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住的單人宿舍嗎?自己做飯,沒事的。”林希言看著花半枝勸慰道,看向小丹丹道,“你弟弟沒寫信啊!”
“寫了,他過的非常好。”小丹丹聞言心領道。
“他那信報喜不報憂,跟沒寫一樣。”花半枝翻了個白眼說道。
“媽,天行與他同在一個學校,有什麼事,也有照應的。”小丹丹聞言趕緊說道。
“一個是這樣,兩個也是這樣。”花半枝氣呼呼地說道。
“媽,您前些日子還高興雲兒上交國家了,今兒怎麼這麼大的氣。”小丹丹看著她笑吟吟地說道。
“對呀!沒想到雲兒斯斯文文的,倒是子承父業了。”林希言高興地說道。
他們過年回來,孩子們就畢業了,小雲兒的工作單位都找好了,結果一紙令下,穿上jun裝走人了。
“你是不是很高興啊!”花半枝沒好氣地看著他說道。
“這事我說了不算了。”林希言一推六二五道,“人家應該是看在你的麵子上。”
“讓我知道誰在背後搞鬼,一定要他好看。”花半枝咬牙切齒地說道。
“你很生氣。”林希言擔心地看著她說道。
“我隻是生氣,沒有事先通知一聲,跟光明一樣,人就被拉走了。”花半枝可憐巴巴地說道。
“雲兒不是有寫信嘛!”林希言趕緊勸道。
“跟小幺一樣。”花半枝輕哼一聲道。
“媽,媽,我先報告,我明兒要出差。”小丹丹舉手立馬說道。
“去哪兒?去幾天?遠不遠。”花半枝聞言立馬說道,看著她又道,“東西收拾好了嗎?出公差,幾個人去,跟領導去嗎?”
林希言朝小丹丹豎起大拇指,一下子就轉移了花半枝的注意力。
“媽,媽,彆激動,我們一行五人去滬海,坐火車去。”小丹丹看著她忙說道。
“坐火車啊!這麼遠,很糟罪的。”花半枝抬眼看著她說道,“坐飛機就好了。”
“媽,坐飛機,那是我爸才有的待遇,我們的資格還不夠。”小丹丹看著她笑道,疑惑地又道,“媽,您以前從南到北坐火車也沒見您有意見啊!”
“就是不想讓你受過我受的罪。”花半枝看著她遺憾地說道。
“坐臥鋪,還好啦!沒那麼難捱。”小丹丹樂觀地說道。
“幸好現在是秋天了,夏天那火車上的味道真是無法忍受。”花半枝嫌惡的屏住呼吸道。
“說起出差,我過兩天也要去美洲鷹。”林希言看著她們母女倆說道。
“啊!”花半枝激動地看著他說道,“那就是可以去看兒子了。”
“恐怕不行,公事不能脫離大部隊的。”林希言握著她的手遺憾地說道。
“爸,您去乾什麼?”小丹丹看著他問道。
“去考察!”林希言看著她說道。
“你可以打電話,電話應該便宜很多。”小丹丹看著他笑道,“越洋電話太貴了。”
“這倒是。”林希言笑著點頭道,“行!我多給小幺打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