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真是無心插柳了,花半枝本意是師出有名,沒想到有意外收獲。
花半枝聞言嘴角直抽抽,“這是要坐實了我接生婆的事實嗎?”
“那叫產科大夫,叫你去你就去,這是結交朋友的好機會。多個朋友多條路。”孟繁春看著她嚴肅地說道。
“那你們要盛裝出席了。”程韻鈴積極地說道。
“不可以!”花半枝立馬說道,目光轉向程韻鈴一臉正色地說道,“絕對不可以。”
“為什麼不可以?這樣的聚會開的有些早,不然的話可以穿布拉吉,多美啊!肯定是全場的焦點。”程韻鈴一臉羨慕地說道。
“鈴鈴,這是勞動大會明白嗎?而且我們之所以有資格是服務於勞動人民。”花半枝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著她鄭重地說道,“勞動人民的特色是什麼?樸實、善良、勤勞、勇敢。你穿的花枝招展的,想乾什麼?”
“對對對!花花說的對。參加如此嚴肅的勞動大會,衣服乾淨樸素就好。不能被資產階級腐朽思想給腐蝕了。”孟繁春立馬心領神會地說道。
程韻鈴捂著嘴,不好意思地看著他們,隨後放下手道,“這話你就當我沒說。”
“鈴鈴該好好的上上思想政治課了,你的思想很危險咧!”孟繁春少有的看著她嚴肅地說道。
“喂!你夠了啊!我已經知道錯了,還沒完沒了了。”程韻鈴噘著嘴一臉委屈道,“愛美之心人皆有之,這也是人之常情嘛!至於扣那麼大的帽子嗎?”
“你呀!”孟繁春雙眸溫柔地看著她寵溺地說道,“有關政治的話題,要看清場合了,人家可沒有我們這麼包容你。”
“知道了。”程韻鈴忙不迭地說道。
“對了,會議什麼時候召開。”花半枝轉移話題道。
“哦!五一。”孟繁春眸光凝視著她抱歉地說道。
“啊!那我們的婚禮怎麼辦?”程韻鈴聞言著急道。
“沒辦法隻能自己辦唄!”花半枝簡單地說道。
“隻好這樣了。”程韻鈴略微遺憾地說道。
“沒什麼好遺憾的,自己辦反而不受拘束。”孟繁春看著她溫柔地說道,“再說了你可以穿你喜歡的紅色的布拉吉。”
“對哦!”程韻鈴一下子又高興了起來,“這次我要盛裝出席自己的婚禮,打扮的美美的。”
“那婚禮要推遲些日子了。”花半枝提醒她道,“五月可穿不了裙子。”
“反正也趕不上了,索性咱們六月結婚好了。”程韻鈴看著他笑了笑道。
“這會兒又不著急了。”孟繁春笑眯眯地看著她說道,“剛才還問我介紹信開好了嗎?”
“那這介紹信開好了,我們還領證嗎?”程韻鈴睜大眼睛看著他說道。
“你那好像要吃人似的,我敢說不領嗎?”孟繁春看著她打趣道,“既然介紹信開好了,咱們找個時間領證。”
“嗯!”程韻鈴臉上甜蜜的笑意怎麼都遮不住,開心地點頭道。
“好了,不跟你們聊了,我要去樊書記那裡彙報一下。”孟繁春說著站起來道。
“彙報?樊書記不知道嗎?他應該第一個知道的吧!”花半枝驚訝地說道。
“知道,但是婚禮的事情就彆安排了,免得浪費了。”孟繁春看著他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