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傻瓜這能看出來,有些人可是道貌岸然,人前人後兩個樣子。尤其喝醉了,那才是原形畢露。”程韻鈴故意危言聳聽道。
“可林老師不喝酒的。”周光明眨眨乾淨的雙眸道。
“呃……”一句話堵的程韻鈴吭哧了半天才道,“反正得小心點兒,決不能被欺負了。”
“好好好!”花半枝搖頭失笑道。
“娘,林老師是不是真的會打咱們啊?”周光明有些害怕地說道。
“彆聽你乾媽的,林老師不是那樣的人。”花半枝食指點了點程韻鈴說道,“看你把光明給嚇的。”
“我說錯話了,光明,彆聽我的,我是不舍得你們走,才這麼說的。”程韻鈴趕緊找補道,“不過要是你娘受欺負了一定要寫信告訴我們。”
花半枝聞言心裡暖暖的很感謝他們的好意,不過還沒有人能欺負我,我不欺負人就算不錯的了。
“嗯!”周光明重重地點頭道。
花半枝在心裡腹誹:她看起來你有那麼弱不禁風嗎?
“快中午,走走,咱們吃飯去。”孟繁春站起來道。
程韻鈴將自己寫下來的東西撕了下來,折好了放進兜裡。
孟繁春見狀搖頭失笑,記不記不重要,他肯定更多的以她的喜好為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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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希言出了醫院,疾步回到了學校,直接敲開了樊書記辦公室的門,在一聲請進中,他推門進去。
樊書記看著他滿麵春風的樣子,“看你的樣子有好事。”
“我打算和花半枝結婚。”林希言邊走邊說道,拉開辦公桌前的椅子坐在了他的對麵。
“咳咳……”樊書記被驚的直咳嗽,拿起辦公桌上的茶缸,灌了兩口,平穩了情緒才道,“你這出去了一會兒,就一百八十度大轉變。怎麼回事?”
“枝枝太聰明猜到了,所以就隻有結婚一條路可走。”林希言看著他嘴角泛起甜蜜的笑意道。
“喲喲!這都叫上枝枝了。”樊書記上下打量著他道,“有問題,有古怪。”
“什麼問題?”林希言清透地雙眸看著他不解地問道。
“老實說,你這春風拂麵的樣子,可不像初識,你和她是不是早就暗通款曲啊!”樊書記一臉曖昧地說道。
“什麼叫?暗通款曲,說得我們偷偷摸摸的,不許你敗壞她的聲譽。”林希言撇撇嘴道,接著大方的承認道,“我喜歡她,所以才不想她卷入進來。”
“你這承認的夠利索的。”樊書記驚訝地看著他好奇地問道,“那為什麼又改變主意了,你更應該拒絕啊!這很前後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