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希言聞言搖頭失笑,“好鋼用在刀刃上,你又沒有亂花錢。”心疼地看著她道,“真是個傻瓜,有些事情,勒緊褲腰帶也要做的。”
“好了,我知道了,我寫申請書行了吧!”花半枝輕撫額頭看著他說道。
“還有,既然上麵重視你,就不要在單打獨鬥了,培養自己的班底。”林希言看著她嚴肅地說道,“像是有些實驗記錄的事情就可以交給彆人做,起碼三班倒,不至於你熬的不睡覺。”
“好了,好了,彆念叨了,我會考慮的。”花半枝看著他笑著點點頭道,“一切過了年再說。”
林希言見狀就知道她在敷衍自己,輕輕皺起眉頭,她到底在顧慮什麼?
“娘、姨爹,我洗洗睡了。”周光明出來道。
“喲!快八點了。”花半枝聞言回頭掃過條案上的座鐘,看著周光明道,“快,快去洗洗睡吧!”
“那我去睡了。”周光明看著他們倆說道,話落抱起條案上的暖水瓶轉身去了衛生間。
“我去實驗室。”花半枝看著林希言說道。
“我去把這個給你裝裱一下。”林希言指指花半枝的畫道。
兩人各自回了房間,忙碌了起來。
敢在睡覺前,林希言將畫裝裱好了,滿意地點點頭。
抬起手腕看了下表,去實驗室抓又忘了時間的花半枝。
花半枝洗漱過後,回了臥室,林希言洗漱後檢查完門窗,封了爐火回到臥室,看著花半枝自動趴好了,勾唇一笑,抱起書桌上的罐頭瓶上了床。
林希言先搓搓自己的手,發熱了才挖了藥膏出來,在她的後背均勻的塗抹著,“這個要抹多久才能好。”
“這個要半年吧!”花半枝看著悶聲說道。
“能恢複如初,光潔如玉吧!”林希言好奇地問道。
“怎麼可能,最多看著不那麼恐怖。我都不介意,你介意啊?你身上不是也有嘛!”花半枝微微抬起頭歪著腦袋看著他說道。
“那怎麼能一樣,我那是光榮的勳章,你這是被人打了,我真想宰了地主老財,周扒皮。”林希言咬牙切齒地說道,輕歎一聲道,“要怎麼才能徹底消除呢!”
花半枝聞言輕笑出聲道,“除非脫胎換骨。”聲音中濃濃的調侃。
林希言聞言眼前一亮道,“跟我習武,習武。”激動地說道,“我都能練到暗勁,那傳說中的化勁一定有,到那時就脫胎換骨了。”
“你就不怕七老八十啊!”花半枝搖頭失笑道,“到那時老的跟枯樹皮似的,兩看相厭啊!”
“你這腦袋裡想什麼呢?你老了,好像我就年輕似的。”林希言好笑地看著她說道,“這樣跟我一起習武的話,不但強身健體,還能延緩衰老,就不是枯樹皮了。”扣上罐頭瓶放到了一邊兒,“你就變成枯樹皮我也喜歡。”說著俯下身。
“你乾什麼?”花半枝聲音輕顫道,“小心藥膏!”
“我早放好了。”林希言靠近她親吻她的肩頭道。
花半枝趁著空喘著粗氣說道,“不可以折騰太晚,不然的話……”
“噓……專心點兒。”林希言扳過她的身子,所有的聲音淹沒在唇齒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