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咱的家,需要置辦什麼東西?置辦啊!”秦凱瑟站起來道,四下張望了著道,“這房子夠大的。”
“我是機場的頭兒,當然房子就大了。”何紅軍抬眼看著她說道。
“打掃起來也麻煩。”秦凱瑟輕歎一聲道,“我可沒有那麼多的時間。”
“放心,有我呢!有我呢!”何紅軍指指自己道。
“你?”秦凱瑟挑眉看著他說道,“油瓶子倒了都不扶的主兒。”微微搖頭道,“你這房子平時誰在打掃。”
“嗬嗬……”何紅軍不好意思地說道,“後勤安排人來打掃的。”
“我就說嗎?你是那勤快人。”秦凱瑟眼波流轉一副看透他的樣子道。
“哎呀!你彆這麼說嗎?”何紅軍趕緊解釋道,“我來了大約半年,來家裡住的時候不超過一個星期,平時這房子就是空的。”
“那你住哪兒?”秦凱瑟回身看著他問道。
“我一直住在機場,事實上發病的前一天我們剛封閉集訓了三個月。”何紅軍看著她連忙說道。
“封閉集訓。”秦凱瑟聞言一愣,隨即笑道,“像希言的工作風格。”
“既然我來了,以後這房子的打掃我負責。”秦凱瑟看著他嚴肅地說道,“不要讓後勤在來打掃了,不然一頂資產階級享樂的帽子扣上來,吃不了兜著走。”
“沒那麼誇張吧!這是我這個級彆應該享受的待遇。”何紅軍扭頭看著走到沙發後麵的她道。
“何紅軍同誌,你這思想有些危險啊!什麼叫應該,你忘了艱苦樸素的作風了。”秦凱瑟趴在沙發的靠背上食指點著他鼻子道,“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何紅軍看著她一開一合的紅唇,心猿意馬了起來,手直接扣住她的後頸,直接吻了上去。
“嗚嗚……”秦凱瑟拍著他的肩膀,“大……”白天兩字被他給吞如入口中,長驅直入。
秦凱瑟掙紮也變得越來越沒有力氣一樣,軟軟的拳頭打在他身上,像隻小貓在撓。直到氣喘籲籲,兩人才分開。
秦凱瑟瞪著他道,“大白天的你乾什麼?”食指蹭蹭自己微腫的紅唇。
“那就是晚上可以了。”何紅軍臉微紅地看著她說道。
“那也不行,你的身體吃不消,你是肺部動手術,不怕呼吸不暢啊!”秦凱瑟看著他嬌嗔道,“你要再不老實咱們分房睡。”
“好好好!”何紅軍眼神繾綣地看著她道,“你不想我啊!我可是非常的想你。”跪在沙發上將她圈在自己懷裡。
“想也不能亂來。”秦凱瑟板著臉嚴肅地說道,隻是聲音軟糯沒有什麼說服力,拍著他的肩頭道,“好了,衝澡去,躺下休息,彆胡思亂想。”
“就抱一會兒。”何紅軍緊緊的抱著她道。
“大熱天的,抱在一起熱死了,還有你不嫌棄我這身上的汗臭味,與油煙味兒啊!”秦凱瑟趴在他的肩頭溫柔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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