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低垂著頭冥思苦想,花半枝看著他們道,“如果”
“你想說什麼”三人目光刷的一下落在了花半枝的身上道。
花半枝吞咽了下口水,鼓足勇氣道,“那個我想說的是,如果門砰的一聲合上了,把牌子震的翻過來呢”
樊書記聞言眼前一亮道,“這個操作可行。”看著她急切地問道,“花半枝同誌在你之前還有誰出去。”
“卓爾雅。”花半枝立刻說道。
樊書記看向張主任道,“現在立刻馬上將卓爾雅帶過來。”
“是”張主任轉身出了辦公室,親自去校醫院請卓爾雅。
“我們坐下來說話。”樊書記看著他們倆個說道。
林希言和花半枝坐在了長椅上,花半枝非常的坦然,反而林希言局促不安,他更擔心花半枝怎樣看待他。
樊書記嚴肅地看著林希言道,“這次的事件假如真的是針對你,你要有充分的思想準備。”
“大不了就像你說的,被扣上帽子,送進號子裡。”林希言冷哼一聲道,聲音中道不完的落寞與苦澀。
“胡說,這可一點兒不像你,你進去,你的家人怎麼辦他們還指望著過活呢”樊書記看著心灰意冷地他說道,“出了你這樣的兒子,閒言碎語肯定少不了,什麼樣的惡意的臟水都潑到他們身上,還是最下流的。萬一形勢更嚴峻呢遭受連坐之苦怎麼辦”拍拍他的肩頭道,“所以你不但得打起精神,還得洗刷對你的指控。”
“想法是好的,可是對方有備而來,我是防不勝防。”林希言少有的情緒低落地說道。
“所以乾脆稱他們的心,如他們的意。”樊書記氣急敗壞地騰的一下就站起來道,來回的踱著步“怎麼當年剛遭受打擊時也沒見你這麼意誌消沉啊”
“我是身正不怕影子斜,我以為會等來一個公正,可惜兩年了,我的家人在遭受”
“林希言”樊書記一聲爆喝打斷他的話道,“你是在對組織不滿嗎”
“不敢”林希言低垂著頭悶聲道。
“要相信組織。”樊書記看著他語重心長地說道,言語間很是蒼白。
“哈”林希言不屑地撇撇嘴,這話哄三歲小孩而已,傻子才會相信,他看起來像笨蛋嗎
花半枝感覺自己現在應該不在這裡,他們之間的對話聽著紮耳朵。
花半枝朝旁邊挪了挪,儘量縮小自己的存在感。
這樣的舉動好像傷了林希言,他抬眼看向花半枝。
眼眶通紅絕望地看著自己,如同全世界在前一瞬間被徹底毀滅,這種被遺棄的痛一下子淹沒了他,讓他無法呼吸。
雙眸黑洞洞的,沒有一絲的光彩,死寂一般震花半枝心底如針刺般的疼了一下,站起來朝外麵張望道,“那個卓爾雅怎麼還沒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