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半枝掃了一眼單間,很簡單的擺設,床是雙人的,罩著白色沙發罩的一組單人沙發與茶幾。
一張書桌外加兩把椅子,門口放著臉盆架,上麵放著臉盆,搭著白色的毛巾。
花半枝頭轉向茶幾,看著上麵的暖瓶,提了起來,果然是空空如也。
拿起杯子,揭開蓋子,釋放精神力,察覺附近無人,直接注入空間水,手拿著被默念著咒語,眨眼間杯子中冒出了熱氣。
端著杯子輕輕的抿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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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光明耐心的等著接線員接通機場的電話。
“喂!你好,我是林希言。”
“姨爹是我,光明。”周光明激動地說道,“娘,現在跟我在一起。”
“什麼?”林希言騰的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道,“你在說一遍。”
“我說娘跟我在一起,我剛把她送到學校的招待所。”周光明對著話筒興奮地說道,“您放心娘沒事,都挺好的,是娘讓我給你打個電話報平安。”
林希言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砰的一聲坐下椅子上,“沒事就好。”
“姨爹電話裡我就不多說了,掛了啊!”周光明將電話給掛了。
“喂喂!”林希言衝著電話喊了半天,聽到的依然是忙音。
他現在一刻也不坐不住了,騰的一下站起來,蹬蹬出了辦公室了,敲開了何紅軍辦公室的門,急吼吼地說道,“何書記,我要請假,我要去京城。”
“你這麼急做什麼?把話說清楚了。”何紅軍指著辦公桌前的椅子道。
“不坐了。”林希言站在辦公桌前看著他說道,“光明剛才來電話,枝枝和他在一起。”
“弟妹?”何紅軍遲疑地說道,整日裡弟妹、弟妹的,都差點兒忘了她的名字了。
“對,我愛人在京城,我現在就要進京,跟你請假。”林希言看著他急切地說道。
“好好好,準了。”何紅軍看著他點頭道,“問題是現在有飛機嗎?”
“呃……”林希言想了想飛行排班表,“明天有,明天我進京,下午正好把工作交接一下。”
“不用吧!不是兩三天就回來。”何紅軍看著他哭笑不得地說道,真是聽到弟妹的消息腦子都不轉了。
“我後天要飛滬海,所以還是調調班好。”林希言看著他解釋道。
“行,你安排好就可以了。”何紅軍看著性子急地他調侃道,“真是難得見你猴急的樣子。”
“我能不著急嗎?一去就杳無音信,不親眼看見,我真是不放心。”林希言看著他著急道,“不跟你聊了我走了。”話落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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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光明掛了電話,敲開了招待所的房間,推門進去後,看著花半枝的樣子道,“娘個,您的臉怎麼回事?”這臉頰上兩團紅暈,像胭脂似的。
“啊!”花半枝摸摸自己的臉頰道,“沒什麼?凍的,回來就好了。”
“您這是上哪兒了,臉頰凍成這樣?”周光明看著她的臉擔心地說道,看著感覺就疼,“癢不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