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0 章(1 / 2)

蕭遙一邊打量大堂和服務台一邊笑道, “恭喜!”

客人的確比之前多了好些, 氣氛也比平時歡快和愉悅許多。

“同喜!”魯道夫伸手和蕭遙的手交握, 然後帶路,“傅先生在等你,想親自帶你參觀餐廳的主題, 並在今晚邀請你共進晚餐。”

蕭遙見到傅先生時有點吃驚,因為傅先生比之前瘦了好些了。

不過她沒多問, 打過招呼之後,就和傅先生去餐廳看本餐廳的主題。

傅先生看著蕭遙總是神采飛揚的臉蛋, 心情不知不覺飛揚起來, 一邊走一邊介紹酒店的各處改變。

尼斯頓酒店的餐廳在最頂層,加上建築本身很高,所以蕭遙的提議是四麵八方的牆全都改用玻璃,而且在隔斷內加上小火車旋轉餐桌, 讓遊客在高空中用餐時,可以坐著繞圈的小火車餐桌觀賞整個維也納城的美景。

當然, 請藝術家親自設計的壁畫也不能少。

一踏入餐廳, 蕭遙就發現, 餐廳裡有很多人, 在最外層旋轉小火車餐桌處, 甚至還有人在排隊!

傅先生笑著看向蕭遙, “你很棒!我原本以為,酒店升級為五星級之後,生意也就普通, 沒想到會這麼好。”

加了主題之後,願意來這裡用餐的遊客多了很多,甚至有些不是住在這裡的,也特意跑過來體驗餐廳的主題並用餐。

人來了,餐飲的收入就高了起來,這方麵的利潤,甚至比酒店入住還高。

再算一下,入住率提升了20%就已經夠賺錢了,又有餐飲方麵的收入,這麼一對比,之前蕭遙提出3%的利潤,還真不算多。

“這裡很棒,不是嗎?”蕭遙笑著說道。

坐旋轉小火車時,可以360度觀賞維也納城的美景,坐在中間處,則可以觀賞頂端的壁畫,難怪遊客喜歡過來的。

傅先生點頭,“的確很棒!”說著,目光落在蕭遙的笑臉上,舍不得離開。

他很不解,為什麼有的女孩總是帶來各種負麵情緒,而有的女孩卻總能笑對生活,永遠陽光燦爛。

蕭遙當晚和傅先生共進晚餐,一邊吃一邊聊和酒店相關的事,相談甚歡。

通過交談,蕭遙知道傅先生的軟件公司有大動作,因不怎麼了解,聽過就算,沒放在心上。

之後,蕭遙在酒店住下,體驗其他的改動,見服務態度大好,即使有人穿著樸素,迎賓也麵帶笑容,還有各地方的設施,也進一步改好了……整體看起來,的確有了五星級酒店的風範。

看著煥然一新的酒店,蕭遙心中成就感滿滿。

她做到了,她讓一個酒店起死回生了!

參觀完維也納分店,蕭遙開始去參觀哥本哈根分店。

傅先生笑道,“我正好要視察各酒店,和你一起走吧。”

視察是一方麵,和蕭遙待在一起心情很愉快,則是另一方麵。

蕭遙沒意見,和傅先生一起出發,到各個分店巡查。

視察完哥本哈根,蕭遙和傅先生就熟悉起來。

這位傅先生在待人接物上的確有很大的欠缺,但為人很真誠,更注重實際行動,說起來,和蕭遙屬於同一類人。

而且蕭遙也發現了,傅先生各方麵都不錯,就是對感情有些一根筋了。

不過英雄自古難過美人關,這沒什麼好說的。

霍柯派人接手新城酒店和選擇在華國的合作夥伴時,知道蕭遙和傅先生一起視察尼斯頓酒店,就沉下臉,招來在歐洲區的總裁,“傅家的電子產品訂單看仔細點,該找他們總裁就找他們總裁。”

不然人太閒了,就能到處走。

蕭遙以為傅先生會和自己把所有酒店都視察完,卻沒有想到,在都柏林時就分開了。

臨分開前,傅先生有些不舍,“我沒辦法和你一起視察了,到時魯道夫會過來,麻煩你等等他。”

