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顧江楠明顯地不相信道,誘哄地說道,“你說吧!我一定保守秘密。”
這口氣當她三歲的小孩兒嗎?
“真沒有!”花半枝一臉正色地說道。
“沒有工資,總有津貼吧!”顧江楠鍥而不舍地說道,“說說嗎?咱們這裡就咱仨,入我的耳,不會再進其他人的耳朵。”
花半枝在心裡翻了個白眼,就像是寒暑假孩子總被人問學習成績,大人總被問你開多少工資一樣。
花半枝心裡那個煩啊!可國人就喜歡問,就喜歡打聽這個,你越不說她越想知道。
才怪!我信你個邪,花半枝握拳輕咳兩聲,嚴肅地說道,“你剛才也說了,我是借調,工作關係還沒調過去,勞資科都沒有我的檔案,怎麼開工資。這帳要怎麼平。”
“真不開工資啊?”顧江楠聞言泄氣地問道。
“真的。”花半枝噘著嘴鄭重地點頭道。
“那真沒意……”顧江楠脫口而出,又猛地刹車,擔心地看著花半枝,看著神色如常的她,微微一笑誇獎道,“那你兩邊跑怪忙的。”
“為人民服務嘛!救死扶傷,本就是職責所在。”花半枝麵色冷峻地看著她說道。
顧江楠訕訕一笑道,“你繼續,你繼續。”
花半枝聞言回頭繼續伏案寫筆記,這下子不會在打聽她的工資了吧!
趙千策抖了抖手中的報紙,翻了頁麵,繼續看著都能背下來的報紙。
時間差不多了,一天過完了,下班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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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來了。”林希言換好了鞋,走進廚房道,看著正在忙活的花半枝問道,“怎麼樣病人的情況?”
花半枝回頭看著他說道,“你跟光明回來問的問題一樣。”
“怎麼光明中午問了?”林希言挑眉看著他說道。
“嗯!”花半枝點點頭道,“目前看來視覺、聽覺、情緒、行動都沒問題,具體的還得看痊愈後的檢查結果。”
“等等,這行動,病人還不能下床吧!”林希言詫異地看著她問道。
“握手。”花半枝看著他邊說邊比劃道,“還有腳丫子能否動起來,左右也分的清。”
“這也要檢查嗎?”林希言聽得驚訝不已。
“當然了,大腦是意識的源頭。”花半枝看著他鄭重地點頭道,“稍後還有更詳細的檢查。”
“大腦實在太神秘了。”林希言輕撫額頭看著她好奇地說道,“你把脈真能看出內部情況。”
“怎麼不相信啊?”花半枝舉起手看著他抓抓手癢地說道,“要不要我給你把把脈,我能給你畫出上千張內部結構圖。”
“那倒不用,隻是覺得後好神奇。”林希言深邃的雙眸看著她說道,“你比機器還厲害。”
她身上有一種浩瀚的感覺,溫柔而冷靜,又像是潑墨山水中徒然出現的一抹紅,素而靚,雅而瀲。
“嚴格說起來,人不就是一部最精密的機器嗎?”花半枝澄亮清澈的雙眸看著他說道。
林希言聞言莞爾一笑道,“這麼說還真是!”滿臉疑惑地看著她說道,“我隻是好奇其他老中醫也能看的這麼清晰嗎?”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