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葉父聞言將孩子抱給了花半枝,花半枝接過孩子,手裡沒有針灸所用的銀針,隻好按摩減輕她的疼痛。
秦凱瑟坐進了副駕駛座看著,已經坐在駕駛座上的王家棟,“開車,快點兒。”
“是!”王家棟發動汽車,嗖……的一下車子如離弦的箭一般的衝了出去。
“還疼嗎?”花半枝垂眸溫柔地看著葉淑雲道。
“有一點兒,比剛才輕多了。”葉淑雲小聲地說道,擔心地問道,“花阿姨我會不會看不見。”
“淑雲乖乖聽醫生的話,一定會好的。”花半枝看著她溫柔地說道,手上按摩沒有停下來。
“我聽話,我一定聽話。”葉淑雲趕緊說道。
說話的功夫,一路疾馳車子就到了醫院。
院長已經接到了何紅軍的電話,其實不用找人,每年到春節的時候,被鞭炮炸傷手、眼睛事件時有發生。
眼科醫生和外科醫生都會值班應付這些突發事件。
所以葉淑雲很快被推進了放射科,拍了眼部x光片,直接送上了手術室。
主刀的是眼科有名的大夫丁甲奎丁大夫,帶著特質的眼鏡,開始手術。
花半枝消毒後穿上手術服跟著進了手術室,畫下來眼部異物,提供準確的部位。
花半枝看著丁甲奎嫻熟的手法,放心下來。
可是手術做到一半,丁甲奎看向花半枝道,“花醫生,她眼睛上的異物,跟你畫的有出入。”
“不可能,我絕對沒有畫錯。”戴著口罩的花半枝悶聲說道。
“你誤會我的意思了?”丁甲奎趕緊解釋道,“你畫的很詳細,可是有些片子上看不見,我也看不見。”話落為難地看著花半枝。
花半枝一拍額頭,她忘了現在片子的像素不高,不如ct檢查可以明確診斷。
而且手術帶的特質眼鏡也不行,可明顯有異物,不清除的話,引起感染發炎,對視力的影響也非常的大。
發生在眼前視而不見,她做不到視而不見。
“丁醫生,這樣我能看見,我來繼續手術,你教教我怎麼樣做,在一旁指導我可以嗎?”花半枝看著他冷靜地說道。
“這怎麼能行?不行,不行。”丁甲奎說什麼也不同意道,這簡直是在開國際玩笑。
“可是現在你宣布手術結束,也是對病人不負責任吧!”花半枝沉著冷靜地看著他說道,“我既然能看見,就不能當做沒看見。如果你擔心手術的技巧,我一直在手術室觀摩來著,我也一直進修,老師是盧廣寧。這些你可以去查。”
“我知道你,可是看與做是兩回事,尤其是眼科更為複雜。”丁甲奎眼底閃過一絲震驚,但他還是不敢冒險。
“我知道我接下來的話有些卑鄙,可是葉淑雲才十歲,她的人生才剛開始,就要麵臨著視力減弱,或者失……”花半枝雙眸希冀地看著他,誠懇地說道。
丁甲奎閉了閉眼下定決心道,“彆說了,你來吧!”說著移開了位置。
“丁醫生,我們一定會成功的。”花半枝坐下來抬眼看著他神色堅定地說道。
“我們現在在冒險。”丁甲奎將特質的眼鏡戴在了花半枝的眼上。
其實根本就不用,花半枝眼睛泛著幽藍的光,如開掛一樣,眼部構造清晰的出現在眼前,拿著丁甲奎教給花半枝用的手術器械,細心的將異物一一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