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也錯了,你們女人真是奇怪。”何紅軍氣呼呼地說道,“我做個負心漢就稱她的心、如她的意了。照你這麼說,我同意離婚,再婚生子,以瑟瑟那個個性,麵上不說,背地裡肯定以淚洗麵。”拿著酒杯重重地磕著桌子道,“這個傻女人真是氣死我了。”
“易地而處,假如是我曆史背景模糊,不能生育的是我,她會拋棄我嗎?”何紅軍抬眼看著他們問道。
這個花半枝無法回答,因為她和秦院長相處並不多,抬眼看向林希言。
“瑟瑟是個傳統的女人,以我對她的了解,她會不離不棄的陪著你。”林希言看著他認真地說道。
“那她憑什麼把我想那麼壞,還是看的話本子多了,認為男人都是癡心女子負心漢。”何紅軍一把奪過林希言手裡的茶壺,倒了杯酒,一口悶了,“嗚嗚……為什麼就不相信我呢!”趴在桌子上哭了起來,氣的口不擇言地說道,“秦凱瑟你個狠心的女人,離婚就離婚,我如你所願。”孩子氣地說道,“哭死你,我都不會心疼一下。”
哭的跟個孩子似的“嗚嗚……咳咳……”一口血從他嘴裡噴了出來。
“何大哥!”林希言給嚇了一跳,何紅軍居然咳出血了,臉色通紅,額上青筋暴突,血順著嘴滴滴答答不停……
一把撈住向下出溜的他,起身將他給抱在了懷裡。
花半枝看著何紅軍的狀況,看向林希言道,“希言還愣著乾什麼嗎?肺出血可大、可小,趕緊叫小王,開車送醫院啊!”
“哦哦!”林希言趕緊點頭道,想著自己懷裡的何紅軍,“他怎麼辦?”
“我扶著他,你快點兒。”花半枝起身接手何紅軍。
林希言抱著何紅軍讓他趴在八仙桌上趴好了,急急忙忙跑了出去,連鞋都沒換。
花半枝扶著何紅軍,執起他的手腕,把脈,皺起眉頭,“身體這麼差,還喝酒,真是嫌命長了。”醉醺醺的他已經無知無覺了。
這身體都被彈片炸成篩子了,花半枝手掌貼著他的後背,度入一絲魔氣,仔細的觀察起何紅軍的身體情況,細查下來,不由的皺起眉頭,精純的魔氣在五臟六腑中遊走,隻有肺部被阻塞。
凝神靜氣閉上眼睛,在睜開眼時,雙眸變成了墨藍色,那複雜的人體構造如三維立體,頓時在花半枝眼中顯露無疑。
“肺部還留有一塊彈片,還真沒有取出來。”花半枝仔細看了看部位,沒那麼難啊!怎麼不取出來?真是奇怪。
花半枝看著嘴裡不停冒血的何紅軍,眼波流轉,先保著小命再說。
花半枝手中憑空出現幾枚金針,用一枚針,先將何紅軍麻醉了,然後再用針灸度穴之法,將血導出來。
花半枝出手快如閃電,瞬息功夫,何紅軍後背靠近肺部位置已經插了七、八枚金針。
花半枝不停地撚動金針,眼見著其中一枚銀針尾部,汩汩的冒著血出來,對何紅軍來說,已經脫離的死亡線,堅持到醫院醫生完全可以動手開刀取出。
耳聽著院子裡傳來車門的聲音,花半枝大手一揮,纖細如毫的金針落入手中,被她扔到了乾坤袋中,扶著昏迷的何紅軍趴好了。
林希言與小王步履匆匆的進來,花半枝看著小王穿戴就知道是被從床上抓下來的,身上穿著白色的老頭背心,黑色大褲衩,腳上趿拉著拖鞋。
兩人合力將昏迷的何紅軍抬上了車,花半枝跟著上了車。
林希言看著坐在副駕駛上的花半枝道,“你上來乾什麼?”
“救人!”花半枝回頭看著坐在後車座上林希言,何紅軍整個身體靠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