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木質堅硬,非常合適你做實驗,不怕磕、不怕碰,就是不知道你要做什麼實驗,腐蝕不腐蝕。”林希言指著房間內的圈椅說道,“坐,我們坐下說話。”
花半枝坐在造型圓婉優美,體態豐滿勁健的圈椅上。身體自然後靠臂膀都倚著圈形的扶手,感到十分舒適。
“木頭硬,可以做個棉墊子,就不會咯屁股了。”林希言挪動一下身體說道,
“這個慢慢來。”花半枝笑了笑說道。
周光明拉過一張圈椅坐在他們身旁,垂下的小短腿,來回晃蕩著,一臉專注的看著他們。
“彆抖腿!”花半枝看著坐沒坐相的周光明說道,“男抖窮,女抖賤,人抖窮,樹抖死。”
“那我脫了鞋盤腿可以吧!”周光明看著她小聲地說道,撓撓頭不好意思道,“上炕,上慣了。”
“盤腿吧!人太小坐在圈椅上四下不靠,不舒服。”林希言雙眸溫暖地看著他說道。
周光明偷偷瞥著花半枝,那意思娘不發話,他可不敢。
“在家呢?怎麼舒服怎麼來。”林希言目光看向花半枝眼底帶著一絲請求道。
“聽你姨爹的吧!”花半枝善解人意地說道,看著他又嚴肅地說道,“在外麵可不許這樣。”
“不會的,不會的。”周光明立馬保證道。
“其實我更想說在家裡漏勺,在外麵就不保險了。養成壞的習慣很難改的。”花半枝抿了下唇看著他們倆說道。
林希言不好意思的食指蹭蹭鼻尖,鬨的周光明現在坐也不是,不坐也不是。
花半枝看著他們倆如坐針氈的樣子,淺淺一笑道,“下不為例。”
“我保證不會了。”周光明挺直脊背乖乖地坐好道。
“有個問題可以問你嗎?”林希言小心翼翼地看著她問道,雙手緊張地抓著圈椅的扶手。
“當然,我們不是說好了,有什麼說什麼?”花半枝微微一笑看著他說道,儘量讓他放鬆。
“這實驗室是做什麼實驗。”林希言看著她直接問道。
“製藥!”花半枝紅唇吐出兩個字道,靈動的雙眸閃著璀璨的光華。
林希言聞言吞咽了下口水結巴地說道,“製……藥,是我理解的咱們吃的那些西藥片嗎?”中藥的話中藥店有藥材,家裡有火爐、砂鍋,沒必要弄這麼大的實驗室,再說了誰沒事天天吃藥啊!
“是西藥隻是不同形式而已,藥片、藥劑……”花半枝看著沉吟了片刻道。
林希言深吸一口氣,撓撓頭,看著她輕咬著嘴唇道,“那個枝枝不是我打擊你的積極性,要知道這藥品的批文這些政策性的問題,還有臨床試驗,這些咱都先不說。在國外單單這研發投入的資金,對你來說就是天文數字,投入多少的人力,人家都是一個團隊,這根本就是單打獨鬥可以乾成的。”他看向花半枝的眼神仿佛在看瘋子一樣,夢想很偉大但不太現實。
四目張望了一下這實驗室,除了家具啥都沒有。
看把林希言給急的,國外倆字都被逼出來了。
“最難的是技術問題,不是我給你潑冷水,學過化學、生物學嗎?”林希言擔心地看著她說道,生怕打擊她的信心,委婉地說道,“那個……這個知道元素周期表嗎?”
什麼都不會,什麼都不懂,要人沒人,要錢沒錢,怎麼敢立下如此宏偉的誌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