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萬一上麵讓你宣傳演講怎麼辦?”林希言看著他繼續說道,“你覺得咱們方式能宣之於口。還有……”
“還有啊?”何紅軍被他上麵的猜測已經給嚇得不輕了。
“還有,這煤炭用完了,你拿什麼來燒?”林希言看著他認真地說道。
何紅軍撓撓頭道,“這讓你這麼一說,我本來還打算煉成功了,披紅掛綠,敲鑼打鼓,大肆宣揚的送到上麵去。”
“我的天,幸虧你沒這麼乾?”林希言一臉慶幸地說道。
“那咱們錦衣夜行,完成上麵交代的任務就好了。”何紅軍看著他想了想說道。
“不然呢?你還想怎麼辦?”林希言沒好氣地看著他說道。
“幸好有你提醒。”何紅軍看著他感激地說道。
“說這個乾什麼?”林希言情緒低落地說道,“我也隻能提醒、提醒你,也幸好你聽。”
“我雖然文化水平沒有你高,可這常識咱還懂!”何紅軍靠近他微微低頭小聲地說道,“這哪是煉鋼啊!本質是把原來的東西給融了,總體數量根本沒有變化。”
“我要說的說完了。”林希言看著他說道,“走吧!孩子們都看不見人影兒了。”
兩人加快了腳步,追了上去,與陳大力和大丫她們彙合一起晨跑。
“咱這隊伍壯大了耶!”何紅軍高興看著孩子們高興地說道。
“長的可真快!一個個都會跑了。”陳大力感慨道。
“明年隊伍肯定小雲兒和六丫能跑了,就更多了。”林希言眼底漾起明媚的笑意道。
也隻有看著孩子們才能讓人開懷一笑。
apapapap
自從操場的小高爐開始冒煙以後,除了當值的人員日夜堅守,家屬院的其他人總要來這裡看看。
看看冒著黑煙,就興奮,希望早日煉成。
在何紅軍帶著人三班倒日夜兼程的時候,花半枝帶著寫好的論文,去了盧老師家。
卻發現有人正在往裡麵搬家,花半枝站在一旁是一頭霧水,這怎麼回事?
“你找人?”正扛著椅子進去的中年男人看著花半枝滿臉疑惑地問道。
“我想……”
花半枝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隔壁鄰居,“嘶嘶……”聲給吸引了。
花半枝抱歉地看著前麵的男人道,“不耽誤你了。”推著自行車走過去道,“阿婆你認識我嗎?”
“認識!”阿婆拉著花半枝躲了躲,走到僻靜處道,“你是來找盧醫生的吧!”
“嗯!”花半枝看著她點點頭道,“他們人呢?這家怎麼了?”
“他們犯錯誤了。”阿婆偷偷瞄瞄四周,看著她又壓低聲音道。
“犯什麼錯誤了?”花半枝聞言心跟著提了起來,小聲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