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房背書。”周光明看著花半枝說道。
“等等!”花半枝忽然拉著他說道。
“娘,您拉著我做什麼?”周光明看著奇怪的她問道。
“我怎麼發現你跟大丫她們疏遠了。”花半枝目光眨也不眨地看著他說道。
“娘,男女有彆,哪裡還能像小時候似的。”周光明垂眸小聲地嘀咕道。
“小屁孩兒!還男女有彆?”花半枝看著他嘴角浮起一絲笑意道,“是不是有人起哄來著。”
“起哄?”周光明抬起頭純淨地雙眸看著她說道。
“哎呀!就是你們班的同學誰走的近了,瞎起哄。”花半枝直白地說道。
“娘,您胡思亂想什麼?”周光明聞言臉頰爆紅。
花半枝可沒胡思亂想,現在的孩子都早熟,甚至在鄉下早早都開始相看人家了。
“娘,婚姻法可是規定的男二十,我才多大。”周光明紅著臉看著她說道,“而且我還要考大學呢!”深吸幾口氣道,“這男女七歲不同席,彆壞了大丫她們的聲譽,我們上下學還是一起走的。”看著她認真地說道,“娘說過什麼時間段就該乾什麼?我現在的任務就是學習。”
花半枝看他心裡拎得清,拍拍跟自己差不多高的他道,“知道就好,栽得梧桐樹,自有鳳凰來,我兒子不會找不到對象的。”
“娘!”神色恢複如常的周光明臉色又爆紅。
“你這害羞的毛病可得改改。”花半枝眼底盈滿笑意看著他打趣道。
“不跟您說了,我背書去。”周光明腳步匆匆地進了屋。
林希言帶著小丹丹玩兒到天黑,才回來,給孩子洗洗澡,抱著她回了臥室。
小丹丹躺在嬰兒床上驚訝地說道,“我跟爸爸、媽媽一起睡。”
“對啊!”林希言給她該上毛巾被道,“快閉上眼睛睡覺。”
“我會一直在這裡嘛?”小丹丹水靈靈的大眼睛希冀地看著他問道。
“等我們丹丹長大一些就要自己睡了。”林希言看著她認真地回答道。
“那我不要長大。”小丹丹抓著他的手不放道。
“小傻瓜。”林希言看著她道,“趕緊睡覺。”輕輕地將她給哄睡了,才放下嬰兒床上的帳子,關了燈,去了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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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過天,吃過早飯,林希言將寶貝女兒送到了托兒所,去了水文站,借閱了氣象資料,抄寫了下來。
林希言帶著沉重的心回到了家屬院,本想著找何紅軍商量一下,結果是鐵將軍把門,隻好回家。
“希言,你這是乾什麼?”何紅軍站在院子裡衝屋裡喊道,看著路上堆的紅薯給嚇了一跳。
坐在八仙桌上看書的林希言立馬拿著水文資料蹬蹬的走了出來,“來了,來了。”
“何大哥,你這一大早上哪兒了?”林希言出了家門看著他說道。
“去市裡開會了。”何紅軍看著他喊道,“路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