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訓?”花半枝挑眉看著他,眼波流轉,不會是她想的那樣吧!
“就是你想的那樣。”林希言澄澈剔透的雙眸看著她微微一笑道。
“你知道我想的什麼?”花半枝纖長的睫毛輕顫,清澈的眼眸浸染笑意,看著他說道。
“隻有肉疼了,小張同誌才能改好,所以為了配合張主任教育孩子,你也得收下這些。”林希言輕扯唇角,莞爾一笑道,聲音如玉石般溫潤悅耳。
花半枝雙眉輕挑,一雙碧波蕩漾的眼睛看著他道,“我怎麼覺得你有些幸災樂禍。”
“有嗎?”林希言聞言伸手摸摸自己的臉頰道,心卻擰了起來,她還真是一眼看穿了自己。
頗有些狼狽的說道,“那個孟醫生,胖大海。”
“跟我來。”孟繁春看著他笑了笑道。
兩人一前一後進了藥房,程韻鈴看著他們倆道,“好了,咱們去吃午飯吧!光明下午還要上課呢!”
“娘,這些東西呢?”周光明雙眸放光地看著石桌上的營養品問道。
“既然是張主任的賠禮,就拿回去唄!還想什麼呢?”程韻鈴立馬說道,朝光明使使眼色。
“是!乾媽。”周光明屁顛兒屁顛兒的提著網兜去了後院放在了宿舍裡,然後拿著飯盆出來。
林希言抓藥出來,院子裡已經沒有了花半枝,腳步頓了一下,捏了捏手裡的藥袋。
“我就不送你了啊!”孟繁春看著林希言的後背道。
“我知道路怎麼走。”林希言回頭神色如常地看著他道,“我走了。”話落抬腳大步離開。
出了醫院林希言心裡琢磨著這件事,總覺的哪裡有些不對勁兒,以他對她的了解,彈弓應該傷不了她。那這麼做?眼底劃過一抹精光,就是有意為之,相通之後,隻剩下滿滿的心疼。
人家求娶你是看得起你,打你也是讓你認清現實。林希言重重的歎口氣,隻怪自己不夠強大,無法保護她。以他現在的處境想強大談何容易,不拖累人家就不錯了,
隻有幫助她強大,這樣才能保護自己,可現在一個教書的能乾什麼?也隻有在書籍上多多幫助了,計上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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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繁春則去了食堂,果然他們都在食堂,已經打好了飯菜。
“林老師走了。”程韻鈴看著他問道。
“嗯!”孟繁春坐了下來。
“娘您多吃點兒肉。”周光明將自己的碗裡的肉夾到花半枝的碗裡。
“不用,不用這麼誇張吧!”花半枝哭笑不得地看著周光明道。
“要的、要的!”周光明不停地夾道,“您受傷了嘛!”
“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受了多重的傷。”花半枝雙手蓋在飯盆上道,“夠了,你正長身體的時候,需要營養。”
周光明看向程韻鈴道,“乾媽幫忙抓著我娘的手,讓我給她夾。”
程韻鈴爽快地應道,“好嘞!”目光看向花半枝,雙手交握,笑眯眯地說道,“是你自己手讓開,還是我來硬的。”
花半枝無奈地看著他們,隻好將手移開。
“這才對嘛!”程韻鈴眼神如溫柔地如看小孩子似的,催促道,“光明快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