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丫和三丫齊聲道,“給四妹妹洗尿布,我們來。”
“看看,這女孩子也是有好處的,在月子裡都能照顧你這個當媽的了。”花半枝笑著打趣道。
“這樣沒有問題了吧?沒問題的話就這麼安排了。”秦凱瑟看著他們說道。
“真是麻煩你們了。”齊二妹不好意思地說道。
“麻煩什麼?朋友不就是為了救急的。”秦凱瑟麵色柔和地看著齊二妹道,“你呀!什麼心也彆操,好好的將身子養好了,不然的話月子裡出了病,到老了,有你受的。”握著她的手道,“聽話,自個身體,自己心疼。”
“嗯!”齊二妹紅著眼眶說道。
“千萬彆哭啊!對眼睛不好。”花半枝看著齊二妹趕緊說道。
“等你們生孩子做月子的時候,俺也伺候你們。”齊二妹眼裡含著淚,笑著說道。
“行!到時候我是不會跟你客氣的。”秦凱瑟麵色如常爽快的應道。
“那我們走了。”陳大力看著他們說道。
“走吧!這裡有我呢!彆擔心。”秦凱瑟站起來道,“我送你們出去。”
秦凱瑟目送陳大力他們離開,才轉身回了房間,看著齊二妹道,“趕緊躺下休息,什麼都彆想。”
“嗯!”齊二妹點了點頭,在秦凱瑟拿走了她身後依著的被子,躺了下去。
秦凱瑟拿著搪瓷碗,去洗了洗,又拿著暖水瓶,到水房打了瓶熱水回來。
病房裡有兩張病床正好可以睡覺,有事的話護士會來叫秦凱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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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半枝他們出了醫院大門,陳大力看著林希言兩口子道,“你們先走吧!弟妹不是還要上學,我們步行回家。”
“那好吧!”林希言也不跟他客套了,看向花半枝道,“那咱們走吧!”
兩人蹬上自行車,眨眼間就消失在他們眼前。
林希言騎車自行車看了眼身旁的花半枝道,“你想乾什麼?就乾什麼?我會全力做好你的好勤保障的。”
“好好的又保證什麼?”花半枝挑眉看著他道,“聽到我在病房內的話了,不怕我爬到你頭上啊!”“你不是女權主義者,你要的是平等尊重。”林希言雙眸在路燈下閃著溫柔的光,看著她說道,又解釋道,“這女權主義是……”又科普了一下女權主義。花半枝聞言嘴角直抽抽,嘴角又微翹,“不怕被同事嘲笑,夫綱不振啊!”
“隻有無能的男人才怕女人能力強。”林希言雙眉輕揚看著她道,“我很差嗎?”
“嗬嗬……”花半枝看著少有自戀的他笑道,“不差,一點兒都不差!”
顯然林希言沒想到她會這麼坦白的說,還真有點兒不好意思,林希言轉移話題道,“你現在開始研究《周易》了。”
“學習中醫必須要了解種花哲學,也就繞不開《周易》。”花半枝瞥了他一眼不緊不慢地又道,“《周易》也就是《易經》,要從‘易’這個字說起。這個易字很有意思,‘易’是蜥蜴的象形文字。許慎的《說文解字》這樣說:‘易,蜥蜴,蜒蜒守宮也,象形。’上麵的‘日’字是蜥蜴的頭,正麵的‘勿’字是蜥蜴的腳和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