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鈴,你起來!我什麼都聽你的,我錯了,我不該不聽的,非要來這裡。鈴鈴……”孟繁春苦苦的哀求,緊緊地抱著程韻鈴,雙目毫無焦距,機械地呢喃道,“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
在場的人一片沉默,鄉長走到王村長和劉村長麵前,食指重重地點著他們兩道,“你看看你倆辦的這叫什麼事?”
二位村長低垂著頭,不住的說道,“對不起,我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搞成這樣。”
花半枝愣愣地看著自己的手,怎麼都想不明白,不應該啊!看著孟繁春懷裡的程韻鈴眼角與嘴角彎彎,這丫頭,真是被她給嚇死了。
花半枝強撐著的一口氣,在看到程韻鈴平安無事,泄了心勁兒,表麵看上去如常,體內確實五內如焚,如岩漿一般洶湧澎湃,一絲猩紅沿著嘴角滑落。
“花護士,你嘴角流血了。”蔣勝男一聲驚叫道。
“沒……”
花半枝的話還沒說完,“花花,你沒事吧?你也被打傷了。”程韻鈴睜開眼睛擔心地看著花半枝道。
花半枝再也壓不住,一口腥甜噴薄而出,“噗……”
這可嚇壞了回過神來的孟繁春,“花花……”拉著程韻鈴站了起來,現在的他也無暇顧及程韻鈴為啥‘死而複生’了。
程韻鈴頭暈暈的晃了兩下,孟繁春趕緊扶住她道,“鈴鈴你沒事吧!”
“我沒事,你趕緊看看花花怎麼了?”程韻鈴著急地說道。
蔣勝男趕緊上前扶著花半枝道,“花護士你沒事吧!”
“沒事!”花半枝強自鎮定地說道,食指抹過嘴唇,鮮血染紅了雙唇。
“蔣護士你扶好花花了。”孟繁春摟著程韻鈴看向蔣勝男道,視線轉向臉白如紙的花半枝擔心地說道,“花花沒事吧!”
“那個,我們傷的傷,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吧!”花半枝輕蹙著眉頭看著他們說道。
“王村長,還不整理房間,讓醫生們休息一下,還有你們這麼多傷兵還不趕緊抬回去啊!”鄉長直接吩咐道。
“好的、好的。”王村長立馬召集人趕緊將人給弄到屋子裡。
“小心那邊有一個大腿動脈受傷的,你們抬的時候小心點兒,剛做了縫合。”孟繁春話落直接彎腰直接橫抱起了程韻鈴。
“我回去推板車。”王村長看著躺在地上臉色蒼白血呼啦差的人,給嚇得趕緊說道。
傷的不嚴重的互相攙扶著,嚴重的被人給抬回去,這時候兩個村也不爭執了。
同心協力的將人都弄回屋裡去,村長屋裡放不下,左鄰右舍都大門大開,將人給請進了屋。
花半枝被蔣勝男攙扶著進了王村長家的東裡間,她直接拖鞋上炕,靠在窗戶下盤膝坐在了炕上,催動體內的魔力為自己療傷。
農村在家上炕都是盤膝而坐,所以也沒有人覺得花半枝有什麼不妥,隻不過在閉目養神而已。
孟繁春抱著程韻鈴進來,放在炕上,“我看看你頭上的傷。”直接動手輕輕地撥開她的頭發,“疼的話,你忍著點兒。”
“嗯!”程韻鈴乖巧地點點頭道。
孟繁春查完傷口心疼的要死,“傷口有些大,得縫兩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