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從一個星期前,阿廖沙看見她給熊拓海接骨後,起初花半枝沒當回事,結果從三天前開始就一直纏著她,關鍵她聽不懂他說什麼,是真的聽不懂。
“你很厲害,我非常仰慕你。”阿廖沙雙眸閃閃放光地看著她,用蹩腳的中文說道。
花半枝指指自己的耳朵,“我聽不懂!”食指指著地麵道,“你不要再跟著我了,不然我找你們領導說道、說道。”
這小妮子可以啊!他不在家,居然招蜂引蝶,居然還是隻外國的撲棱蛾子。
林希言一臉微笑地看著花半枝叫道,“枝枝!”
花半枝聽著熟悉的聲音,直接朝他奔了過去,一把抓著林希言的胳膊道,“快快,你會俄語,趕緊把他弄走。”
阿廖沙湛藍的雙眸看著花半枝緊緊抓著他的胳膊感覺異常刺眼,語氣不善地說道,“你是誰?請放開她。”
林希言微微眯起雙眸看著他,眼波流轉看向花半枝說道,“他問我是誰?讓我放開你。”
“告訴他,我是你的愛人。”花半枝想也不想地說道,然後將林希言的胳膊抱在自己的懷裡。
阿廖沙見狀瞳孔微縮,不太相信自己看到的事實。
林希言儘管心裡樂看開了話,神色如常地看著他用俄語轉述了花半枝的話。
“哦!這不可能,你騙我,你還那麼小,怎麼可能結婚呢!你們騙我。”阿廖沙深受打擊不相信的說道。
“他不相信我們。”林希言看向花半枝好心地提醒道。
“要不要我們拿結婚證證明啊!”花半枝氣急敗壞地說道。
“那倒不用。”林希言看著他微微一笑道,“達瓦裡氏,我沒有騙你,你可以找翻譯問問,隻有愛人之間才這般親密。種花女人很保守的,你如果像我這樣一定會被喊非禮,耍流氓的。”他故意指指自己被抓的胳膊,“我們現在這樣已經證明很多事了。”眼底微涼地看著他道,“不信你可以去試試。”
“告訴他,在糾纏不清,我就報公安。”花半枝眼神微冷,語氣不善地說道。
阿廖沙彆的聽不懂,公安兩字還挺懂了,非常紳士的欠欠身,有禮地說道,“抱歉,打擾了。”轉身灑脫的離開。
“哎呀媽呀!終於走了。”花半枝伸手要拍自己的胸口卻拍到他的胳膊,下意識的猛地甩開。
林希言垂眸掩起眼底的一絲受傷,半開玩笑地說道,“你這用過就甩啊!”手臂還殘存著她胸前的柔軟與溫熱。
“那個,抱歉,我不是有意的。”花半枝舉手投降不好意思看著他說道。
“你是不是該解釋一下剛才怎麼回事?”林希言看著她好奇地問道,雙眸一瞬不瞬地看著她。
三個月未見,有些不敢認她了,白色的襯衣,藍色及膝的裙子,乾淨清爽,帥氣而優雅。
皮膚白皙嫩滑,如剝了殼的雞蛋似的。
麻花辮盤在頭上,如帶著花環似的,給人以清爽利落的感覺。嫵媚中卻散發出清新淡雅的迷人氣質。
盤起的長發把天鵝頸襯托的更為修長,栗色的頭發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經過將近十來個月的調養,枝枝的臉蛋終於圓潤了起來,五官精致細膩,與豔麗張揚帶刺的玫瑰不同,她的美在於溫潤入心,不會過於招搖,但卻讓人無法忘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