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危險的七天已經過去了。”花半枝看著他長長的出了口氣道。
“你也很緊張吧!”林希言伸手抓著她的手道。
“當然了,我就怕術後感染,並發症發生。”花半枝心裡是真的害怕,畢竟現在的醫療條件太簡陋了。
“你做的很好了。”林希言鼓勵地看著她說道,“好了,趕緊吃飯。”
“嗯!”花半枝點點頭,拿著勺子繼續吃蛋炒飯。
“彆光吃飯,我給你帶水來了。”林希言說著將背在身上的水壺拿了下來,倒入她的茶缸裡。
“你怎麼發現的?”花半枝端著茶缸輕抿一口溫熱的水道。
“以你的個性猜出來的。”林希言看著她笑著說道,“你不喜歡喝水房的水。”
花半枝麻溜的將蛋炒飯吃了個精光,看著他道,“你對李忠和了解多少?”
“怎麼了?”林希言擔心地看著她問道。
“今兒把脈發現他鬱結於心。”花半枝輕歎一聲道,“看來想從你這打聽點兒事都不成了。”
“他在工作上認真負責,人很聰明,很老實敦厚的一個人。”林希言琢磨了一下道,“我聽工友們說有一個談婚論嫁的對象了。”微微眯起眼睛道,“你這麼一說,這都一個星期了,他對象沒來看過他嗎?”
“沒有。”花半枝看著他微微搖頭道。
“那鬱結於心的問題就出現在這裡了。”林希言聞言輕歎一聲道,“這下子婚結不成了。”
“可是這對他養病不好啊!”花半枝看著他為難地說道,“心情不好,還怎麼養病。”
“那這要怎麼開解他。”林希言忽然也擔心了起來,目光直視著她道,“你能不能……”
“不能!”花半枝想也不想地說道。
林希言哭笑不得地說道,“你還不知道我要說什麼呢?就一下子拒絕了。”
“你不就是想要讓我對他的對象保證,恢複如初嗎?”花半枝目光犀利地看著他說道。
林希言聞言食指蹭蹭鼻尖道,“我隻是想哄著點兒,先讓他的病治好了。”
“雖然我不同意那女的做法,甚至是看不起,但是我也不會去欺騙,相反我更喜歡說開了好。長痛不如短痛。”花半枝目光清明地看著他說道。
“那個……我……”
林希言的話還沒說完,屋裡的三人就被門外的聲音給吸引了。
“連廠長,你帶我來這裡做什麼?”年輕的女聲不耐煩地說道,“你讓我看李忠和同誌我也去了,作為同事我仁至義儘了。”
“你們倆的關係全廠誰不知道啊!小李還說這個十一你們倆就要辦喜事了,你現在給我說不是對象,苗秀英同誌都到了這份上你想耍賴啊!”連廠長氣得臉紅脖子粗盯著她咬牙切齒地說道,“他現在是最需要你的時候,”
“連廠長即便你是廠長也不能毀了我姑娘家的名譽,說話得負責任,那是他說的,我可從來沒有同意。”苗秀英看著他立馬反駁道,“再說了不是有人來看他嗎?”
“他救了祈鳳鳴同誌,人家和我一起來看看有什麼不對?你不會是吃這醋吧!他們倆真沒什麼?”連廠長看著她好笑地說道,“我們隻是在門外透過玻璃窗看看,彼此說話都聽不見的。”
“這救命之恩以身相許不正好。”苗秀英隨口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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