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把夏佩蘭給氣炸了,騰的一下站起來不高興地說道,“你說的這是什麼話?憑什麼男人可以二婚、甚至三婚的,女人就不能再嫁。”氣呼呼地說道,“難怪你被他打了。哼!活該你挨打,打的輕了。”
“喂!你到底站在誰一邊兒的,你是我的愛人,怎麼不幫我說話,我也是替老林抱打不平。”周天闊看著她不服氣地說道。
“我首先是女人,然後才是你的愛人,你說我站哪一邊兒。”夏佩蘭雙手叉腰雙眸瞪的溜圓地看著他道。
“一個男人能不計較她的過去,而娶她,可見真是愛慘她了,我羨慕都來不及,真的很羨慕。”夏佩蘭突然感慨地說道。
“你們女人的想的真是跟我們不一樣。”周天闊瞠目結舌地看著她道。
“所以我是女人,你是男人。”夏佩蘭冷哼一聲看著他道,“你呀!就彆替人家老林操心了,是人家兩口子過日子,你關你什麼事?操哪門子閒心。”捶著他的肩頭道,“做飯去,我餓了,不應該是你閨女餓了。”
“哦!”周天闊站起來,朝廚房走去,停下腳步回身道,“等一下,是我兒子餓了。”
“你真是天天念叨兒子,這肚子裡難不成就變成了兒子了。”夏佩蘭沒好氣地白他一眼道,“虧你還是老師呢?怎麼也迷信。”
“這不叫迷信,這叫暗示。”周天闊立即說道。
“你這樣我壓力好大,萬一生的不是兒子呢?”夏佩蘭摸著微微鼓起的肚子道。
“這簡單,再生唄!反正咱倆有工作養的起。”周天闊輕鬆地說道。
“是啊!是我生,又不是你生,說的容易,生下來,誰看孩子。”夏佩蘭憂心忡忡地說道。
“這就更簡單了,我讓我娘來。”周天闊直接說道。
夏佩蘭聞言在心裡嘀咕你娘來,還不如讓我媽來呢!抿了抿唇道,“到時候在說吧!”看著他催促道,“快做飯去。”
周天闊轉身去了廚房開始做中午飯。
夏佩蘭坐在炕上拿起炕桌上的毛衣,“那個……”
“什麼事?”周天闊從廚房裡探出腦袋看著她道。
“哦!沒什麼?”夏佩蘭看著他微微搖頭道。
“有什麼就說,吞吞吐吐的乾什麼?”周天闊看著她說道。
“給我倒點兒水。”夏佩蘭隻好說道。
“這就來。”周天闊將水倒好了放在炕桌上,轉身就去做飯了。
夏佩蘭雙眸晦暗不明地看著他的背影,緊緊地攥著手裡的毛衣。其實他想問的是她要結婚你兒子光明怎麼安排。
林希言不會那麼大方的替他養兒子吧!
他們將他送回來留下,自己是真的不喜歡,不太情願;還是送到老家,彆人該怎麼說他們夫妻倆,心狠。
煩躁的她,深吸幾口氣,算了,不想這事他都不提,自己瞎操什麼心。
為了我的孩子,不想了,不想!夏佩蘭低下頭重新開始織毛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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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希言帶著一身冰冷戾氣朝校醫院走去,他萬萬沒想到周天闊是這樣的人,聽到他要和枝枝結婚對於光明是連問都不問一下。
真是冷漠的令人寒心,居然說枝枝臟,我看他的心靈才是肮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