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算,起碼何書記安全無虞。”花半枝看著他寬慰道。
秦姐更是將撒潑耍賴,披頭散發的如潑婦似的大鬨機場,嚷嚷著要離婚,離婚……
‘這日子沒法過了,我不能跟落後分子一起。’
嚇得梁達宏倉皇而逃,都不敢進自己的辦公室。
梁達宏能讓他們離婚嗎?當然不能了,在政治上有這麼一個老婆,他何紅軍進階之路就堵死了,隻要搬開了何紅軍這機場就落在他手裡了。
所以堅決不能讓他們離婚,所以這些日子反而是梁達宏儘量的躲避著秦凱瑟。
何天佑仗著人小,時不時的能去看看何紅軍戴上兩個窩窩頭,辣椒醬……
反正雙方就這麼耗著,感覺看不到希望。
“我就怕一直這麼著何大哥受不了。”林希言有些沮喪地說道。
“那你想怎樣?”花半枝挑眉看著他說道,想了想道,“到十月就好了,十月這秋交會開幕了,無論如何得給一個交代。”
林希言聞言眼前一亮,隨即眼神又暗淡下來道,“這個希望太渺茫,還不知道今年開不開呢!我們不能寄希望於上麵。況且現在對何大哥不利。”
花半枝輕撫額頭道,“這樣還真不好辦?這機會不好等,尤其是謹慎之人。”眼睛忽然亮晶晶地看著他說道,“要不咱製造機會?沒有機會製造機會!”
林希言果斷地搖搖頭道,“不能這麼做?這麼做,容易刹不住車。勿以惡小而為之。”
“你不是講究:兵者詭道也!有什麼不可以?”花半枝挑眉看著他說道。
按照她以往的性格早就栽贓陷害了,她從來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
“那是對待敵人。”林希言抬眼看著她認真地說道,“而顯然梁部長現在還不是。事實上,何大哥是君不密則則失身。”
“人間正道是滄桑,這路通常不好走,布滿荊棘的。”花半枝看著他小聲地說道。
“那也不能那麼做。”林希言清澈如水的目光看著她搖頭道。
“隻好慢慢等機會了。”花半枝動了動嘴隻好說道,然後道,“吃飯,吃飯。”說著將窩窩頭遞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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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麼乾巴巴的耗著的日子,上麵又下來了新的政策。
破s舊,立四新,轟轟烈烈地開始了,家屬院也不能幸免。
梁達宏帶著他的狗腿子,挨家挨戶的將那些殘渣餘孽給銷毀了。
第一家就是何家,當然查不出來什麼?犯忌諱的東西早就處理了。
氣勢洶洶地又進了林家,這些年林家可是標準的艱苦樸素g命化,沒有一點兒繁花。
梁達宏他們在家屬院挨家挨戶的查了一遍,女人家用的香水摔了、尖頭皮鞋、窄腿褲剪了。
帶著花樣的瓷器摔了,雕刻的家具將雕花給抹了。
這裡曾經是英租界,歐式建築特色明顯,也是該敲的,都敲掉了,弄的怨聲載道的。
然而卻是敢怒不敢言!不然一頂大帽子扣下來,吃不了兜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