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呢?彆太樂觀了。”林希言提醒他們道,“畢竟國人講究家醜不可外揚,離真正的解放還遠呢?”
花半枝聞言點了點頭道,“思想解放遠比身體解放更重要,自己不立起來,誰也幫不了你。”
“說的對!”林希言點點頭道,看著金燦燦的獎牌,心底升起一絲模糊的想法,隻是不能得到證實。
“聽說你們得獎了我來看看。”齊二妹抱著四丫一家子都來了。
花半枝與林希言他們站了起來,寒暄後,齊二妹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獎牌,嘴上“嘖嘖……”個不停,“這個獎怎麼回事?”
花半枝將剛才婦聯主任的話複述了一遍。
“花花,你可真行!”齊二妹拳頭捶著她的肩頭道,“你可太能乾了,真給咱們女同誌長臉。”
花半枝聞言心驚膽戰地道,“你小心點兒四丫。”
“嗬嗬……沒關係。”齊二妹快人快語地說道,“我操著心呢!”
花半枝他們陪著陳大力他們扯了會兒閒篇,四丫就坐不住了,隻好離開了。
有什麼話反正有的是時間。
一下子走廊上就剩下花半枝與林希言兩人了。
花半枝目光直視著他,心裡琢磨著。
“你看著我乾什麼?想到什麼了嗎?”林希言被她給看的心裡毛毛的,神色不安地問道。
“我感覺魏主任說話那調調很熟悉。”花半枝斟酌著看著他說道。
“熟悉?”林希言眼神緩緩的遊移仔細地思索道。
“工農與知識分子結合。”花半枝提醒他道。
林希言聞言突然瞪大眼睛看著她,“不會是我想的吧!”
“隻是他有那麼大的能耐?”花半枝好奇地眨眨眼道。
“我想頂多是順勢而為。”林希言想了想道,“配合上麵的主流宣傳何樂而不為呢!”
“這是赤果果的陽謀。”花半枝都有些佩服他了,“還真是煞費苦心了,隻是對付咱們,不覺得太誇張了。”食指放在嘴邊失笑道,“至於嗎?不就是個女人。”嗤之以鼻,微微搖頭。
作為男人林希言則能理解男人的心態,沒乾掉自己已經算仁慈了,如果是枝枝心裡有彆人的話,他想他可能會瘋,因為這樣就不會痛苦了。
“如光明所說,咱們很差嗎?你的成績擺著呢!大書特書都不為過。”林希言雙眸閃閃發光地看著她說道。
“這榮譽有你一半的功勞。”花半枝話落,猶豫地看了看他,嘴張張合合的。
“有什麼話想說就說,跟我還客氣什麼?”林希言看著糾結地她語氣溫和地說道。
“那個你心裡會不會不舒服?”花半枝小心翼翼地看著他說道。
“這話怎麼說的?”林希言眨眨琥珀色的雙眸不解地問道。
“從咱們的分析來看得獎的主要原因是男女平等!”花半枝眉宇間擔心地看著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