蕭遙點了點頭,送走了傅先生,就繼續自己的回訪了。

隨後的時間,蕭遙和魯道夫體驗過所有尼斯頓酒店之後,提交了新的評賞報告,便回到華國來,準備接下來都不出門了,多陪陪缺愛的龍力。

她回來了沒多久,國外集團法克斯正式招標。

原先呼聲最高的蕭氏沒有中標,反而是另一個名不見經傳的企業中標了。

這其實和普通人無關,因為普通網友根本沒有辦法窺見這種高端場合。

可是,這件事卻廣為人知,因為現場記者發的一張圖上了熱搜。

#蕭錦先生暈倒#

具體內容是,蕭錦先生來時春風得意,對中標一事胸有成竹,不想一匹黑馬橫跨而出,截了蕭先生的胡中標。蕭先生最近諸事不順,又在信心滿滿的中標上失利,終於再次大受打擊,當場暈了過去!

看著蕭先生倒地被抬去搶救的照片,蕭遙的心情馬上飛揚了起來。

蕭先生也是沒點數,蕭氏旗下的公司接連出事,口碑那麼差,哪個外國集團公司會這麼傻,願意把蕭氏選為在華的第一個合作企業?

人家是大公司,除了利益,也要注重口碑的。

楊芳華知道競標失利蕭先生暈倒,自己也差點暈倒,驚叫道,“怎麼會這樣?不是十拿九穩的嗎?”

剛說完,見蕭老太太雙腿跟麵團似的,軟軟地就倒在沙發上,嚇了一跳,連忙上前,“媽你怎麼了?”

一邊叫一邊伸手去搖蕭老太太,搖著搖著心中忽然閃過一個可怕的念頭,便停止了搖動。

如果蕭老太太撐不住打擊就這樣去了,那她頭上可從此就沒有一座大山壓製了。如果蕭先生不是普通的暈倒,而是中風或者直接氣死,那蕭氏,豈不就是自己的了?

楊芳華咽了咽口水,很快壓下這些念頭,剛想開口叫保姆,就見保姆衝了進來急問,“怎麼了?”、

楊芳華忙道,“媽暈倒了,你快叫救護車……”

幸好她沒有失去理智,這保姆是蕭家的遠方親戚,親近的是蕭家,要是看到她對蕭老太太不管不顧,還不知道會怎麼樣呢。

蕭先生今年才四十來歲,可算是壯年。這個年紀的人,就算氣暈了也是小事,斷不會因為氣暈了就中風或者不治去世的,到時醒了,知道她看著蕭老太太出事,鐵定饒不了她,畢竟還有個陸阮阮在旁虎視眈眈狂吹枕頭風。

蕭先生醒過來之後,知道自己不僅沒中標,還暈倒叫人看笑話,差點再次暈了過去。

他死死撐住,不住地安慰自己沒事,終於沒那麼氣了,才問智囊團,“這到底怎麼回事?事先不是差不多談好了嗎?”

“原先據說是說好的,可是法克斯公司打聽到我們蕭氏的名聲,怕在華的第一個合作對象是我們有損他們公司的聲譽,所以最終改變了意見。另外就是,中標的公司出的底價確實比我們高。”

這中標,要麼是和招標的公司或者單位有交情,要麼就是價高者得,現在他們兩樣都不占,自然失了機會。

蕭先生臉色陰沉,再也待不下去了,當天就回了京城的家。

得知老母親也被嚇得進了醫院,他馬上馬不停蹄地趕往醫院看老太太。

進了醫院,就聽到蕭老太太呼天搶地,

“我這是造了什麼孽啊,我兒子這又是造了什麼孽啊,竟然生了個白眼狼短命種。先是弄得新城酒店偷稅漏稅,接著又說衛生不好,有過期食物,她和她那個短命的娘一樣,都是該挨天打雷劈的。”

楊芳華在旁勸道,“媽,你彆生氣。我後來認真想了想,新城酒店的衛生問題的確是蕭遙捅出來的,她是個試睡師,乾這個無可厚非。但之前偷稅漏稅的事,應該和她無關……”

蕭老太太怒道,“你怎麼能幫那個小短命種說話?”

