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2 章(2 / 2)

正罵著,又有視頻上傳。

這個視頻命名為,“今年份最爽,哈哈哈哈哈”。

網友打開視頻,看到的是楊芳華被押送出來,紛紛發彈幕吐槽,“這有什麼爽的?這個惡毒的小三隻是從犯,爽個毛線!”

再看下去,看到楊芳華對蕭遙表現出來的傲慢,更是暴怒,“嗷嗷嗷,我好想打死這個小三啊,那是什麼眼神!”

“靠之,我這輩子還從來沒有這麼惡心過一個人,這楊芳華榮登我最厭惡之人的榜首!”

“賤人原地爆炸!”

“聽到蕭遙的話,我感覺好無力啊,天網恢恢疏而不漏,是真的嗎?那楊婊這樣惡毒的小三,為什麼能享受十多年的榮華富貴,而好人卻慘死,留下一對顏霸兄妹淒淒慘慘戚戚?”

“還敢說是嗎?好賤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這是什麼情況?大娘潑湯了嗎?靠,是硫酸……”

“哈哈哈哈哈,報應啊,也被潑硫酸了!大媽乾得太棒了!”

“果然是今年份最佳!”

網友從義憤填膺變成了哈哈哈哈哈,等到看到楊芳華淒慘地在地上打滾時,收起笑容,又覺得這個女人很慘。

親眼看著悲劇,怎麼也會產生憐憫之情的。

隻是,怎麼也同情不起來。

所以還是有很多網友刷“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還有很多網友表示,“潑得好!這就是楊芳華的報應!出來混的,遲早都要還!”

一些人忍不住道,“叫好的人是怎麼想的?就算她該死,也有法律可以製裁她啊,看到她被潑硫酸毀容,在地上痛得打滾,還叫好是什麼心理?”

馬上有人回答他們,“因為我們想到被潑硫酸又被活活累死的溫朝陽啊,想到毀了半邊臉的蕭遙啊,還有被扔到異國他鄉的蕭遜啊……母子三人家破人亡,和楊芳華比,不是更慘嗎?這個結局,是楊芳華該受的。”

那些覺得殘忍的網友回複,“冤冤相報何時了?”

蕭遙看著楊芳華被救護車帶走,看著付太太和付小姐被帶走,並沒有離開京城,而是留下來,時刻關注著他們的消息。

她沒有什麼人脈,正好霍柯也在京城,還約她出來吃飯,她便托霍柯幫忙打聽一下。

當知道付太太進了精神病院,她就知道,付太太這次不會受牽連。

就連付小姐,她應該也不會有事。

蕭遙放下心來,在京城等消息,霍柯也在京城,說怕她心情不好,經常約她出來散步或者吃飯。

楊芳華第二天是被痛醒的,她不僅一張臉被燒傷毀容,就連喉嚨也被傷到,所以醒過來之後,根本不能說話。

不過,她滿心怨毒,頑強地要求拿紙筆,然後在紙上寫上:【是蕭遙那個賤人教唆人潑我硫酸的,是她,是她!不然人家為什麼不拿刀捅我不拿石頭砸我,偏偏拿硫酸潑我?就是她指使的,是她教唆的!】

她對蕭遙恨之入骨,所以儘管雙眼被包著,根本看不到,她還是歪歪扭扭地在紙上寫下一長串發泄自己心中的仇恨。

蕭琛和蕭琳看到楊芳華寫的內容,臉上一片木然,輕輕地道,“潑你硫酸的,是付啟華的太太。她恨你把罪名推給付啟華,所以才潑你硫酸的。”

楊芳華氣得渾身發抖,可是一憤怒,就牽動臉部殘餘的神經,頓時痛得死去活來。

可是怨恨讓她堅強,她拿起筆,繼續歪歪扭扭地寫字:【不對!是蕭遙指使的,一定是她指使的!】

她還記得,蕭遙當時的動作和神態。

難怪無論她怎麼激怒,蕭遙一點都不生氣,原來是早就打了這麼惡毒的主意!

