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這裡是廚房,你給我老實點兒。”花半枝氣息不穩地說道,“不許在胡來。”
“那在臥室可以嗎?”林希言輕輕的啄吻著她的耳朵小聲地說道,“說!”
“好好好!”花半枝趕緊說道,“你是個大壞蛋。”
得逞的林希言依言放開了她,從門後拿過圍裙係上,“粥有了,乾糧是什麼?”
“我什麼也麼買?”花半枝平複了氣息後看著他說道。
“攤煎餅吧!”林希言乾脆說道。
“你這麼一說我還真想了,我去拔兩顆小蔥。”花半枝話落出了廚房。
兩人忙活著做好了晚飯,周光明也跑了回來。
白粥、小菜,煎餅吃完飯,收拾乾淨了,花半枝就一頭紮進了實驗室。
在抗生素的抗藥性上她得想辦法合理的讓它出現,簡言之得證明自己的論據。
林希言則將自己關進了書房內,對於教授陳大力的英文,三年下來,一本英漢詞典已經全部教完了,剩下的修行在個人。
周光明依舊和大丫她們拉會兒手風琴,送走她們後,坐在八仙桌前畫畫。
到了睡覺的時間,自己洗漱後,就回房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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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希言抬起手腕看了下表,“喲!九點了。”揉揉眼睛,站起來該去實驗室抓某人。
半天沒有敲開實驗室的門,這丫頭真是負隅頑抗。
“枝枝,在不出來,吵醒光明了。”林希言看著緊閉的木門道。
“吱呀……”一聲門開了。
林希言看著她一本正經地說道,“你往後背抹的藥有嗎?”
“有。”花半枝抬眼看著他說道,雙眸充滿疑惑。
“我給你抹。”林希言抬起手腕指指自己的表在正經不過地說道,“該睡覺了,不然明兒起不來。”
“嗯!”花半枝看著神色如常的他,心裡嘀咕難道自己誤會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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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希言厚實的大手,抹上藥膏的雙手心無雜念地在她後背上輕柔的抹著,“那日子你是怎麼過來的。”
花半枝趴在枕頭上腦袋悶聲道,“就那麼過來的,現在回想起來,人真的不可思議。老人家常說:隻有享不了的福,沒有吃不了苦。”
“以後不會了。”林希言看著她鄭重地保證道。
“那當然了,我可是翻身做主人了。”花半枝輕笑出聲俏皮地說道。
“冷不冷!”林希言擔心地說道。
“不冷!”花半枝想也不想地說道,當然不冷了,她催動體力的魔力來抵擋寒冷。
“你揉的後背還熱乎乎的。”花半枝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