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也走。”樊書記看著他們道。
已經端著臉盆站起來的花半枝,卻發現林希言坐著一動不動的,挑眉看著毫無生氣的他,這小子這是在鬨什麼?
樊書記垂眸看著他道,“你怎麼不起來啊!起來跟我們走。”
“書記,我看還是算了。”林希言抬眼看著他慢悠悠地說道,眸光幽深沒有一絲神采,“既然對方衝著我來的,一計不成,再心生一計,會連累更多的人。”
樊書記氣的臉紅脖子粗地,看著他深吸幾口氣,才能平複自己的心緒道,“大家都在極力的幫你,掙條活路不容易,你居然打起退堂鼓。你快氣死我了。”
“正是因為不容易我才不想連累你們,今天屬於突發事件,敵人能這般精準的算計到我,可見他離得我有多近。有這麼一個人時時刻刻的盯著你,找機會算計你……”
林希言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樊書記給打斷了,“你不是這樣就要放棄了吧!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不爭一爭怎麼知道不行!”
“喂!”花半枝低著頭目光沉靜地看著他說道,“彆人怎麼算計我管不到,但是今天的事情,最大的受害者是我吧!怎麼你比我還委屈。我雖然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人,你們得還我個清白吧!不把這件事定在誤會上,我以後還怎麼出去見人。”眸光犀利地看著他態度強硬地說道,“所以這個實驗必須要做,當著眾人的麵大大方方的做。”
“你還不如人家女同誌堅強呢!”樊書記捶著他的肩頭道。
“什麼堅強?隻是硬抗而已。”花半枝溫和地笑了笑,清澈的眼睛一直凝視著他道,“你很幸運,在這種情況下還有人全心全意的為你。”
林希言聞言心裡一震,心跟著揪了起來,他怎麼能說放棄就放棄呢!比起他,她自始至終都是一人在拚。
林希言有些汗顏,真是堂堂大男人,還不如一個女人堅強。
騰的一下站起來,身體緊繃挺直脊背看向花半枝的雙眸充滿了鬥誌,“我們走!死也要死的明明白白。”
花半枝沉靜的目光看著他微微一笑,那笑容如和煦的春風一般滲透人心。
一行人出了張主任的辦公室,一路上看見樊書記熱情的打招呼,臉上的笑容還來不及收回去,就看見樊書記身後的林希言臉色僵硬。
不知道是笑好,還是不笑好,總之夠難為他們的。
一路上就在眾人詭異的眼神中走到了澡堂外。
現在門上麵掛著的牌子上麵寫著男,此時來洗澡的人不多,尤其又發生剛才的事情。
給嚇的心裡都有了陰影了,這萬一他們洗澡,闖進來女同誌可咋辦?豈不是被看光了。
“張主任,開始吧!”樊書記也沒廢話,用事實說話比較好。
“好的。”張主任走到門前,推開門,讓它自己關上,“砰……”的一聲,門上的木牌晃動了兩下停了下來。
張主任看向了樊書記,微微搖頭。
“本來就不可能一次成功,我們隻是證明它的可能性。”樊書記看著張主任道,“再來。”
“是!”張主任點頭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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