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孟繁春站在秦凱瑟辦公室外麵,挑開簾子,向裡麵探頭探腦的,查探情況。
秦凱瑟看著微微晃動的簾子,好笑地看著‘鬼鬼祟祟’的孟繁春說道,“進來吧!人走了。你出去沒多久,小周兩口子就匆匆忙忙的走了。剛才估計急的才沒多想就跑來了,現在沒事了,也怕碰上,所以就……”
孟繁春不好意思地一臉傻笑進了秦凱瑟的辦公室,拉開椅子坐在秦凱瑟的對麵,“秦院長,這個……那個……”
“你們呀!這麼遮遮掩掩的也不是個事,紙是包不住火的,光明遲早要知道的。”秦凱瑟擔心地看著他們說道,雙眸黯淡地看著他,輕歎一聲有些沉重地說道,“無論何時這事受傷害最大的都是孩子,他們沒有任何抵禦傷害的能力。”
“我們也沒辦法,來的太突然了,得給我們時間消化,才能決定要怎麼做?才能對光明的傷害降到最低。”孟繁春無奈地說道,“幸好還有花花這個當娘的,不然這日子真沒法過了。”
“光明有花花撐著,可誰又撐著當娘的呢?”秦凱瑟眼底劃過一抹疼惜傷感地說道。
“花花沒有父母,還有我們這些人呢!不會讓她受欺負的。”孟繁春隨即說道。
秦凱瑟聞言一愣,看著他隨即搖搖頭,“好了,人走了不用擔心了。”提醒他道,“該擔心的是明兒上學後,光明聽到後該怎麼辦?”
“啊!”孟繁春聞言騰的一下站起來道,“我們去商量、商量。”話落挑開簾子出了秦凱瑟辦公室的大門。
孟繁春朝後院疾步奔了過去,迎麵碰上程韻鈴,她直接問道,“走了嗎?”
“早走了。”孟繁春看著她點頭道。
“那咱走,看看光明和花花怎麼樣了?”程韻鈴指指後院道。
兩人相攜著朝後院宿舍走去,一抹擔心湧上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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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光明的淚越流越多,擦都擦不完,不知道小家夥哭了多久,抽抽搭搭的總算停住了。
花半枝感覺自己濕漉漉前胸,這小子總算停了。
周光明從花半枝懷裡起來,擦乾淨眼淚,腫著如核桃似的雙眼看著花半枝道,“娘,您這麼直勾勾地看著我,我還怎麼哭啊!”
“你還想哭啊!都水漫金山了。”花半枝眼神溫柔地看著他調侃道,食指點著他的胸口道,“為這個事情,隻準哭一次,以後不許在哭了,不值得!明白嗎?你哭也沒用改變不了現實。懂嗎?”
“嗯!”周光明乖巧地點點頭道。
“我告訴你這件事,隻是不想讓你從彆人嘴裡聽到。”花半枝說出自己的初衷道,“不希望你被影響了。”
“嗯!”周光明緊抿著唇點點頭,“隻是有些難過,卻也說不上來為什麼難過。”困惑地撓撓頭。
花半枝摸了摸他的頭頂,這傻小子,心目中幻想的那個高大的父親徹底的碎了。
其實說白了說到底,光明和他認識不深,傷心更多的是對未知的恐懼,敏感的他過多了來自於沒有安全感!
“我不會丟下你的,我保證。”花半枝雙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看著他鄭重地說道。
“光明,花半枝同誌。”林希言神色擔心地跑過來看著他們道。
“林老師。”花半枝抬眼看著他站起來道,“你怎麼來了。”
周光明站起來不好意思地低垂著頭,悶聲叫道,“林老師。”
“那個……”林希言看著他們倆糾結地說道,“這個……我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