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雲兒撓撓頭不好意笑了笑。
“你們彆抱太大的希望,有關衛星的大都是不能公開的信息,咱們想要知道的估計也就報紙和新聞裡說的。”林希言看著他們無奈地說道,“現在獲得信息的渠道太少了,如果能看到西方的科學雜誌就好了。”
“你確定它給的信息就是真的,萬一故意誤導怎麼辦?”花半枝挑眉看著他說道,“帝國主義亡我之心不死。”
“這應該不受政治影響吧!”林希言看著他遲疑地說道。
“看看你說話底氣就不足,其實心裡明白,不敢打包票吧!”花半枝語氣溫和地繼續道,“再說了科學家又不超然於世,也許有,但是總有為五鬥米折腰的。”
林希言認同地點點頭,“科學沒有國界,但科學家可是有國籍的。”
“獲得信息的渠道多了也未必好。”花半枝長睫輕顫開口看著他說道。
“為什麼?信息多了還不好。”林母看著他們問道,“正是因為信息少,大家才聽風就是雨的。”
林希言明亮的雙眸轉了轉,了然地笑道,“娘!這信息多了,有真有假,萬一在碰上故意散發假消息的。沒有獨立思考的能力,人家說什麼?就信什麼?自古人雲亦雲跟風的多。”
“所以啊!兼聽則明,偏聽則暗。真理越辯越明。”花半枝笑眯眯地看著他們說道。
“對!”林希言看著他們笑了笑道,“趕緊吃飯,這麼豐盛涼了味道就不好了。”抄起筷子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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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月如梭,眨眼間又一年過去了。
一陣涼風拂來,秋天來了,帶給絲絲清涼;樹蔭下,一片落葉,緩緩落下,暑熱終於散去,夜涼如水,蓋好被子,天涼了。
花半枝與秦凱瑟騎著自行車回家,正準備拐彎的時候,被路邊的人給劫著了。
“嘎吱……”一聲,花半枝急刹車從自行車上跳了下來,戒備看著眼前戴草帽蒙著麵的漢子,“你想乾什麼?”
秦凱瑟雙手緊握著車把,直接提起了自行車前車圈,大有形勢不對,這自行車就直接懟。
秦凱瑟看著他忙說道,“我可警告你,這裡人來人往的,你可彆亂來。”
“誤會,誤會!花醫生,還認識我嗎?”他趕緊摘下自己的草帽,將臉上的毛巾扯下來,搭在脖子上。
“許攤主啊!”花半枝看著明顯蒼老許多的他道,“怎麼樣?你的身體還好吧!沒在犯病吧!”
秦凱瑟也認出他來,忙把自行車放了下來,不好意思地看著他。
“沒有,沒有,吃了您開的藥,沒在犯病。”許攤主看著她說道。
博愛自由市場關閉一年多,家裡的收入銳減,急火攻心的他一病不起,家人背著去了醫院找到了花半枝。
花半枝知道他家庭困難,給他開的中藥,幾分錢一副,每年吃上一個療程,也就塊八毛的事情。
“那你這副打扮真是嚇人,鬼鬼祟祟的容易讓人誤會。”花半枝看著武裝嚴實的他道,“你看滿大街的誰這樣?”
“我這不是怕人認出來嗎?”許攤主憨憨的一笑不好意思地說道,低聲道,“尤其怕戴紅袖套的,他們的眼睛利著呢!”
“你這樣更突出,看著非常的心虛。”花半枝看著他彆有深意地說道,“大大方方的更好!”
許攤主儘量讓自己放鬆,可惜不行,對有關部門,那是打心眼兒裡發怵,尤其接下來要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