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調查的人,公事公辦,我也不敢多問。”林半城看著他們坦白道,“人家問什麼?我就實話實說了。”
“那您怎麼敢?不怕啊?”花半枝澄亮的雙眸輕輕眨了眨,看著他問道。
“他們的級彆高,我說的都是實話。”林半城目光清明地看著他們說道,目光直視著花半枝又道,“當然我們有人證和物證。”
“人證我知道,隻不過當時都避之唯恐不及,今兒怎麼好心來為您作證了。”林希言目光微涼,陰陽怪氣地說道。
“上麵重新調查,人精子自然知道風向怎麼吹了!”林半城風輕雲淡地說道。
“我怎麼從來沒聽您提及過證據?”林希言著急地問道,“當年您與證據為啥不拿出來啊!白白受了這麼多年的苦。”
“你小子真是在我們麵前連腦子都不用了。”林半城沒好氣地看著他說道,“當時那種亂糟糟的情況,我拿出來有用嗎?”
林希言聞言嘿嘿一笑道,“在阿爹和阿娘麵前哪裡用得著我動腦啊!”清澈如泉水般的雙眸看著他好奇地問道,“證據是什麼?”
“給遊擊隊弄的藥品,糧食他們打的條子。”林半城看著他們解釋道,緊接著又問道,“現在你們該給我解釋一下這機會怎麼來的?”
“您不知道嗎?你不是剛才還謝枝枝呢!”林希言驚訝地看著他說道。
“我知道是因為兒媳婦的緣故卻不知道為什麼?”林半城看著他們困惑地說道,“到底怎麼回事?”
“事情是這樣的……”林希言將前因後果詳細的說了一下。
花半枝端起茶杯遞給了林希言,說的口乾舌燥的他接過茶杯哆了兩口。
林半城不敢置信地看著花半枝,在心裡腹誹道:我就說嗎?怎麼可能簡單的因為兒媳婦的出身就有了重新調查的機會,原來兒媳婦功勞換來的。
彆人不知道,從舊社會過來的他清楚的知道抗生素的價值,她這手醫術更是了不得。
林半城和林母兩人相視一眼,站起來鄭重地說道,“謝謝你。”
花半枝立馬站起來躲開了,“你們不用這樣。”
“阿爹、阿娘,你們這樣就太見外了。”林希言看著他們說道,“都坐下,坐下。我們說說既然沒事了,以後你們打算怎麼辦?”
“你們聊著,我做飯。”林母起身道。
“我幫您。”花半枝跟著起身道。
“不用,不用,咱們吃臘肉飯如何?”林母看著他們說道,“這個做飯簡單也快。”
“我拿糧食出來。”花半枝將背簍拿過來,將帶來的東西從背簍裡的米麵糧油都拿出來。
火就在屋子中央,林母將將臘肉在溫水裡泡5分鐘,擦乾後將臘肉切成小塊,熱鍋入油之後,將臘肉塊放進鐵鍋內,煸炒到出油出香。
今兒兒子和兒媳婦來了,所以林母拿出來的臘肉不是一般的多。
打下手的花半枝將土豆、胡蘿卜洗乾淨之後去皮,切成小塊,倒入鍋裡翻炒均勻。
林母在鍋裡加入醬油、鹽翻炒調味和上色。
炒好的土豆和臘肉放入淘好的生米中,放在砂鍋裡蒸飯,餘下的耐心的等著就好。
林希言放下手中的茶杯看向林半城道,“阿爹,高場長讓我勸勸您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