蕭琳語氣不忿地叫起來,“你省省吧,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是蕭遙教唆的?付太太是恨你所以才潑你硫酸的!”

楊芳華聽到女兒不耐煩的語氣和沒有絲毫偏幫自己的意思,心臟像被刀割一樣疼,很久都說不出話來。

又過了很久,楊芳華繼續在紙上寫字:【付太太那個賤人被逮捕了嗎?一定要告她,讓她牢底坐穿!】

蕭琳又要說話,蕭琛拉住她,無力地說道,“付太太是精神病,被送去了精神病院,不用負責。付小姐隻需要承擔個看護不力的責任,可是因為付小姐當時在為付先生的案件激動和奔走,就連這看護不力,也被無限減輕。”

楊芳華聽到這話,氣得渾身發抖,雙手瘋狂地砸創泄憤,情緒激動得不行,瘋了似的。

蕭琛和蕭琳嚇得不行,馬上叫來醫生,給楊芳華打了鎮定劑。

又過了兩天,楊晉華的妻子和孩子探視過楊晉華後,楊晉華改口供,指認自己一係列教唆潑硫酸和教唆殺人行為,都是受楊芳華指使的,甚至,他還提供了錄音。

案件至此,終於徹底查清楚。

警方馬上發布了案情通報,將事情交代清楚。

罵楊芳華活該的網友馬上@那些說太殘忍的網友,“看到沒有?20年前楊芳華對彆人這麼乾,現在20年後,她也被這樣對待了!這就是天理昭昭,犯了罪的人,總會有報應的!”

“20年前,溫朝陽被毀了容,失去了婚姻,忍痛送走兒子蕭遜,辛苦拉扯毀了容的女兒,最終自己被活活累死,悲慘到了極點。現在,案情查清楚,楊芳華作為教唆犯被判刑,能判多少年?能彌補蕭遜和蕭遙失去的東西嗎?根本不行,所以她被毀容,才真的大快人心!”

“奉勸那些做小三還惡毒想還正室的人悠著點,你敢這麼對彆人,遲早有一天也會被彆人這麼對待。天道好輪回,不是說著玩兒的!”

案情被公布,蕭先生的奇差無比的口碑再次遭遇雪崩式下跌——很多網友認為,作為楊芳華的枕邊人,他一定是知情的,默許新歡潑舊愛硫酸,還在老婆毀容時離婚,娶了潑硫酸的凶手,這種人畜生不如!

蕭氏旗下的公司都沒有辦法再搶救,不過幾天功夫,就麵臨破產。

蕭老太太知道蕭家的商業王國轟然倒塌,就連鋪子和房子都被抵押了,當場就暈了過去,被送去了醫院。

也不知是什麼原因,她醒來後,並沒有中風跡象,反而很有精神,在醫院呼天搶地地罵,罵蕭遙罵陸阮阮罵蕭琅罵楊芳華,有多惡毒就罵多惡毒,聽得醫生、護士和其他病人人人側目,對她厭惡地指指點點。

楊芳華養了幾天,終於能說話了,卻得知自己被哥哥楊晉華供了出來,還有視頻為證,馬上聲嘶力竭地叫喊起來,罵蕭遙,罵楊晉華。

蕭琛和蕭琳看著自己的母親,臉上的表情都變得木然。

他們能說什麼呢?

這時,蕭先生帶著律師推門走了進來,手裡拿的是離婚協議書。

楊芳華知道蕭先生的來意,馬上癲狂地哭著喊著不願意離婚。

蕭琛和蕭琳也哭著哀求蕭先生不要離婚。

仿佛老了二十歲的蕭先生冷冷地看著楊芳華,“公司已經破產了,你不想離也無所謂,在你進監獄之後,我還是會申請離婚的。我身家清白,容不下你這樣違法犯罪的惡毒賤人。”

“你清白?”楊芳華聲音嘶啞,“你自己也是個人渣,沒有良心的人渣!兩任妻子被潑硫酸時,你就迫不及待地離婚,你這樣的人渣,沒有資格說自己清白!”

