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遙淡淡地道,“我們剛才已經聊過了。”一邊說,一邊把手機放進背包裡,趁著背包的掩護,打開手機裡的錄音。
楊先生見她沒把自己放在眼內,心裡有些不舒服,但看到那張美麗的臉蛋,舍不得怪罪,便看了沈台長一眼。
過去,他看上電視台來的任何一個女嘉賓,都能睡到的,他不信,蕭遙能例外。
沈台長笑眯眯地看向蕭遙,
“蕭遙啊,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我們就把話說開了吧。你雖然不是娛樂圈中人,但是上了節目,就代表你有所求。現在,你有所求,楊先生也有所求,我覺得,你們倆互有所求,或許可以互相滿足。”
蕭遙拿著包,“我聽不明白沈台長是什麼意思,我時間來不及了,先走一步。”
製片人小鄭見沈台長沉下臉,忙一把拉住了蕭遙,語帶威脅,“蕭遙啊,據我所知,你現在已經接拍了三個廣告,很需要曝光。你想想,如果不上我們的節目,缺少了曝光,那些廣告商會不會找你算賬?”
蕭遙自然聽得出這威脅,不過沒放在心上,一把甩開小鄭的手,“這是我的事,和你們無關。”
楊先生見蕭遙目光中帶著火星,竟比剛才聽話時更迷人,心癢癢的,馬上伸出手去握蕭遙的手。
蕭遙手一甩,躲開,將雙肩包放到背上,就要離開。
楊先生連忙過來擋在她跟前,色|眯|眯地看著她的臉蛋,“蕭遙,你拍廣告無非是為了錢,跟了我,你從此以後,再也不用為了錢煩惱。”
蕭遙忍下打人的衝動,決定先講理,“楊先生,很抱歉,我喜歡自己賺錢自己花,不想靠男人。我想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麻煩讓開。”
楊先生見她和自己說話,並沒有發脾氣,以為她是有意的,隻是故意拖著抬高身價,便色|眯|眯地伸出手去摸蕭遙的臉蛋,“自己賺錢多辛苦啊,你長這麼好看,就該過好生活的。跟了我,錢和珠寶,我都可以給你。”
蕭遙忍無可忍,一邊打掉楊先生的手,沉下俏臉,“我說了,我不願意,你聽不懂人話嗎?”
既然態度好行不通,她就不打算給他們臉了。
楊先生的手被打了一巴掌,頓時火辣辣的痛,那張可笑的臉沉了下來,“你不要給臉不要臉,不過是個婊|子而已。老沈,你們兩個幫我按住她,我就不信我治不了她了。”
小鄭見鬨成這樣,有點擔心,便道,“這不大好吧?既然她不願意,不如就……”
“這樣的女人我楊正德見得多了,不願意又如何?最後還不是乖乖地求著我睡?”楊先生冷笑著說道,“對這種敬酒不吃吃罰酒的婊|子,客氣什麼?幫我按著她!”
沈台長站了起來,看向小鄭,“上來幫忙。”
他曾見過不止一個不願意的女星,可到頭來,卻都屈服在楊先生的淫|威下,所以,他不覺得蕭遙能夠例外。再說了,就算真不願意的,最後被楊先生睡了,也是敢怒不敢言的,從未有過例外。
楊先生見沈台長招呼小鄭過來,一張豬頭臉露出得意的笑容,目光像是什麼黏糊糊的東西,黏在蕭遙身上,“你識相的,就給我乖乖的。”
蕭遙忍無可忍,一腳將他踢了出去,然後快步上前,對著他接連踢了幾腳,又對著他那張豬頭似的臉打了幾拳,“我說了不願意,你特麼聽不懂人話嗎?想睡女人,找願意給你睡的,少特麼來招惹我!”
楊先生被打得鬼哭狼嚎,一邊痛叫一邊喊救命。
沈台長和小鄭大驚失色,連忙上前去拉蕭遙。
蕭遙聽到身後的腳步聲和接連的勸阻聲,馬上回頭,對著衝過來的沈台長又是一腳,把他胖乎乎的身體踢出去,再次快步上前,對著沈台長又是幾腳,並同樣對著那張胖臉打了幾拳,
“助紂為虐,一個破節目,不參加就不參加,你以為我稀罕啊?”
