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我又自以為是了。”花半枝眨眨眼看著他道,“你是不是專門來挑刺的。”
“沒有,絕對沒有。”林希言矢口否認道,其實他就是想跟她多說說話。
花半枝雙腳恢複過來後,起身去洗洗手,回來看著林希言又換水了,這熨個衣服費勁兒的。
花半枝忍不住開口道,“你乾什麼不想辦法通電加熱,可比這輕鬆多了。”
“通電?”林希言停下手挑眉看著她說道。
“是啊!”花半枝指指頭頂的日光燈,“燈開的時間長了,燈管還燙手呢!鎢絲燈泡,綁上火柴,還能點著呢!”
林希言聞言眼前一亮,“這個想法不錯,回頭我想辦法通電加熱。今天隻能這樣了。”
花半枝起身道,“我去倒一壺水,省得待會兒渴了。”拿著茶壺去了廚房,稍傾端了出來。
“這過年,沒有準備什麼節目,有些冷清耶!”花半枝坐在圈椅上看著他說道,“還不如國慶有氛圍。”
“團圓年跟家人一起過,與為祖國慶生不一樣。”林希言抬眼看著她說道。
讓他這麼一說,花半枝竟無力反駁。
“這麼多年了何大哥就沒有過一個輕鬆的年,都是跟b哥哥過的,今年終於和瑟瑟一起過年了。”林希言突然感慨地說道。
“那些老大哥的人怎麼辦?”花半枝想起來道,“不用慰問嗎?或者感受一下種花年!”
“阮翻譯會照顧他們過這個年,感受我們濃濃的年味兒。”林希言抬眼看著她說道。
花半枝抓了一把瓜子嗑瓜子,“今天守夜,我們打算怎麼守。”
“和去年比差了點兒小提琴?”周光明開口道,“可惜沒有。”
“不是有二胡嗎?”花半枝笑眯眯地看著林希言道,“不來一段助興嗎?”
“可我二胡曲子會的不多。”林希言停下手中的熨鬥看著他們不好意思道,“至今隻會三家店,還是為了跟褚經理套近乎,才突擊學習的。”
“你拉小提琴時會的曲子可不少。”花半枝水靈靈的雙眸眨了眨看著他道。
“對呀!去年春節,姨爹您拉的小提琴實在太棒了。”周光明雙眸放光地看著他說道,“真是餘音繞梁三日不絕。”
“有那麼誇張嗎?”林希言頗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反正對我來說是!”周光明目光中滿是崇拜的小星星看著他說道。
“可那是小提琴,這是二胡不一樣。”林希言看著他們倆希冀地目光道。
“怎麼不一樣,都是拉的。”花半枝眸光灼灼地看著他說道。
“你是說二胡拉西洋樂。”林希言認真地思索道。
“怎麼不可以嗎?不都是哆什麼來著……”花半枝看向周光明問道,“你們上音樂課。”
“娘,是哆來咪……”周光明乖巧地說道。
林希言心中有了計較,眸光幽深地看向花半枝道,“那我拿二胡去。”
“我來熨衣服。”花半枝扔掉手裡的瓜子皮,起身洗洗手,接替林希言的位置熨衣服。
林希言拿著二胡出來,先拿紙筆記錄下來樂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