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媽!你有意見?”程母看著她直接說道。
“沒意見,沒意見,我哪兒敢有意見啊!”程韻鈴站起來拍拍自己的膝蓋道,“爸、媽我走了。”
程父和程母目送她離開後,這臉就垮下來了。
“這以後可怎麼辦?”程母看著他憂心地說道,“這一輩子可長著呢?就是到了地下我都合不上眼。”
“胡說什麼?”程父抓她的手道,“繁春那邊也沒人,想過繼個孩子都不成。”
“讓老大、老二趕緊生孩子,過繼一個給鈴子。”程母聞言眼睛放光地看著他說道。
“這個咱們心裡有數就成,等他們想要孩子的時候再說!現在正好的蜜裡調油似的,估計一時半會兒也沒想過以後。再說了這即便有了孩子,還得十個月才能生下來。”程父看著她皺著眉頭說道,“現在得想想胡同裡那些愛嚼舌根的人,惦記咱家鈴子肚子的人。”
“這簡單,以後她們誰在問這事我就給擋回去,鹹吃蘿卜淡操心,他們想生就生,不想生就不生,關他們屁事,自己家裡那破事還弄不明白呢!”程母氣勢十足地說道。
“倒是有當年的藏地下黨的風範。”程父看著老伴兒笑道。
“願意怎麼嚼舌根我不管,隻要彆說到咱們眼前就行!”程母苦笑一聲道,“鈴子這事彆讓老大、老二知道,知道了除了跟著傷心,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嗯!”程父點點頭道。
“唉……”老兩口重重的歎口氣。
一切就當沒發生一樣,日子照過,不然還能怎麼辦?
生死都經曆過,這事在他們眼裡真不算事。
&*&
“我回來了。”林希言換著鞋走了進屋子道。
“回來的正好。”花半枝看著他說道,“雖然有些晚,這是你的新年禮物。”說著從將牛皮紙包裹的四四方方的東西送給了他。
“禮物?”林希言坐在八仙桌前看著眼前的禮物,挑眉看著她說道,“什麼東西?”
“拆開不就知道了。”花半枝笑意盈盈地看著他說道。
林希言動手揭開牛皮紙,看著眼前的禮物,神色動容地說道,“錢包。”
“按照你的錢包用兔子皮做的。”花半枝看著他說道,“我看你的錢包有些舊了,在京城時野兔子沒少吃,兔子裡我都削過的。”
林希言迫不及待的從兜裡拿出錢包,將裡麵的錢、糧票換到了新的錢包裡。
“你做的簡直一模一樣。”林希言開心地如個孩子似的。
“當然了,按照你的做的。”花半枝看著他笑道,“你喜歡就好。”
“我非常喜歡。”林希言毫不吝嗇地表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