沈台長被打得大聲痛叫,“小鄭,小鄭,你是死人啊?”
小鄭又急又慌,怕自己打不過蕭遙,但是又不能不動,左右看看,扛著椅子衝向蕭遙。
蕭遙馬上閃身避過,然後一腳踢在小鄭肚子上。
小鄭被一腳踹中,連人帶椅子倒在地上。
蕭遙看了一眼一邊呻|吟一邊拿手機想打電話的楊先生,想起他帶了不少人來,如果真的叫過來,自己肯定不是對手,於是看了一眼小鄭,快步離開。
小鄭也是助紂為虐的人,但剛才說過一句“算了吧”的話,所以她踹一腳就算了。
小鄭被蕭遙看一眼,瑟縮不已,見蕭遙沒過來,而是轉身就走,這才鬆了口氣。
蕭遙離開大酒店,馬上拿出手機聽了聽錄音,見沒問題,便打了出租車,直奔本地的高鐵站。
因為怕那個楊先生搞什麼幺蛾子,所以又給小鄭打了電話,“告訴沈台長和楊先生,我已經錄音了,叫他做什麼決定之前,好好想想。”
她不知道楊先生是什麼身份,但是能讓沈台長聽他的,語氣又那麼囂張,肯定是很有權勢的人,而且,很大幾率是從政並且能量不小的人。
從政的人不管權勢多大,都需要維護自己的名聲。
因為這些人都有政敵,一個搞不好就會被政敵利用起來攻訐。就算權勢足夠大,能壓下,名聲也會嚴重受損。
電話打出去之後,蕭遙一路暢通,到達高鐵站,坐車去了即將參加節目的城市。
距離節目還有三天,蕭遙把錄音備份之後,繼續埋頭刷題。
她不敢將這些事告訴彭景,因為怕彭景衝動壞事,也不敢告訴其他人,怕不小心錯信了人。
當天晚上,她接到製片人小鄭打來的電話,“蕭遙,楊先生說之前的事是他過分了,想和你和解,問你有什麼條件。當然,在和解之前,他也想知道,你錄下了什麼。”
蕭遙淡淡地道,“我不打算和解,當然,如果他不亂做什麼的話,我也不會讓錄音曝光。”
“可是錄音在你手中,很容易被彆人拿到手,這樣對楊先生很不公平。”小鄭極力溫和地勸說,“要不,你提出條件,和楊先生和解?”
蕭遙懶得廢話,直接掛了電話。
過了一會兒,楊先生親自打了電話過來,“蕭遙,我們之間也算不得什麼深仇大恨,我看,不如大家和解?”
蕭遙道,“楊先生,廢話我不想說,你不動我,錄音永遠是秘密,我不會放出去。一旦你動了我,或者我出了什麼事,那就抱歉了。”
說完掛了電話。
沒一會兒,又一個電話打過來,這次是恐嚇。
蕭遙聽了個開頭,就開始點錄音。
等人恐嚇完了,這才開口,“告訴楊正德,我已經錄音了。如果明天還有這樣的電話,就彆怪我不客氣。當然,叫他不要想著殺人滅口,我已經把錄音發給朋友了,一旦我出事,錄音就會公開。”
一番狠話說下去,蕭遙就掛了電話。
楊正德知道蕭遙油鹽不進,臉色陰沉得不行,剛下意識做了個陰狠的表情,就扯到臉上的傷口,彆提多痛了。這樣的疼痛加上被蕭遙要挾的疼痛,讓楊正德的脾氣暴躁了許多。
沈台長也是暴跳如雷,來到楊正德的病房,憤怒地道,“蕭家容不下她,她和孤兒差不多,我看我們不如……”他做了個割喉的手勢。
楊正德臉色陰沉,話從牙縫裡一個字一個地擠出來,“她手上有錄音,不能動她。”
“你聽過錄音的內容嗎?”沈台長連忙問。
楊正德搖搖頭,緩緩地道,“這種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難道要一輩子受她要挾嗎?這樣太被動了。”沈台長問完,臉上露出陰狠的神色,“她是女人,隻要我們把她帶回來,拍些照片,還愁她不聽話嗎?”
