,花半枝是精神抖擻,如吃了大力丸似的,渾身使不完的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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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婚對於卓爾雅他們來說,工作生活沒有過多的變化。
趁著星期天,休息了一天後就來到自己的工作崗位上,上班。
周光明見卓爾雅來上班,就拉著她回了宿舍。
卓爾雅看著熟悉的宿舍,雖然隻離開了兩個晚上,心態上卻感覺好久遠啊!
從此不能再任性,收斂起自己的壞脾氣,以他的喜好來生活了。
卓爾雅微微搖頭,又好奇地問道,“光明你拉我進來做什麼?我還要上班呢!”
“有好東西送給你。”周光明脫了鞋爬上炕,從炕頭櫃裡拿出花半枝的畫作,“您自己看!”
卓爾雅接過他遞來的東西,打眼一看,就再也收不回視線了。
“這是我們?”卓爾雅激動地說道。
“當然,我娘昨兒畫的,像不像,送給你們做新婚賀禮如何。”周光明嘿嘿一笑道。
“我回去立馬將它裱糊起來,掛在床頭。”卓爾雅愛不釋手地手指淩空輕輕勾勒畫像,怕手將線條給摸花了。
結婚前卓爾雅想去照相館照一張合影,結果非凡不喜歡合影,就作罷了。
沒想到,花花替他實現了,畫的還這麼好。
周光明眨眨困惑的雙眼,不懂她的手為什麼一直落在叔叔身上乾什麼,他還是覺得卓阿姨畫的最後。
叔叔看著冷冰冰的,笑都不笑,有什麼好看的。
大人真是奇怪。
“你娘畫的可真好。”卓爾雅將雙手緊緊地抓著畫。
“畫的不好了,娘怎麼學習醫術。”周光明驕傲且自豪地說道。
“嗬嗬……”卓爾雅聞言笑了起來,她都忘了花半枝畫人體解剖圖,畫得那個跟真的一樣,醫術學的快在這方麵也有原因的吧!
天生就是吃這行飯的。
“你不上學嗎?”卓爾雅站直了身子看著他說道。
“馬上就去。”周光明看著她說道。
“你娘呢?”卓爾雅好奇地問道。
“下鄉了。”周光明背上書包道。
“這麼早就走了。”卓爾雅驚訝地說道。
“早去早回。”周光明笑著說道。
“那我送你上學去。”卓爾雅看著他說道。
“不用,不用,我自己可以的。”周光明從炕上退下來,站起來道。
“那好吧!我上班去了。”卓爾雅看著他笑了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