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媽!”兩人收拾好飯桌走了過來,坐在他們身旁的竹椅上。
“在聊什麼?”小雲兒看著他們二人興致勃勃地問道。
“在聊你姐到地兒了沒?”花半枝看著他們兩個說道。
“算日子差不多了。”小幺眨眨眼看著他們說道,“聽說東北很冷的,冬天這雪大的能沒過小腿。”
“嗯!”花半枝看著他點點頭道,“不止,有時候還能齊腰呢!”
“真是無法想象。”小雲兒在自己身上比劃、比劃。
“媽怎麼知道的?”小幺好奇地問道。
“從書上知道的唄!”林希言聞言立馬說道。
“對!”花半枝彆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勾唇淺笑又道,“既然雲兒想學中醫,這穴位記住了嗎?”
“早就記住了,這木人樁上天天練,爛熟於胸了。”小雲兒看著她嘿嘿一笑道。
“我也記住了。”小幺不甘示弱地說道。
“以前都是哄孩子玩兒,東一榔頭西一棒槌的,現在咱們係統的學。”花半枝看著他認真地說道。
“嗯嗯!”小雲兒忙不迭地點頭道,“我會好好學的。”
“我可是很嚴格的,比你爸教你們習武還要嚴。”花半枝眸光深沉地看著他說道,“關乎人命馬虎不得。”
“不怕!”小雲兒神色認真地看著她說道,想了想又道,“我感覺著湯頭歌背了,醫藥典籍也看了,怎麼還是無所適從呢!”
花半枝聞言莞爾一笑道,“背隻是第一步,關鍵是學以致用。”
“關鍵是思維方式,千萬彆西化。”花半枝食指點點腦袋道,“比如:這小小的感冒,就分為風寒與風熱,隻有寒熱和其他並發症區彆,對症下藥,中藥湯劑本就能靈活調和配伍,中成藥也可隨意搭配,是以千萬彆走西藥分子化合成化道路,純屬浪費感情。”
“可是中醫從科學的角度玄而又玄,無法解釋。”小雲兒滿臉疑惑地看著她說道。
“被斥為封建迷信。”小幺身體微微靠近花半枝小聲地說道。
“那你媽我怎麼沒有被扣帽子啊!”花半枝挑眉看著他說道。
“您能一樣嗎?”小雲兒目光看向屋內道,“咱家有護身符的。”
花半枝輕歎一聲道,“那你們怎麼就知道科學也是另一種迷信呢!我們又了解這世界多少呢?”
“我們老祖宗從神農嘗百草,幾千年了,守護我們的健康,這是假的啊!”花半枝沒好氣地看著他們說道,“西醫才幾百年。”
林希言搖頭失笑,論起中醫,他家枝枝就跟炸了毛似的。
花半枝清澈的雙眸轉了轉伸出了手,“試試把把脈,讓你見識一下,孤陋寡聞跟井底之蛙似的。”
催動丹田中的真氣,緩緩的遊走。
小雲兒三根手指搭在花半枝的手腕上就感覺到了。
眼睛瞪的溜圓,結結巴巴地看著花半枝,“媽,媽,我……我……”
“這孩子怎麼了?”林希言看著被嚇著小雲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