楊芳華忙道,“媽,我不是幫蕭遙說話。而是覺得不對勁啊……你想想,蕭遙一個社會底層人物,無權無勢的,壓根就不可能拿到新城酒店的賬本,所以,還是得找真正的黑手,而不是把注意力放她身上,放過真正害我們的人。”

蕭先生不住地點頭,後來他認真思考,也想到這個問題了。

蕭老太太聽了,理智稍微回籠,“那你說是誰?”

“我也不知道,不過這事啊,得好好查。”楊芳華說到這裡歎了口氣,“我覺得,這些日子以來,咱們家運氣突然變得很差,不知道是不是犯了太歲,估計有空得去拜拜才行。”

旁邊的保姆聞言說道,“感覺自從二少出生之後,咱們家的情況就不大好了。是不是二少和我們家相克啊?”

“彆胡說!”楊芳華嗬斥,“二少是先生的親生兒子,媽的親孫子,怎麼會克著家裡呢?”

保姆有些不服氣地嘀咕,“我又不是亂說的,就是覺得二少出生之後,咱們家就老出事兒了嘛。”

楊芳華和蕭先生蕭老太太相比,她偏向蕭先生母子,但是楊芳華和陸阮阮比,她偏向的,當然是當家太太且有個即將成年兒子的楊芳華了。

楊芳華又道,“不許再說了,去給媽削個蘋果吧。”

蕭老太太的聲音響了起來,“還彆說,咱們家好像的確是從蕭琅出生之後就開始倒黴的,可能那孩子真的和我們犯衝……”

蕭先生聽到這裡陰沉著臉進門,“那就是迷信,媽你可彆信了。”他隔段時間就會去和陸阮阮相會,沒少聽枕頭風,哪裡能讓母親對陸阮阮和孩子有意見?

蕭老太太見到兒子,馬上把其他放到腦後,拉著蕭先生左看右看,見他真的沒事,這才放了心,“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蕭先生認真打量蕭老太太,見蕭老太太看起來有些憔悴,大為擔心,連忙好一頓安慰。

蕭老太太笑眯眯地聽完兒子的安慰,舊事重提,“阿英說的話也不是全無道理的,我看要請個大師認真算算,看蕭琅是不是克著我們家了。那是你兒子,我孫子,我也心疼啊,但是咱們蕭家不能出事啊!”

蕭先生道,“蕭琅出生時不是算過了嗎?沒有犯衝的說法……”

楊芳華在旁聽著,沒有再說話。

就她所知,蕭老太太固執而且迷信,一旦起了念頭,就不會善罷甘休的,這場持久戰,勝利的,隻能是蕭老太太。

她之前也是傻,居然將臟水潑到不能曝光的蕭遙身上,而不是趁機除掉陸阮阮和她那個雜種,簡直蠢透了!

不過,陸阮阮母子是小事,最要緊是家裡的生意不要出問題。

見蕭先生離開病房,楊芳華趕緊追了上去,“沒中標,對我們公司沒什麼大礙吧?”

“你也是工作過的,能不知道有沒有大礙有沒有大問題嗎?”蕭先生不耐煩地說道,“不進則退,更不要說我們本身就在退了。”

和法克斯合作,本來是他重新崛起的希望,可是完全沒想到,竟然沒中標!

這一下,希望沒了,他和公司高層以及董事會,就得繼續想出路了!

可是自從新城酒店偷稅漏稅之後,各大企業都被查賬,很多公司對他恨得牙癢癢的,他想找出路實在太難了。就算能找到,估計也得大出血!

楊芳華聽得渾身冰涼,在她心目中,蕭家的財產是屬於她兒子的,也就是屬於她的,現在知道公司有困難,財產可能會大幅度縮水,哪裡受得了?

