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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蓮娜在何紅軍他們走後,就頹廢的爬在桌子上,在無一絲力氣掙紮。
現在自己是痛快了,可問題依然沒有解決。
“啪……”郝蓮娜甩了自己一巴掌,自己怎麼就這麼衝動呢!
原來這才是絕望的感覺,臉色一下子灰敗,如新鮮水靈的花一般,迅速的凋零。
“咚咚……”房門突然被敲響,郝蓮娜驚恐的看著木門。
陳大力推開房門站在門口看著她說道,“出來吧!已經沒事了。”仿佛沒看見她眼底的恐懼似的。
“沒事了。”郝蓮娜不太相信地看著她說道。
“咱們梁部長大度不追究你打他的事情了。”陳大力看著她特地點名道,隻不過這言語中濃濃的諷刺意味。
話已經傳到了,陳大力轉身離開,對於她搖搖頭,這要是自己的閨女打一頓都是輕的。
郝蓮娜失魂落魄的回到自己的工作的檔案室,該怎麼辦?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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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蓮娜怒打梁達宏,隨著下班,這件事如長了翅膀的似的,飛遍了家屬院的各個角落。
哄睡了孩子們,林母坐在八仙桌前,看著林希言問道,“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林希言一頭霧水地看著他說道。
“我剛在操場帶著孩子們玩兒,聽她們說郝蓮娜把梁達宏給打了。”林母看著他著急地問道。
“什麼?我沒聽錯吧?”花半枝從臥室出來驚訝地看著他道,“你怎麼不說啊?”坐在他的身旁。
“回來就忙不停,再說了有孩子們在,我哪兒敢說這事啊?”林希言看著她們倆道,“這事具體的我還真不知道,不過多少還能猜出來些,郝蓮娜的事情你們也知道,這次重點運動對象。結局不外乎兩個,梁部長又是主抓政治的,找她談話,談不攏了,那丫頭也夠彪悍的,直接把梁部長給打了。”
“愚蠢!”花半枝不客氣地說道,“打了他能解決問題嗎?”黑眸轉了轉道,“不過也從側麵反映出,梁部長的條件讓她無法接受。”
“姓梁的不會欺負她了吧!”林母看著他們倆擔心地說道,“以她現在的出身,就是被欺負了,也隻能忍了。男人啊!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
林希言聞言嘴角直抽抽,“阿娘。”
“叫什麼叫,彆以為你是我兒子,就不是男人了。”林母看著他不客氣地說道,“這男人甭管多大都喜歡姑娘十八,年輕漂亮的,一枝梨樹壓海棠。”
“阿娘,現在是新社會了,可不是舊社會。”林希言看著她趕緊說道。
“嘁!這是因為新社會了,組織紀律綁住男人了,讓男人不敢了,可這也擋不住男人花心。”林母看著他輕哼一聲道。
“阿娘,那郝蓮娜可三十好幾了。”林希言看著她又說道。
“三十好幾怎麼了?女人不同的時間段,有不同的風情。我見過她,漂亮、氣質也好。你們空乘人員的學問又高,可比一般青澀的小女生有韻味多了。”林母看著他們倆認真地說道,“這男人或許就喜歡現在風情萬種的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