蕭先生冷冷地道,“我起碼沒有害人,不像你這個毒婦,不僅害了朝陽害了我兩個孩子,還連累我的公司破產,你這個賤人,喪門星,毒蛇,難怪你會被潑硫酸的!蕭遙說得沒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你這個賤婦總算遭報應了。”

他說完,不理會楊芳華,而是看向神色木然的蕭琛和蕭琳,“你們可以好好想一想,以後是跟你這個惡毒的媽還是跟我。不過我耐心有限!”

說完冷漠無情地離開了。

楊芳華又罵,罵得再也說不出聲了才不說話。

蕭琛和蕭琳一臉木然,這些天,他們的母親一有機會就是唾罵,他們已經聽得麻木了,心中不起半點波瀾。

他們在深思蕭先生的話,他們要跟著楊芳華,還是跟著蕭先生過日子?

楊芳華治好之後,可能是要坐牢的,就算不坐牢,他們跟在她身邊,也過得很痛苦。

每日聽她的唾罵就算了,還得接受彆人異樣的目光——現在在醫院裡,醫生和護士還有知道他們身份的病人,都對他們指指點點,用看殺人凶手的目光看他們。

他們羞愧,無法承受這些指點。

蕭遙看到案子查明,終於長出一口氣。

正在和霍柯一起用餐時,接到霍先生的電話,他說他也來到華國京城了,問她在哪裡。

蕭遙告知傅先生地址,隨後三人一起吃了個飯。

傅先生一臉歉疚,“很抱歉,我來遲了。”

蕭遙笑道,“不是什麼大事,我自己也可以解決,你不用想太多。再說了,我知道,你的軟件公司之前出了大事,你本身就沒空。”

“那不一樣的。”傅先生說道,卻沒有解釋怎麼個不一樣法。

當天晚上,蕭遙臨睡前接到魯道夫的電話,“蕭遙小姐,你見到傅先生了嗎?我告訴你個好消息,傅先生和杜丹小姐分手了!”

蕭遙道,“我見到傅先生了,很感謝他那麼忙碌還趕過來。我這裡已經沒什麼事了,你讓他趕緊回去吧。”

“他把你當朋友,還是很重要的朋友,所以我是勸不了他的。”魯道夫笑道,“麻煩你照顧他一些。”

蕭遙失笑,“這個沒問題的。”

她短期內會一直住在京城,因為蕭遜的練習生很快會來京城,她要等蕭遜過來。

卻不想,第二天上午自己出門散步時,被憤怒的杜丹纏上了。

蕭遙十分不解,“杜小姐,你是什麼意思?”

杜丹目光憎厭地看向蕭遙,“你還問我什麼意思?霍柯已經是你的了,你為什麼還要搶傅——”

傅先生帶著惱怒的聲音響了起來,“夠了,杜丹!我和你分手,是因為我對你已經沒有任何愛意了,和任何人無關。”

杜丹見傅先生冒出來為蕭遙說話,更憤怒了,“你彆想維護她,如果你不是喜歡她,為什麼在公司那麼忙碌的時候,巴巴趕到華國來?你不就是擔心她出事嗎?我說你們是不是有毛病,她隻是一個毀了容的女人,你們為什麼都喜歡她?”

傅先生漲紅了臉,沒有看蕭遙,隻是緊緊地盯著杜丹,“你不要牽扯到蕭遙身上,她是我的好朋友,我擔心她才過來的。”

“那你怎麼不擔心我?”杜丹十分憤怒。

傅先生看向她,眼神冰冷,沒有丁點從前的愛意,

“你說呢?我們認識那麼多年,你說我為什麼對你那麼冷漠?你自己沒有想過嗎?你除了和我發脾氣,你還會什麼?杜丹,你知道嗎?你讓我痛苦。我的所有愛意,都在我們一次又一次的冷戰中消失殆儘了。我不想做個變心的人,我努力讓自己繼續愛你,可是我沒有辦法。”

杜丹聽到傅先生這樣冷靜地剖析他的心,大受打擊,不住地搖頭,“不,你不能這樣對我。”又怨恨地看向蕭遙,“是你,是你搶走了他!”

