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兩點,我以為你要約法三百章呢!”花半枝看著他調侃道。
“你在生活上,我沒有什麼好說的,被我給同化了。”林希言看著她自得的一笑道,“隻有在工作上,你可真是拚命三娘,這方麵需要一直提醒、提醒。”
“還說我呢?”花半枝噘著嘴嘟囔道,“你在工作上不也是拚命三郎。”鼓著腮幫子道,“真不公平,為什麼非要女人生孩子,計劃全被打亂了。”
“這男人也不會生啊!”林希言看著她好笑地說道。
“咦!”花半枝攥著拳頭非常的情緒話,“你現在彆說話,我需要調整過一下心態。”
林希言聞言一臉錯愕地看著她,“要不你打我一頓好了,我給你當沙袋。”
“嗬嗬……”花半枝哭笑不得地看著他說道,“不要,打你我還手疼,肌肉硬邦邦的堪比石頭。”擺擺手道,“彆管我,我就發發牢騷,一會兒就沒事了。”
“你生下孩子就不用管了,我來養。”林希言看著她指指自己道。
“你拿什麼養,你有寶寶的口糧啊?”花半枝看著他的胸口說道。
林希言聞言下意識的雙手護胸道,“可以喂奶粉,或者牽個奶羊回來。”
“不要,自帶的口糧為什麼要去找。”花半枝長長的出了一口氣道,“辦法是人想出來的,到時候一定會有辦法的。”
“好了,彆擔心了我沒事了。”花半枝看著他明媚一笑道,“實驗室不去,看書你不會反對吧!”
“不會,不會。”林希言忙不迭地說道,笑了笑又道,“有個好學的媽媽,我還真怕寶寶生下來什麼都會了。”
說起這個,花半枝聞言杏眼滴溜溜轉了轉道,“好久沒有聽你拉二胡了,來一段兒。”
“想聽什麼?”林希言站起來看著她說道。
“這個我不懂,你看著辦吧?”花半枝抬眼看著他說道,“要舒緩,好聽的。”
“行,沒問題,我去拿二胡。”林希言抬腳進了屋,稍傾拿著二胡出來。
坐在竹床上,拉開架勢,悠揚的圓舞曲從弦上滑出。
夕陽下,美得如畫一般,讓人不忍心打擾。
周光明洗好碗筷,坐在了走廊下的竹椅上,雙手托腮地看著他們,陶醉在其中。
“我現在要是脫了鞋,盤膝而坐,是不是不太尊重你了。或者是尊重音樂。”花半枝澄亮的雙眸看著拉二胡的他道。
“在自己家呢!怎麼舒服怎麼來,至於音樂,又不是音樂會。必須那麼陽春白雪,坐得直直的。”林希言雙眸盈滿笑意看著她說道,繼續拉著悠揚的音樂,“藝術應該是從群眾中來到群眾中去。”
花半枝聞言看著他搖頭失笑,脫了鞋,看著自己左腳上光禿禿的,“糟了!”
“怎麼了?”林希言擔心地看著她道,“彆著急,彆著急,有什麼慢慢地說。”
“那個……”花半枝澄亮的雙眸看著他問道,“瑪瑙呢?”
“在這兒呢!”林希言放下二胡道,從兜裡掏了出來,“多虧了它們我們才找到了你。”說著低頭給花半枝重新係上。
花半枝雙眸溫柔地看著他,夕陽下的他軟軟的頭發和絨絨的睫毛泛著金黃的光澤,真想摸摸,也付之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