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孟繁春看著明顯走神的林希言,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道,“喂!想什麼呢?”
回過神來的林希言看著他,目光暗淡了下來,“沒想什麼?”
“那你快說啊?還沒告訴我為什麼讓花花去作證。”孟繁春急切地催促道,八卦的小火苗熊熊燃燒。
“事情已經解決了,我不想再說了。”林希言想也不想地說道。
“不說就算了。”孟繁春忽然想起來問道,“對花花有沒有影響。”
“她隻是作證而已,又不是當事人,彆擔心牽扯不到她。”林希言看著他安撫道。
孟繁春無奈地看著他道,“既然你不說,那我走了。”說著站起來,拿著自己的水壺,“喂!你也太狠了吧!我還沒喝呢!”
“啊!這不是給我的嗎?”林希言故作無知地說道,很沒誠意地說道,“抱歉。”
“我真是笨!居然想從你的嘴裡打聽出你的事,你這家夥的嘴跟河蚌似的。”孟繁春氣呼呼地看著他說道,“走了。”話落轉身離開。
林希言好笑地看著他離去的背影,端起茶缸哆了口,“好水,可惜沒有好茶。”重新埋首與課堂筆記裡。
得把今兒浪費的時間找補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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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繁春回頭土臉的回到了校醫院。
程韻鈴迎上去,“你這什麼都沒打聽出來,還搭上了一壺水。”
“嗯!”孟繁春極其鬱悶地坐在石凳上。
程韻鈴訕訕一笑道,“算了,也是咱們太不地道了。就當懲罰了。易地而處我也不喜歡成為彆人嘴裡的談資。”
“咱還是言歸正傳,明天去我家,你準備好了嗎?”程韻鈴眨眨眼看著他說道。
“那個……”孟繁春吞了下口水道,“你不說我還沒什麼,你一說我就緊張了。”
“你放心吧!我已經跟爸媽說過了,彆緊張,有我呢?他們不會為難你的。”程韻鈴拍著胸脯保證道。
孟繁春嘴角僵硬的笑了笑,到時候見招拆招吧!
“你肩膀還好吧!”孟繁春看著她的肩頭道,“我給你揉,你又不讓。”
“我自己揉了。”程韻鈴趕緊說道,讓你揉我怕承受不住,暈了過去,小聲地說道,“已經不疼了,好多了。”
“花花和光明呢?”孟繁春抬眼張望道。
“在後院學習呢!”程韻鈴看著他說道,“花花刻了個小木人,在認穴道呢!”
“唉……”孟繁春輕歎一聲看著程韻鈴。
“你什麼意思?”程韻鈴微微眯起眼睛看著他道。
“我隻是感慨花花好刻苦。”孟繁春機靈地說道,“想當初我如果這麼努力的話,就不會被打戒尺了。”
“很疼吧!”程韻鈴頓時心疼起來道。
“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現在想來也不算什麼?”孟繁春輕鬆地笑了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