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半枝唏噓地說道,“口號喊的響,而事實對女人太苛刻了。”
“可總不能不結婚吧!”齊二妹愁得扒拉扒拉頭發道,“氣的我整宿睡不著。”
“彆氣,彆氣,等年紀大了也許就想開了。”花半枝趕緊寬慰道。
“可這年紀不等人啊!人家這好男人可都結婚了,難不成她去給人家做後媽。”齊二妹更加頭疼了。
“也許有人願意等呢!”花半枝看著她樂觀地說道。
“天下哪有那麼傻的男人。”齊二妹微微搖頭不抱希望的地說道,“就是男人肯,家裡人能同意。”
那這就沒辦法了,花半枝知道這個年代搞文藝的為了工作很拚的,懷孕了為了上台,或者是角色打掉,導致終身不孕的。
如三丫這般不結婚的也不是沒有。
這個真不好勸。
“我現在去把孩子們以前的衣服拿來,先用著。”花半枝轉移話題道,“等回來我在給孩子做兩身新的。”
“不用,不用,穿舊衣服才好,我家也有不少,小孩子長的快,彆浪費了。”齊二妹看著她忙說道。
“我們是男孩子。”花半枝看著她哭笑不得地說道。
“一歲之前都一樣。”齊二妹看著她直接說道。
算了,跟她爭這個乾什麼?到時候做了她還不得給孩子穿啊!
“你們等等,我去拿衣服。”花半枝站起來道。
“這個不著急,拿出來還得洗洗、曬曬吧!不然都是樟腦丸的味道。”齊二妹看著她提醒道。
“對對對!”花半枝忙不迭地點頭道。
“時間不早了,我們先回去了。”齊二妹抱著孩子站起來道,“你看孩子揉眼睛了,困了。”
“你先回去吧!我去找奶羊去。”陳大力跟著起身道。
“我跟你一起。”林希言站起來道。
“那你們去,我把孩子用的東西收拾一下。”花半枝看著他們說道。
花半枝將他們送走了,就把壓箱底的孩子們小時候的衣服,都拿了出來,果然濃濃的樟腦丸的味道。
“媽,您怎麼洗這些衣服。”打完籃球回來的小幺渾身是汗的走過來道,打開水龍頭,就要將頭伸過去。
花半枝伸手趕緊拉著他道,“小心冷熱相激。去屋裡衝澡不好了。”說著將水龍頭關上了。
“媽,您還沒說呢?好好的洗這些衣服乾什麼?這好像是我小時候穿的。”小雲兒指著晾衣繩上的衣服道。
“咱們坐過去說話。”花半枝朝走廊走過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