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乾嘛?怎麼筆錄錄的不對嗎?”林希言看著她問道。
“曹所長的腰有些不好,我熬了些藥膏,給他貼上會舒服很多。”花半枝看著他小聲地說道。
“這樣啊!晚兩天,星期六我早點兒回來,咱們一起去。”林希言看著她想了想道,“這兩天他們忙著寫報告會特彆的忙。”
“聽你的。”花半枝聞言點點頭道,“那有兩天時間藥膏我就慢慢的製作,不著急。”
魚片粥,煎餅,在炒個簡單的小菜素什錦,胡蘿卜、西芹、菜花、黑木耳、春筍、花生豆。
“吃飯。”林希言拿起筷子看著他們倆說道。
吃完飯,周光明收拾好碗筷端進了廚房,看著進來拿抹布的林希言道,“姨爹。”
“乾什麼?”林希言垂眸看著他問道。
周光明走到門口,腦袋向外招招,關上廚房的門。
“什麼事?這麼神神秘秘的。”林希言好笑地看著他說道。
“是這樣的,娘今兒中午進實驗室熬藥了。”周光明板著小臉嚴肅地說道。
“她剛才跟我說了。”林希言眉峰輕挑看著他說道。
“姨爹,這是藥三分毒,聞……”
周光明的話還沒說完,林希言感激地看著他說道,“多謝你提醒,這事我會和你娘商量的。”
“不製止嗎?”周光明抬眼不解地看著他說道。
“你覺得你娘的脾氣會後說服。”林希言有些頭疼地說道,“這個儘量吧!以寶寶的名義,試試看吧!”話落看著他說道,“好了,我出去了。”說著拉開門走了出去,擦了擦飯桌,將抹布在衛生間投洗乾淨掛在了門後,甩著濕漉漉的手走到客廳看著花半枝道,“我們出去談談。”
“正好,我也要跟你聊聊。”花半枝站起來道。
兩人一前一後出了家門,林希言看著向走廊走的花半枝,拽住了她。
“乾什麼?”花半枝回頭看著他說道。
“咱坐竹床上去。”林希言指著院子裡的竹床說道。
“走廊不是挺好的。”花半枝眨眨眼看著他不解地說道。
“竹椅太涼,竹床曬了一天熱乎。”林希言直接拉著她坐在竹床上。
“大哥,現在五月了。”花半枝看著他哭笑不得地說道,“我如果堅持要坐走廊,你是不是要放個棉墊子上去。”
“嗯!”林希言點點頭道。
“你居然沒還點頭。”花半枝閉了閉眼無奈地看著他說道,“你是不是有些大驚小怪了。”
“那個枝枝是不是覺得我的控製欲實在太強了,什麼都要乾涉。”林希言小心翼翼地看著她緊張地說道。
“我知道你是我的愛人,才關心我,你的眼裡心裡不是我,還想是誰?”花半枝誇張的酸溜溜地說道。
林希言聞言醞釀好的嚴肅的氣氛一下子破功了。
“而且你所說的對我來說,在於我的主觀感受。我說你的控製欲強,不強也強,或者強也不強。”花半枝黑白分明地雙眸看著他指指自己道,“這個在我!換一個試試,看我不……”揮著拳頭道,“不打的他滿地找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