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以為花半枝做的那雙布鞋壓箱底了,永不見天日,沒想到五天後的早上,晨練完畢,林希言突然朝花半枝伸出了手。
“乾什麼?”花半枝一頭霧水地看著他道。
“野雞不是給你了嗎?怎麼還想把兔子也給你嗎?”孟繁春提著手裡的兔子朝他揮揮道。
“不是!”林希言眸光深邃地看著花半枝道,“鞋!”
花半枝杏眼圓睜一臉錯愕地看著他,“我沒聽錯吧!”
“你沒聽錯!”林希言深邃的雙眸直視著花半枝道。
花半枝被他給嚇的吞咽了下口水,結結巴巴地說道,“你說的是我做的布鞋。”
“對!不是給我做的嗎?為什麼不給我?”林希言純淨的雙眸無辜眨了眨,不解地問道。
“這個……”花半枝被他如孩子般晶瑩澄澈的眼神給看的,好像這鞋不給他,對不起他似的。
“喂!老林,你不知道姑娘給人送鞋的意義嗎?”孟繁春開口出聲道。
“知道啊!”林希言視線轉向孟繁春道,“不是謝禮嘛!”
“謝禮!呶這就是了。”孟繁春指指他手中的野物道。
“那為什麼你就有布鞋可收。”林希言看著孟繁春不服氣地說道。
孟繁春得意地看著他笑道,“因為我是光明的乾爹。”
“那我還是光明的老師呢!”林希言幽深的雙眸劃過一抹精光道,“有道是一日為師終生為父。”
“呃……”一句話堵的孟繁春啞口無言的。
“嗬嗬……”程韻鈴看著吃癟的孟繁春抿嘴笑了起來。
“鈴鈴,你男人被欺負了,你居然還笑。”孟繁春不高興地說道。
“好了,好了,不生氣了,我要怎麼哄你啊!”程韻鈴看著他調侃道。
孟繁春瞥了她一眼,回去再說。現在最重要的是眼前的林希言道,“你怎麼知道的?”
“那還用說嗎?肯定是光明說的唄!”花半枝低頭看向躲在林希言身後的周光明道。
“娘,您做都做好了,壓箱底太可惜了。”周光明拉著林希言的衣角,探著腦袋可愛地說道。
“光明說的對!你們可彆怪光明。”林希言伸手護著小家夥,“我不知道就算了,知道了,就有權要屬於自己的禮物吧!”理直氣壯地說道。
“好吧!好吧!我主要是怕你不喜歡,我手藝粗糙的很。”花半枝自謙地說道。
“才不會!與皮鞋比起來我很喜歡布鞋。”林希言雙眸盈滿笑意道。
既然知道了,花半枝看著他笑了笑坦然地說道,“我稍後讓光明拿給你。”
林希言挑眉看向花半枝眼裡閃過一絲意外。傳統如她,男女大防大如天,居然不愚昧,不迂腐。他本來隻是試一試,沒想到她坦坦蕩蕩。
花半枝看著林希言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眨眨眼,“我有什麼不對嗎?”
“沒有。”林希言回過神兒來微微搖頭道。
“那咱們回去吧!”孟繁春鬱悶地說道。
周光明跑過來拉著花半枝的手,揚起小臉小心翼翼地看著她撒嬌道,“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