蕭遙被扣了一口鍋,開口反駁。

不料霍柯迷人的嗓音響起,“蕭遙沒有搶走傅先生,杜丹小姐,請你慎言。你說你愛傅先生,讓我覺得很費解,你這樣的人,知道什麼是愛嗎?”

杜丹臉色刷白,害怕霍柯把自己當初做了什麼的事說出來,馬上叫道,“彆說了,我走……”

她搖晃著身體,快步離開。

傅先生歎了口氣,“我去送她,免得她出事了。”

蕭遙點頭。

楊芳華並不是不知道自己天天發泄負麵情緒會讓兒子女兒不舒服,可是她的臉毀了,眼睛也有可能失明,她沒辦法不憤怒。

這天,她正在喋喋不休地罵蕭遙時,蕭琛忽然開口,“媽,我和琳琳跟爸爸,你以後保重。”

“你說什麼?”楊芳華受到了巨大的傷害,抖著聲音問,“你、你們不要媽媽啦?”

蕭琛既然已經開了口,自然就不會不敢說了,當下歎了口氣,說道,“你以後要坐牢,我剛成年,妹妹還沒成年,我們無處可去,隻能回家。”

楊芳華聽得肝腸寸斷,“我毀容了,我可能不用坐牢……”

“你能保證嗎?”蕭琳反問,“但凡你當初少作孽一點,也不會落到今天這田地。”

楊芳華如遭雷擊,“我都是為了你們好啊,如果我沒有這麼做,你們根本就不能過富貴生活。怎麼到頭來,就怨我了呢?”

母子三人大吵了一場,蕭琛和蕭琳離開了醫院。

楊芳華萬分絕望,她的臉毀了,她的兒女離她而去……

她比起溫朝陽還要淒慘,因為溫朝陽的兒女對溫朝陽好。

想到這裡,她馬上發瘋了似的,要起訴蕭遙教唆付太太向自己潑硫酸。

蕭遙聽到這個指控,半點沒有放在心上。

警察查了查,得知蕭遙在法庭外受訪的時候,是第一次見付太太,之後分開,直到付太太被送入精神病院,她都沒有再和付太太交談過。而當時受訪時,蕭遙雖然和付太太說過話,但內容是公開的,大家都看過,根本不構成教唆或者誘導,因此宣布蕭遙無罪。

很多網友看到警方公布的資料,都相信警方的話。

可是,還是有人一口咬定,蕭遙完成了一次完美犯罪!

蕭遜這時已經來到京城,知道楊芳華竟然起訴蕭遙,十分不快。

次日,他就弄了一份蕭先生商業犯罪和其他企業偷稅漏稅的資料匿名舉報到公安機關——楊芳華這輩子毀了,不用再出手,但是心裡的氣不能不發,所以就對著蕭先生使了。

剛破產的蕭先生很快被捕,最後鋃鐺入獄。

蕭老太太再次被氣暈進了醫院,而且她的精神似乎十分頑強,居然沒有中風。

隻是這次,她再也沒有辦法像之前那樣有力氣罵人了,她心急如焚地找人打聽自己兒子大概會被判多少年。

當知道偷稅漏稅罪和商業犯罪一起,極有可能超過10年以上,蕭老太太眼前一黑。

她都一把年紀了,還不知道能不能活到10年後呢!