他作為一個電視台的台長,還是第一次被人這樣暴打,不報此仇誓不為人!
楊正德神色一動,考慮了起來。
正在這時,小鄭從手機上抬起頭,臉色很不好看,“蕭遙發了條微博,說她的朋友擔心她孤身在外很危險,她很感謝,決定每天不同時段和朋友通話報平安。”
楊正德和沈台長一下子黑了臉。
什麼報平安,分明是說給他們聽的!
沈台長咬牙切齒,“好一個陰險狡詐的賤人!”
楊正德也很怒,看向小鄭,“你給她打電話,告訴她,如果錄音不慎泄露了,我要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小鄭聽了連忙點點頭,給蕭遙打電話。
掛了之後,她看向楊正德,有點欲言又止。
楊正德額頭上的青筋不住地跳動,“有什麼直說!”因為太激動,說話牽扯了臉上的傷,又是一陣疼痛。
小鄭道,“蕭遙說,她每天都會和人電話,一旦出什麼事,錄音就曝光。她說她爹不愛娘不親的,爛命一條,並不怕死,至於名聲什麼的就更不在乎了。”
楊正德和沈台長再次被氣得吐血。
蕭遙這是把他們的任何後路都堵死了,出其不意地擄她不行,錄音會曝光,即使擄走了也沒用,她不怕名聲受損,所以照片滿天飛也威脅不了她。
楊正德越想越吐血,懊悔自己惹上了一個狠的。
兩天後,楊正德的司機帶來了一個消息,“本地有混混受人雇傭,要製造車禍殺掉蕭遙。時限是明年三月前要成功。”
楊正德臉色陰沉,“查到是什麼人了嗎?”
“鯊魚逼問了其中一個混混,那混混說不知道是什麼人,但是聽口音,像蕭遙和蕭瓊那個省的。”司機道。
楊正德聽了,手指在被子上無意識地摩挲,“托公安係統查一下,到底是什麼人。另外,看著那些混混。”
等人走了,他心中恨極,臉上的肌肉一抽一抽的,但抽動了傷口,痛得齜牙咧嘴,心裡又將蕭遙大卸八塊。
沈台長心裡也很不好受,“難道我們不僅不能報仇,還得保護蕭遙了嗎?”
楊正德痛得心煩氣躁,聽到這話十分不爽,看向他陰惻惻地問,“你說呢?如果你有更好的辦法,這件事我可以交給你來辦!”
沈台長瞬間噤若寒蟬。
他那裡有什麼辦法?錄音涉及他,他沒辦法解決,還得靠楊正德呢!
三天時間匆匆而過,蕭遙上闖關節目。
答題闖關節目知道蕭遙最近熱度很高,所以十分期待蕭遙的到來,等人到了,態度十分熱情。
蕭遙為的是拿20萬,沒想彆的,循例的自我介紹之後,便等待著開始。
主持人忍不住問,“蕭遙,有個問題想問你,你為什麼考慮來參加我們節目呢?”
蕭遙笑道,“我來這裡,有兩個原因。第一,這個節目囊括了中華文化的很多方麵,我很喜歡。第二,我囊中羞澀,想贏獎金。”
主持人和現場嘉賓馬上鼓掌。
等掌聲小了些,主持人看向蕭遙,“我們這個節目是直播的,答題很快,希望你做好犀利準備。”
蕭遙點頭。
很快節目開始,蕭遙多日來刷題很有效果,過五關斬六將,直闖到最後一關,並順利闖關成功。
全場響起熱烈的掌聲。
主持人大聲叫道,“蕭遙贏了,一路過關斬將贏了!讓我們用熱烈的掌聲祝賀她!”
掌聲變得更熱烈起來。
掌聲稍歇,主持人看向蕭遙,“蕭遙,請問你是直接拿獎金,還是留到下一期,累積獎金?”
