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周光明鼓著腮幫子忙點頭道。
難怪鈴鈴這孩子,天真、善良、還嬌氣,沒吃過多少苦。原來根子在程父這裡,就憑這手藝就能養活一家子,餓不著老婆孩子。
吃過飯,程韻鈴拿著餐具去洗了,洗完回來,放在飯桌上。
孟繁春看著這花半枝他們道,“考完試了,好好休息一下,這段日子把大家都給忙壞了。”
“嗯!”花半枝拿著自己的餐具和周光明起身出了食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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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繁春的辦公室裡,他看著坐在自己身旁的愛人道,“鈴鈴,你有沒有發覺希言不對勁兒啊!”
“不對勁兒?沒什麼感覺啊?”程韻鈴腦袋靠在他的肩膀上咕噥道。
“我覺得他對花花太過關心了吧!”孟繁春擰著眉頭琢磨道。
“沒覺得太過關心,這不是很正常嗎?”程韻鈴微微歪著頭看著他道,“你不是第一時間擔心花花和光明嗎?”
“那不有一樣,我是光明的乾爹。”孟繁春理直氣壯地說道。
“那他還是光明的老師呢!”程韻鈴隨口就道。
“我還是覺得他有問題。”孟繁春嘀嘀咕咕地說道,“今兒早上他居然送了花花派克金筆啊!那可是洋貨,一般人都不認識的。他居然眼睛都不眨的就送給花花了。這下午小周家的事情,他又第一時間跑來了。”緊繃著唇微微搖頭道,“太不正常了。”
程韻鈴推開他抬眼看著他道,“你想怎麼樣?像卓爾雅那樣找靳非凡談談啊!”
“有何不可,讓他離花花遠點兒。”孟繁春嚴肅地說道。
“你就不怕你弄錯了。”程韻鈴擔心地看著他道,“以後還怎麼見林希言啊!”
“大家都是男人,不會為這事惱我的。”孟繁春蹭的一下站起來道,“不行我得著他談談,讓他離花花遠一點兒。他那模樣實在太有殺傷力了,我真怕花花被美色迷惑。”
“嗬嗬……”程韻鈴聞言笑吟吟地看著他道,“你這詞用的不對。”
“我怎麼說的不對,你看他在學校受歡迎的程度,如果不是出身拖後腿,他估計孩子都能打醬油了。”孟繁春振振有詞地說道,“花花以前過的日子太苦了,她應該有一個非常喜歡她的男人,把她捧在手心兒裡。而不是一個預見未來不好男人,為他勞心勞力的。”
“看你說的煞有介事的,好像兩個人真的就怎麼著了。”程韻鈴搖頭失笑道,“你忘了花花可是標榜著不嫁人的。”
“女人說這話不能當真的,萬一希言散發他的魅力,花花沒見過世麵,很容易被迷惑的。”孟繁春越說越來勁兒道,蹭的一下站起來道,“我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