蕭遙和蕭遜相聚幾天後,又接到迪拜一個七星級酒店的邀請,便搭乘飛機出發。

在迪拜酒店,蕭遙下來遊泳時,遇上了霍柯。

起初,她以為這是巧合,可是後來再去其他高星級酒店體驗時,總能“偶遇”也來度假的霍柯。

時間踏入10月份,楊芳華一隻眼睛瞎了,一隻眼睛隻有0.1的視力,但戴上眼鏡能看見,且有自理能力,被送進了監獄。

蕭老太太在兒子進了監獄之後,身體就差了很多,沒有了偌大的家底,保姆阿英走了,蕭琳和蕭琛要上學,不怎麼顧得上她,所以她的日子很不好過,甚至有人拍到,她拄著拐杖去菜市場買菜的照片。

蕭遙和霍柯在海南島的沙灘上躺著享受時光,聽到大家討論蕭家的案子和楊芳華,還有蕭老太太,內心毫無波動。

有人說她和蕭遜應該負責贍養蕭老太太,畢竟是血脈至親。

馬上有人反唇相譏,“你瘋了吧,當年蕭遙臉受傷,弟弟重病,母親毀容,去蕭家求錢救命,蕭家那老太婆怎麼就不說血脈至親了?自己做的孽,跪著也得受!”

有人感歎,“蕭家當年好歹也是豪門世家,沒想到這麼快就分崩離析了,世事難料啊!”

“他們早該go die了,當年我就恨不得有個天涼王破的霸道總裁出來搞死他家!一個冷酷無情的渣男,一個惡毒卑鄙的小三,他們還能繼續享受才是老天沒眼。隻是心疼我家蕭遜美少年啊……”

蕭遙翹翹嘴角,往事曝光,蕭遜收獲了一大批親媽粉和姐姐粉,都對他萬分的憐愛,所以他沒怎麼被黑。

這時,耳旁忽然傳來霍柯磁性的聲音,“蕭遙,我一直很想做為你天涼王破的霸道總裁。”

有海風吹過來,海浪莎啦啦地拍打海岸的聲音很響亮,蕭遙沒聽到那句話,看向霍柯,“你說什麼?”

霍柯的嘴角翹起,幽深的眼眸直直地看著她,“我說,我們頻頻在旅途中遇見,不是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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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遙睜開眼睛,看到一個精英模樣的男子神情冷淡地看著自己,

“蕭小姐,你如願了,你非要指控喬先生和蘇小姐婚外戀,企圖汙蔑喬先生和蘇小姐的名聲,喬先生已經決定就你收取競爭對手50萬透露利民公司最新一款藥物事件進行起訴。”

蕭遙腦子裡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這是什麼情況,不過還是下意識反駁,“你可有證據嗎?沒有證據的話,我會告你誹謗的。”

“證據已經提交,蕭小姐在法庭上一定能看到。”精英男子淡淡地說完,就給蕭遙身後的人使了個眼色。

蕭遙還來不及再說法,就被身後的人推著走了。

她動了動,才發現雙手竟然被銬住了!

一路走出來,聽到不少人在對自己指指點點,“天哪,我還是不敢相信,蕭遙會做這樣的事。”

“可是她這麼美,喬先生不可能出軌啊。蘇小姐我見過的,長得遠不如她。”

“是啊,怎麼可能嘛。利民公司上下都支持喬先生,還針對全社會發表了公告,如果喬先生和蘇小姐真有些什麼,能這樣嗎?”

“利民公司背後掛靠著國家級的單位,不會做冤枉人的事的。這事,我還是選擇相信喬先生。”

“蕭遙變得太厲害了,從前也是個高級知識分子,怎麼這陣子總因為莫須有的出|軌理由去利民公司鬨啊,人喬先生是高層,這樣鬨太難看了。”

“噓,我聽說蕭遙不是罵喬先生出|軌,而是叫喬先生回來離婚,把喬先生老娘給帶走……可是你也知道的,利民公司勢力那麼大,蕭遙一個人怎麼可能對抗得過這樣的龐然大物?”

“不至於吧?喬先生看著溫文爾雅的,至於坑害蕭遙,還把蕭遙的房子都搶去嗎?”

“不然你說蕭遙一個大美人,眼裡隻有研究的研究員,至於為了那勞什子愛情鬨起來嗎?人家沒這個空……”

蕭遙被人押著遠去,漸漸聽不到那些聲音了。

她從剛才和自己說話那人眼裡看到了冰冷和惡意,知道自己若沒有辦法自救,可能是坐牢的命運,因此上了車之後,馬上收攝心神,搞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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