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半枝聞言語氣酸溜溜的說道,“那我是什麼?”
“你是我愛人啊!”林希言含情脈脈地看著她說道,“執子之手與子偕老,願儘餘生之慷慨。”
花半枝被他灼熱的視線給看的,端起茶杯一飲而儘,站起來道,“那個我頭發乾了,我要睡覺了。”
林希言看著落荒而逃的她,搖頭失笑,劍眉輕挑道,“能跑到哪兒去。”端起茶杯將水喝完了,衝洗一下茶杯,放回原處。
林希言檢查了一下門窗,封了爐子,熄了燈,去了衛生間。
出來後,進了花半枝的臥室,卻發現她坐在書桌前正在梳辮子。
“這時候梳頭。”林希言坐在床上一雙眼睛充滿興味地看著她說道。
“披散著明兒梳頭的話揪的生疼,這樣編著梳起來不疼個。”花半枝鬆鬆垮垮的編了麻花辮。
“快過來,我給你抹藥,讓我看看你大腿內側磨破了沒?”林希言拍著床看著她一本正經地說道。
“穿的厚,沒有磨破。”花半枝看著他趕緊說道,“先說好,隻是抹藥。”
“我知道你累了,不會乾彆的。”林希言看著鄭重地說道,“放心,說話算話。”
花半枝脫衣服趴在床上,林希言將藥膏放在手心揉搓一下,才均勻的抹在她的後背,“怎麼沒有一點兒變化,是不是不管用啊!”
“你在質疑我的醫術?”花半枝將臉埋在枕頭中悶哼說道。
“沒有,隻是不想看見這傷疤,每看見一次就不敢想象你當時承受多大痛苦。”林希言聲音嘶啞地說道。
“都過去了。”花半枝寬慰他道,看來隻有好了,他心裡這道坎才能過去。
……
這抹藥接近尾聲時,就變了質。
“喂喂!你答應過的。”花半枝身子軟綿綿的,聲音自然也是軟綿綿的……
“我是答應過啊!我不會累著你的。”林希言將豆腐吃得足足的才放過她,摟著她安心的睡覺。
&*&
早飯桌上,花半枝看著林希言手裡的報紙,上下不住的打量。
“你看什麼?”林希言視線從報紙上移開看著她說道。
“我咋覺的今兒的報紙不一樣。”花半枝指著他手裡的報紙道。
“有嗎?”林希言翻了翻報紙,忽然想起來道,“以前的報紙是豎版,從今年一月一號開始全國報刊橫向排版,顛覆了我們幾千年來的習慣。”
“我說呢?怎麼看著不一樣了。”花半枝看著報紙說道,“吃飯了,可以放下報紙了吧!”
“吃飯,吃飯。”林希言將報紙合上起身放在了案頭,順手打開了話匣子,又去衛生間洗洗手,出來時正好聽見裡麵傳來:在全國範圍內推廣普通話。
“耶!”周光明高興地說道,“我是不是可以不用學習粵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