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什麼?”
賽琳娜低聲問道。
“賽琳娜小姐,我們可不敢和你賭,”維克托看向何奧,“不知道安德小兄弟願不願意參與這場賭局?”
賽琳娜這種全身高級義體的存在,即使進了賭場,也會被請出去,或者被限製大量遊戲玩法,畢竟這對於其他賭客太不公平了。
而聽到維克托的問題後,何奧把目光看向賽琳娜。
畢竟賽琳娜是他頂頭上司。
賽琳娜看著何奧平靜的麵容,想了想,輕輕點頭。
於是何奧看向維克托,“可以。”
然後他補充道,“玩什麼?我從來沒有進過賭場,不知道規則。”
剛準備退到何奧身後的賽琳娜差點沒控製住身體,打了個趔趄,她剛剛看著何奧平靜自信的麵容,還以為何奧是個隱藏的大佬來著。
“那我們就選一個簡單點的吧,二十一點,”維克托後退了兩步,看向一旁,小弟立刻心領神會的遞上一副牌來,維克托一邊撕開紙牌的包裝,一邊解釋道,
“這個遊戲很簡單,首先去掉牌裡的兩張鬼牌,然後由荷官給參與遊戲的玩家每人發兩張蓋牌,玩家可以自由選擇翻開其中一張,然後可以選擇繼續叫牌或者停止叫牌,當所有玩家都停止叫牌以後,”
維克托把牌堆裡兩張鬼牌挑了出來,扔到一旁,“遊戲結束,玩家翻開剩下的那張底牌,將所有點數加起來比大小,其中花牌算是十點,最終點數和大的那方贏,如果一樣就算平局,但如果合計點數超過二十一點,boom~”
維克托做了個爆炸的口型,“那就直接清零,輸掉這場賭局。”
他把牌放在中間,自己也站到了賭桌側麵中間。
何奧疑惑的看著他,“你不和我賭?”
“當然,我的技術並不好,”維克托笑了笑,看了看人群中緩緩爬起來的盧多,又轉頭看向何奧,“總要給人一個機會嘛”
盧多並沒有捕獲到老大的眼色,但是有人看到了,於是他直接被架到了賭桌前,和何奧正對麵。
何奧並沒有看盧多,而是看向維克托,“我覺得和賭場賭的話,是不是應該找一個不太熟練的荷官更合適?”
言下之意就是我覺得你不適合做荷官。
“那麼就由賽琳娜小姐來做荷官吧。”
維克多被何奧問的一愣,隨即笑了笑,看向賽琳娜,“畢竟一位美麗的女士做荷官可比我這個五大三粗的漢子要好多了。”
“哈哈哈”
圍觀的人群中頓時傳來附和的笑聲。
賭場這個地方其實很純粹,它簡單而粗暴,彙集著人類最本質的欲望,貪婪,暴虐,澀欲,一切的欲望都在叫喊中,籌碼的碰撞中,笑聲和哭聲中毫無保留的展現出來。
賽琳娜還有點沒有反應過來,不過她知道這是對己方有利的。
她不可能出千,周圍都是賭場的老員工,還有一個維克托在,她出千很容易就會被發現,但是這至少保證了,作為一個荷官,她是公正的。
如果維克托發牌的話,她不一定能發現維克托出千。
“我可以檢查一下這副牌嗎?”
在賽琳娜接過紙牌之前,何奧突然說道。
超憶,發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