蕭遙沒有猶豫,“我想直接拿獎金。”
下一期估計要等明年了,她明年未必有空過來一趟。
主持人點頭,又和蕭遙聊了聊,見實在拖不下去了,這才把支票交給蕭遙。
節目是直播的,收視創了新高,無數網友為蕭遙的表現而大聲喝彩。
由於他們鼎力支持,蕭遙的粉絲暴漲,而且上了熱搜。
蕭遙不管這些,她拿到支票之後,馬上打車回家,第二天一大早去銀行兌換,然後把錢存進銀行,再投入股市,繼續買那支科技股。
此事一了,蕭遙想起自己得罪過楊正德,怕楊正德狗急跳牆,不敢一個人在這個城市逗留,很快收拾東西,坐不用身份證買票的城際大巴輾轉了兩個小城市,租了個房子住下來。
轉眼到了周五,輝煌大腦年前最後一期播出。
網友們看到,蕭瓊接連失利,眼看要核對最後一張答案,她將被淘汰出局之際,現場卻忽然停電了,頓時又驚又怒。
這樣巧合的停電,說不是作弊,傻子都不信!
他們馬上上網扒皮蕭瓊作弊一事,
“前麵水平那麼菜,馬上要核對最後的答案時,就停電了,這麼巧合,誰信?而且最後一張答案一反常態,答對7題之多,這更荒謬了!最關鍵是,蕭遙他們來到台上提出鑒定筆跡或者兩個都留下,節目組竟然同意兩個都留下,一定是因為心虛!”
蕭瓊是和家裡人一起看節目的,她以為節目組會剪輯很好,在第5張答案或者第6張答案時停電,萬萬沒想到,不僅按照現場停電,還把蕭遙他們上場對峙的一幕也剪輯出來了!
她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刷白,意識到自己被節目組騙了。
蕭太太十分驚愕,“怎麼會這樣?蕭瓊,以你的水平怎麼會輸給那個女的?”
蕭瓊一個字都聽不下去,飛快地跑回自己的房間,失聲痛哭。
哭完了,她拿出手機看網上的評論,見#蕭瓊作弊#已經上了熱搜第九,忍不住再次大聲哭了起來。
哭著哭著,她給孫韶嚴打電話。
電話響了很久都沒有人接,蕭瓊心中更是絕望,一邊哭一邊麻木地給孫韶嚴打電話。
過了好一會兒,電話終於被接了,一道悅耳的女聲響起,“喂,蕭瓊你好,孫總他不在。”
蕭瓊聽到這個女聲,看了一眼時間,馬上意識到有什麼不對,哽咽著問,“你是誰?邵嚴去哪兒了?”
“孫總在開會……我叫蘇錦心,是新來的助理。”悅耳女聲鎮定地道。
蕭瓊聽到如此鎮定的聲音,信了,“如果邵嚴開完會,麻煩你跟他說一聲我找過他……”
說完掛了電話,抱著膝蓋再次痛哭起來。
孫韶嚴洗完澡出來,拿起手機,俊臉很快黑了,直奔廚房,找到正在煮飯的蘇錦心,“你動過我的手機?”
蘇錦心忙道,“剛才蕭瓊打了電話來,一直打一直打,我擔心有什麼急事就接了,我說我是新來的助理,你在開會……你放心好了,她沒有懷疑。”
孫韶嚴沉著俊臉,“以後不準接我的電話,不管打多少次都不準接!”
