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就愛胡思亂想,進入那種保密級彆的單位,這祖宗八代都查的清清楚楚的。既然能進去,那就間接的證明,咱家光明政治可靠,不然早給刷下來了。”林希言目光柔和地看著她認真的分析道。
花半枝聞言神色稍緩,“你說的對,我不該自己嚇自己。”
“咱們趕緊做飯,彆孩子們回來,飯沒有做好。”林希言看著她催促道。
“嗯嗯!”花半枝忙點頭道。
兩人忙活著將魚丸粉條湯剛剛坐好,林母帶著三個孩子就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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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漆漆的,郝蓮娜雙臂抱膝,縮在床上的一角,一動不動的,她現在才感覺到外麵是如此的寒冷,如冰窖一般。
宿舍裡隻有她一人,早在阿廖沙走後,周圍的同事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想起阿廖沙的囑咐,遠離同事的視線,自己從空乘退到了地上,宿舍也換成了陰暗、潮濕、狹小的房間。
現在才感覺到了何書記與林教官的仁慈,從來沒有逼迫自己,反而是苦口婆心的勸自己。
然而說什麼都已經晚了,讓自己嫁人她真的做不到。
她堅決的搖搖頭,“不嫁,我死都不嫁。我絕對不會背叛自己的愛情。”眼神前所未有的堅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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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坐到梁達宏的辦公室,下定決心郝蓮娜無所畏懼,眼神堅定地看著辦公桌對麵的她,“梁部長我還沒有做好結婚的準備。”
端著大茶缸正準備喝水的梁達宏怔住,緩緩的放下手中的茶缸,微微眯起眼睛看著她說道,“郝蓮娜你考慮清楚了。”
“我考慮清楚了!”郝蓮娜神色如常地看著他說道。
“知道拒絕我的後果嗎?”梁達宏猙獰一笑看著她,一字字擠出牙縫道。
脫下偽裝麵具的他,讓郝蓮娜脊梁一寒。
“知道,但我還是拒絕。”郝蓮娜無所畏懼地看著他說道。
膽子不小,梁達宏身體後傾靠在椅背上,獰笑道,“不錯勇氣可嘉。”漫不經心地又道,“隻考慮自己,不知道你的父母,兄弟姐妹怎麼辦?這種事情可是曆曆在目,他們何其無辜要為你的行為負責。”
“你……”提及家人郝蓮娜好不容易築起來防禦一下子被戳穿了,從牙齒縫裡擠出兩個字道,“卑鄙!”
“卑鄙?”梁達宏趾高氣昂地看著她說道,“給你一條活路不走,偏偏選死路,真是……”微微搖頭惋惜道,“希望你考慮清楚了,結婚是你唯一的選擇。你應該慶幸落在我手裡,如果落在彆人手裡,便宜被人占儘,事還是這個事,扣帽子,打棍子一樣都不會少!”彆有深意地看著被氣的渾身發抖的她,冷笑一聲道,“真是活的太安逸,天真的令人發笑,你呀!把人想的太好了。”
“我告你!”郝蓮娜氣的渾身發抖看著他怒喝道。
“告我?”梁達宏看著幼稚的她哈哈大笑道,“你告我什麼?保媒拉纖本來就是組織的工作之一,我關心你的生活,上級隻會誇我。都告訴你了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你不承認就不存在了,你倆是沒看過電影,還是沒喝過那什麼哢……哢什麼啡,這出雙入對的,怎麼想當事情沒有發生過啊!”惡意地看著她又道,“你現在應該慶幸你這漂亮的臉蛋兒招人稀罕,還有人娶你這老姑娘!不然到了農村,對於那些沒見過女人的老光棍,你可真就是香餑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