接下來,蕭先生陷入了忙碌之中,楊芳華也不好過,連出去聚會和買買買都沒心情了,跟著蕭先生一起緊張。

蕭遙知道楊芳華短期內都不會動自己和龍力,因此和龍力戴了口罩趁著過年前,在周邊城市旅遊,並且接觸人群,讓龍力更好地學漢語。

融入氛圍學習,靠近年關時,龍力已經能流利地用普通話和人交流了。

蕭遙對此很滿意,沒少讚揚龍力。

經過思考,她不打算回舅母家,就給外婆寄了錢,和龍力開始置辦年貨,準備過年。

華國的新年實在太熱鬨了,而且到處都很安全,這讓龍力十分歡喜,仿佛卸下重擔似的,興致勃勃地和蕭遙置辦年貨,貼窗花貼對聯。

姐弟倆過完年,又一起出去玩。

過了元宵,蕭遙收到尼斯頓酒店去年最後一季度的分紅,出乎她的意料之外,3%的股份,竟然足足有四百多萬軟妹幣!

拿到這筆錢,蕭遙給龍力轉了一半,然後帶他去最近的學校報道,

“你的漢語說得很流利了,中文也記下500多個常用字了,進學校能聽懂語文課,彆的課聽不懂也不要緊,最主要是能交上朋友,並且更有氛圍地好好學習。至於名字,你要繼續用龍力,還是打算用媽媽給你取的?”

龍力問,“什麼名字?”

蕭遙笑道,“蕭遜,謙遜的遜。”

龍力仿佛很不在意地隨口道,“那就叫蕭遜吧。”和她是同姓,聽著更像姐弟。

蕭遙點頭,把改名為蕭遜的龍力送進學校,自己又在家多住一個多星期,見他能融入集體,還交上了兩個好朋友,當中一個甚至是學霸,能教他學習,便十分滿意地去新城酒店進行深層次體驗了。

之前在新城酒店的體驗說是挑刺,但並無捏造,所以蕭遙這次體驗時,就在原有的評賞報告上提出修改和增刪,隻是鑒於要大改,所以工作起來並不算快。

她工作時,遇上了霍柯,不由得有些好奇,“你怎麼也來了?”

據她所知,霍柯產業很多,稱得上巨頭的就有好幾個,是蕭先生這樣的人也想結交的,這樣的大人物,沒必要來一個三星級酒店坐鎮吧?

霍柯道,“我來看看。法克斯在這裡有個項目,涉及的方麵很廣,正好和酒店近,就順便過來視察酒店,並看看你是怎麼工作的。”

蕭遙笑道,“我的工作可雜了,而且和你的身份不匹配,我建議你找個經理過來看著就是。”

霍柯凝視著她的笑臉,忍不住伸出手拍拍她的腦袋,“不要小看人,我從前在沙漠裡住過幾個月,並不是不能吃苦的人。”

蕭遙聽了有點吃驚,她以為霍柯這類人是含著金鑰匙出生,沒受過苦的,如今看看,是她想當然了。年紀輕輕就接手管理幾個公司,並且管理得很不錯,又不斷擴展自己的商業王國,哪裡會是不經曆風雨的溫室花朵?

她任由霍柯跟著自己到各房間看自己工作的狀態,起初還記得霍柯的存在,到後來,完全把人拋在腦後了。

霍柯見過各種各樣的女人,還是第一次看到蕭遙這種不怕苦不怕臟還特彆專注的女人。

為了看房間的死角,她能趴在地上,為了拍到自己想要的照片,她能重複無數次,直到滿意。就連坐廁,她都認真檢查過,看過。

可是她又不是蠻乾的人,更不是底層那些因為工作繁雜沒有盼頭而麻木的人,她會思考,思考出漂亮的方案,十分有衝勁,她每天都過得開心和樂觀,仿佛人生於她而言,並不疲憊,而是充滿希望的。

