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桌上,花半枝盛好粥,放在他們麵前,坐下道,“吃飯。”
林希言看著他們倆說道,“吃飯之前我先說兩句,機場響應上級政策,決定辦一個俄語突擊培訓班,為去老大哥學習先進的飛行技術做準備,為期是半年。”
“不許去!”花半枝想也不想地說道。
林希言詫異地看著反對強烈地花半枝,“你……”
花半枝察覺剛才的語氣太衝了,語氣和緩地說道,“你走了我們怎麼辦?我們人生地不熟的,語言又不通,你不能丟下我們一走了之。”
“娘!”周光明驚訝地看著臉不紅氣不喘的撒謊的花半枝,“我們來了差倆月就一年了,語言熟練的地道的本地人都聽不出口音來了。每到星期天姨爹騎著車子載著咱們走遍了羊城的大街小巷,熟悉的很!”
“你……”被兒子拆台的花半枝垂下雙眸低聲道,“反正我說不許去就不許去。”
林希言輕蹙著眉頭,看著反常的她,平日裡非常支持自己的工作。
就她剛才的借口就被周光明給戳破了。
“為什麼?”林希言目光直視著她道。
“沒有為什麼,我不想你去。”花半枝平複了情緒後,抬眼看著他平靜地說道。
“沒有合理的理由,你很難說服我的。”林希言眸光深沉地看著她說道。
“我討厭北極熊,他們占了我們那麼我們那麼多土地,想當年八國聯軍侵華的時候,北極熊也赫然在列。”花半枝咬牙切齒地說道。
“那是沙皇俄國,現在是達瓦裡氏了,同誌。”林希言看著她笑著說道。
“一樣的,一樣的!”花半枝給急的口不擇言地說道,“無論是沙皇俄國,還是現在的達瓦裡氏?維護的都是自己國家的利益。”
林希言眼底閃過一抹驚訝,驚訝於枝枝看問題的格局。
林希言隨即笑道,“你說的我都知道啊!可是人家比咱們強,要學習先進的飛行技術必須去北極熊深造。”看著她耐心地又道,“既然知道時局圖,那麼師夷長技以製夷這句話應該也懂吧!”
“你真的要去參加什麼勞什子俄語培訓班?要去北極熊留學。”花半枝漠然地看著他,冷冰冰地說道。
林希言看著如此冷漠的花半枝給嚇了一跳,擔心地握著她冰冷的手說道,“我不去,我不去,你忘了我的家庭背景了,政審這一關都過不了。”
花半枝聞言周身的冷漠一下子消失的乾乾淨淨,神色如常地說道,“吃飯,快點吃不然遲到了。”
她怎麼忘了這點了,不去就好!
現在去北極熊留學,等交惡以後,那是妥妥的蘇修特務,摘都摘不出去。
林希言看著變臉跟六月的天似的花半枝問道,“說實話,為什麼極力反對我去留學,我的俄語都不用上培訓班就能去了。”
花半枝抬眼澄亮的雙眸看著他,卻機靈地說道,“原因你不是剛才說了,我怕傷你的心,所以就東拉西扯的。”麵對他投來疑惑的目光,“怎麼不相信我。”
“不是,不是!”林希言微微搖頭道,枝枝這話無懈可擊讓他挑不出錯,但是他直覺她沒有說實話。
卻又猜不出來她為何極力反對他留學。
“你看我做什麼?我又不是早飯。”花半枝食指點著他眼前的飯菜道,“吃飯。”心虛地埋頭吃飯。
“這麼說姨爹去不成了。”周光明頗為遺憾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