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如:外行怎麼就不能領導內行了,彆公開的說。”花半枝舉例說明道。
“你怎麼也這個調調,你讓食堂拿菜刀的去給我開刀試試!瞎胡鬨,你應該知道,機場需要的是專業人士,外行確實不能指揮內行,那是要亂套的。”林希言眸光深邃看著她嚴肅地說道。
花半枝握拳輕咳兩聲道,“你看你急什麼嗎?我是提醒你,給你敲敲警鐘。”
林希言彆過臉,深吸幾口氣壓抑著自己的怒氣道,“你想讓我當應聲蟲,我可做不到。有些事情看見了,不說出來,你想把我給憋死啊!”
“生氣啦?”花半枝看著臉色發黑的他好笑地說道。
“在這點兒上我是不會讓步的,你是我愛人都沒用。”林希言態度強硬地看著她說道。
“你看看你,實在、太實在。”花半枝食指點著桌子看著他說道,“我們的語言博大精深,你不是深有體會,再說了隻做不說嘛!你說的條條大路通羅馬,你乾嘛非得硬杠呢!”
“嗬嗬……”林希言一臉寵溺地看著她說道。
“這臉變得快的。”花半枝看著他打趣都。
“我很高興你和我的想法一樣。”林希言滿臉笑容地看著她說道。
“外行可以學成內行嘛!”花半枝雙眸漾起明媚的笑意道,“咱們的何大書記不就是現成的例子嘛!你得給人家學習的過程,這誰也不是生而知之。”
“關鍵不是所有的人都如何大哥這般虛心好學。”林希言擔心地說道,“反而個個都覺得自己是天老大,他老二。”
花半枝無奈地點點頭,這個真是無解。
“再說了我已經是組織的人了,提出自己的異議也是應儘的職責。”林希言理直氣壯地說道。
“咳咳……”正在喝水的花半枝聽到他的話,給驚得直咳嗽,眼淚都出來了。
“這是怎麼了?”林希言趕緊拍著她的後背,“我說的話有那麼嚇人嗎?”
“我……咳咳……沒事。”花半枝拍著自己的胸口說道。
“放心,我提意見會講究方法方式的。我不是愣頭青。”林希言看著她保證道,“我讀過d史的。”
花半枝長出一口氣,端起茶杯輕抿了兩口,差點被你給嚇死。
林希言看著她喝完了水,看了下座鐘,站起來道,“時間差不多了。”說著將空杯子拿到廚房衝洗了一下,放回原處道,“走吧!咱們出去吃飯。”
兩人穿上外罩,換上外出的鞋子出了家門。
“光明在哪兒呢?”花半枝看著他問道。
“不是在陳家,就是在操場。”林希言甩著濕漉漉的手說道。
兩人溜達到了陳大力家外,透過窗子看著客廳裡沒人。
“走吧!在操場。”林希言看著她說道。
果然周光明在操場沒有瘋玩,而是跟著大丫她們趴在乒乓球台上寫作業。
花半枝走過去道,“你們這樣站著寫作業多難受啊!”
好像孩子都喜歡這樣,在外麵寫作業感覺很新奇。
“娘,沒有啊!挺好的。”周光明笑嘻嘻地看著他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