他忍不住想見她,為此還專門來到華國看新城酒店這個在自己商業王國中不入流的酒店,可能就是因為她認真樂觀並充滿希望的魅力吧。

人的美,一方麵在皮相,一方麵在內涵。

蕭遙就屬於,美在內涵的人。

這天,霍柯因為要處理事情來遲了,得知蕭遙在忙碌,便挨個到空置的客房找人。

在六樓找到人時,他見蕭遙拿著單反斜在床上睡了過去,身旁放著筆記本電腦,顯然是工作太累,扛不住睡了過去的。

他放輕腳步,慢慢地走過去,拿起她的單反和筆記本電腦放到一邊,又輕輕地抱起她,把她放進被窩裡調整好姿勢,再蓋好被子。

霍柯沒有馬上離開,而是在床邊坐了下來,靜靜地看著她的臉。

她的右臉瑩白如玉,看得出是個受人追捧的大美人,可是左臉毀掉她的美和美好生活,讓她過得格外艱辛,比普通人還要艱辛。幸好,她過好了自己的生活。

蕭遙睡醒了之後,見自己的筆記本和單反都被收拾好了,嚇了一跳,到處看看,見一切都沒問題,房門也是鎖著的,才放了心,猜測應該是霍柯幫自己收走的。

看了看時間,蕭遙打了個哈欠,下樓準備吃飯。

剛走到餐廳外,就遇見服務部的段恒,隻聽段恒問,“霍總呢?”

蕭遙隨口道,“我不知道,沒在酒店裡嗎?那應該走了吧。”

“他午飯後過來找你,自己拿了房卡找人的,很久都沒有下來,你沒見到他嗎?”段恒好奇。

蕭遙搖搖頭,“沒有,可能早就走了吧。”

這時段恒的下屬走了過來,“是說霍總嗎?半個鐘前走的。可能困了,找了地方休息吧。”一邊說一邊看看向蕭遙,看到蕭遙左臉的傷疤,把心中的懷疑壓了下去。

霍總那樣的大人物,什麼美女沒見過,不可能看上毀容的蕭遙的。

嗯,一定是隨便找了個房間休息的!

蕭遙點點頭,進去吃晚餐。

她來這餐廳吃過好幾頓了,覺得改進空間很大。

兩天後,蕭遙寫完本分店的評賞報告,便背著行李去下一個分店了。

一共十個酒店,蕭遙體驗完兩個就回家陪龍力一段時間,之後繼續去工作。

到了四月份,蕭遙把新城酒店一共10個分店全都體驗過,也提交了裝修和改造建議,便閒了下來。

她沒打算在短期內工作,而是決定先休息一段時間。

陸阮阮見蕭先生總不來看自己,馬上帶著兒子從山姆國跑了回來,她是很喜歡在山姆國的生活的,可是她隻是個小三,遠離了蕭先生,不定哪天就被蕭先生拋到了腦後,所以,她害怕,她需要回來,抓牢了蕭先生。

她回來後,抱著兒子去看蕭老太太,希望從蕭老太太那裡得幾分臉麵,哪裡知道,不僅沒得臉,還在楊芳華跟前被蕭老太太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地擠兌嫌棄,話裡話外還說她兒子蕭琅克蕭家。

陸阮阮一顆心馬上沉到了穀底,一陣做小伏低讓蕭老太太臉色稍微好轉後,憂心忡忡地抱著兒子出門。

走到花園裡,見了保姆阿英,連忙把人扯到暗處,問她蕭老太太為什麼突然就嫌棄蕭琅了,是不是楊芳華做了什麼,見阿英不大願意說,馬上把手腕上一個玉鐲褪下來給她,

“這個鐲子價值十多萬,你給我一句話,這鐲子就屬於你的了。就一句話,不會太麻煩你的。”

阿英左右看看,見楊芳華沒出來,壓低聲音道,“是太太跟老太太說的,就是為了趕走你和二少,把錢留給大少和她。”說完拿著鐲子,飛快地回去了。

陸阮阮聽了,心中大恨,抱著兒子快步離開了蕭家。

回到家,她讓阿姨看著兒子,自己坐在沙發上兀自出神。

蕭先生這段時間都不來山姆國看自己,想來也是因為聽了挑撥,所以對兒子都不上心了,她這個媽,就跟著被牽連了。

本來,蕭琛是婚生子,蕭琅是非婚生子,待遇上就差了一截,雖說法律規定享有同等的繼承權,可是到時蕭先生留遺囑隻給蕭琛,那她怎麼辦?

楊芳華這賤人太狠了,竟然用這種方法瓦解她兒子的繼承權,這絕對不能忍!

陸阮阮站起來,在客廳裡走來走去。

楊芳華,既然你不仁,就被怪我不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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