“是。”蘇錦心垂下眼瞼。
孫韶嚴看到她這個表情,便又道,“蘇錦心,你不要裝出一副受傷的樣子給我看,我們事先說好的,一切隻是交易。想必你也發現了,你和蕭瓊有點像,而我,把你當替身的。她不願意婚前乾點什麼,我尊重她,所以找了你。”
蘇錦心的眼睫毛顫了顫,很快掀起眼瞼看向孫韶嚴,目光中清透無比,“孫先生,你放心,我很清楚我自己的定位,也不會有非分之想的,請你不要誤會。”
孫韶嚴滿意地點點頭,“那很好,希望你一直都記得。”
他離開廚房,到書房裡給蕭瓊打電話,語氣溫柔,先是旁敲側擊,發現蕭瓊對蘇錦心接電話毫無疑心,反而一味哭泣,說節目組的剪輯坑害她,頓時放下心,心疼地安撫蕭瓊。
掛了電話,他又給黃高層打電話,“老黃,怎麼回事?不是說剪輯的時候不會如實剪輯的嗎?現在這樣,蕭瓊的名聲差點就完了。”
老黃歎著氣,“我也正生氣呢,事先我跟他們說過的,他們也滿口答應,誰知道小鄭那女人,說如實剪輯收視率才會高,熱度才會高,就讓後期另外剪輯了。這事是我對不住你,什麼時候有空,我請你吃飯賠罪。”
話說到這個份上,孫韶嚴自然不好和朋友計較,隻得陰沉著臉掛了電話,把這一筆賬記在了小鄭頭上。
蕭瓊這個年過得很不開心,因為扒皮她造假的帖子一個接一個。
她首次明白,蕭遙第一期被扒皮是什麼心情。
蕭遙看到節目也有些吃驚,她以為憑孫韶嚴和電視台高層的關係,蕭瓊那事會被剪輯好的,沒料到幾乎把當日發生的一切都剪上去了。
她不僅暗暗心驚,看來節目組為了熱度和收視率,連孫韶嚴的賬都不賣了。
不過這事和她無關,她仍舊每日埋頭研究股市。
過完年,證券市場開了,蕭遙繼續興致勃勃地炒股。
過了元宵節,蕭遙接到製片人小鄭的電話,“蕭遙,我們的節目將在23號錄製新年後的第一期,請你準時回來參加節目錄製。”
蕭遙好奇地問,“你們不是說過,不讓我再上節目的嗎?”
“哪兒能呢,那就是開玩笑。”小鄭連忙道,語氣客氣得不行。
連楊先生和沈台長都栽在蕭遙手上,她一個打工的,哪裡敢像原先那麼拽?
蕭遙道,“我看看吧。”
“蕭遙,過去是我們不對,請你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們計較,23號那天準時回來參加節目。”小鄭連忙道。
蕭遙的熱度如何,看那個闖關節目就知道。
楊先生和電視台既然都奈何不了她,那節目組自然是希望蕭遙繼續回來參加節目的。
蕭遙猶豫了兩天,還是決定回去參加節目錄製。
拍了三個代言,她總得時不時露麵的。
不過,她沒敢大張旗鼓地回去,而是悄悄地坐車到那個城市。
她剛下車找好了下榻的地方,就接到楊正德司機的電話,“你大嫂的弟弟,林正華想買凶偽造車禍除掉你,這個消息,交換錄音,可以嗎?”
蕭遙一怔,很快笑了起來,“我不相信他們會這麼做。不過我會小心的,畢竟我一出事,會連累很多人。”
說完掛了電話,沉下了俏臉。
林正華要對她下手,是林冉一個人的想法,還是蕭家人的想法?
蕭先生和蕭太太,真的可以狠心到殺掉自己的親生女兒嗎?
楊正德從司機那裡聽到蕭遙的回複,咬牙切齒,“這到底是哪裡來的老江湖?做事滴水不漏!”完全不像他查到的身世那麼單純無害!
說是從政的老手,也一點不違和!
沈台長也沉下了臉,他看向楊正德,“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楊正德咬牙切齒,“蕭遙手上有我的把柄,不能出事。”說完眼睛一片血紅,露出一抹殘忍的笑容,“這麼多年來,我從來沒有被一個女人逼到這個程度,她也算有本事了,我就送她一份大禮如何?”
事實上,是心裡頭有氣無處發,決定找人出一口氣。
而放蕭遙出來禍害人的蕭家和林家,就首當其衝!
“你是說,把林家拋出來?”沈台長一臉訝異,“有必要嗎?留著林家,能牽製住蕭遙。”
楊正德看向他,“你願意派人去保護蕭遙?日夜保護?”
沈台長馬上閉上了嘴。
他怎麼願意?他恨不得將蕭遙剝皮抽筋,挫骨揚灰!
楊正德看向自己的司機,“你去和鯊魚那裡說一聲,記住,不要暴露了我們,也不要暴露蕭遙。具體怎麼做我不管,目的達到就行了。”
“是。”司機馬上點頭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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