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紅岩十分震驚, “居然相差這麼多?”
楊柯點頭。
看到楊柯點頭,曹紅岩頓時笑出一臉陽光明媚,“《暗戀》的投資那麼低, 估計到處摳摳搜搜,成品絕對好不了!”
楊柯再次點頭,“所以你到時要好好拍, 爭取演得出彩。即使是女二號, 隻要你演得好, 我們也能給你營銷,口碑比女一號還要好。”說到這裡, 臉上的笑容更深了,
“如果我猜得沒錯, 到時蕭遙會想辦法讓《暗戀》在許導那部電影播出之後再播的。那時, 你的《榴花》也跟著播, 和《暗戀》對打,把《暗戀》給打下去!”
蕭遙幫陳雙溪搶了她手下藝人的角色, 她就讓她的藝人踩著柳真的名氣和熱度上位。
許導的電影公映之後, 不管柳真演得如何, 她的名氣也會達到巔峰值, 那時用《榴花》和《暗戀》對打, 絕對能黏著柳真吸血!
花千朵得知蕭遙讓柳真簽了那部現偶的合同, 鬱悶的心思終於舒服了許多。
沒有辦法上星的網播劇,她自然看不上眼,加上這部現偶上輩子播出之後由於服裝又土又舊, 情節誇張搞怪,惡評如潮,她就更不會演了。
她不想演,卻希望柳真演,所以故意讓小助理給劇組打電話,讓劇組給柳真遞劇本,然後又讓小助理偷偷對外透露出她想演的風聲。
果然,蕭遙和柳真馬上上當了,怕她來搶奪,迫不及待就簽約了。
等柳真演了這部《雙向暗戀》之後,估計即使有許導加持,名聲也會跌落穀底!
花千朵笑了起來,低頭看到男朋友打來電話,馬上心情愉快地出門約會去了。
重生多好啊,能和霸總談戀愛,資源滾滾而來,而不是像上輩子那樣,靠出賣身體換取資源,被許多人鄙夷。
蕭遙對花千朵和楊珂怎麼想絲毫不關注,因為她知道,兩人此時應該在彈冠相慶。
為了拉高《暗戀》的逼格,她在和隋成歡合作之餘,推薦了一個很看好的編劇梳理劇情和進行改編,又擠出時間為《暗戀》的服裝進行大量的準備工作。
一切準備好了,就去給角色購買服裝,務必讓全劇的衣服位於水準線上,後麵進入社會後,變成真正的時裝劇!
柳真、陳雙溪和陳媽媽一起來給蕭遙打下手買衣服。
由於服裝方麵的預算不高,所以蕭遙挑的衣服都是相對平價,對普通人很有借鑒意義的。當然,戲份比較重的角色在後麵的職場階段,也會有一兩套貴一點的衣服。
前期工作準備好之後,《雙向暗戀》舉行開機儀式,開始拍攝。
蕭遙帶柳真進入了劇組。
在拍攝柳真的戲份時,蕭遙坐在導演身旁看,發現柳真演得太細膩了,但是導演似乎沒有表示,便問他,“柳真的演法,是電影的演法,不需要改一下嗎?”
電視劇是在電腦、電視或者手機上看的,不像電影可以在大屏幕看人臉上細膩的表情。很多電影咖回來拍電視劇會水土不服,就是因為這樣。
導演胡不喜看了看,“那改一下吧。”
蕭遙聽出他模棱兩可的態度,就看向他,“胡先生,你是導演,是專業的,你要對作品負責,其他任何人,都不能阻擋你行使權利。即使我免費幫你統籌服裝,你也不必遷就我或者柳真。我希望,我們能拍出最好的作品。”
胡不喜撓撓頭發,不好意思地笑笑,“我這不是不好意思嘛。”說完看向柳真,“重新拍,重新拍,臉上的表情稍微做大一點。要不這樣,先看看其他人是怎麼演的。”
柳真被這樣否定有點下不了台,連忙看向蕭遙,目光帶著微微的求助。
蕭遙帶著淡笑看向她,沒有說話。
柳真以後紅了,需要單獨麵對的場合很多,很多時候,她是不可以跟著上去的,所以柳真需要學著怎麼去應對。
柳真和蕭遙相處這麼久,看懂了蕭遙的意思,認真想了想,便笑著站到一邊,“那我好好學一下。”
蕭遙看到她這應對,心裡挺滿意,等她看了一會兒,又叫她過來,“電視劇和電影是不一樣的,你要學一下電視劇該怎麼表演。演電影時,導演能經常給你大特寫,展示你細微的表情乃至眼睛,所以你可以演得很細膩,但是電視劇不行。你認真去學學。”
柳真知道自己的問題之後,又回去看女二男一男二他們的表演,看了好一會兒,又回來找蕭遙,“我還想再看看拿視後的人是怎麼演的。”
她翻出手機看了一會兒,又去看自己之前拍的,一點一點地找出自己的問題,之後重新上場開始拍攝,拍完了經常到導演身邊看自己的表演,聽導演的指導。
到了下午時分,柳真終於克服了這種水土不服。
晚上結束當天的拍攝後,蕭遙又叮囑柳真,“你要分清楚,電影和電視劇是怎麼表演的,並且記住。彆拍了電視劇,就忘了電影是怎麼拍的了。許導那部片子,是你挑大梁的,你不能出岔子。”
柳真又是緊張又是亢奮地點點頭,很快自己琢磨去了。
沒過幾天,柳真參演女二號的那部電影《告密者》公映。
因為是偏文藝的片子,所以一開始沒什麼人看好,排片並不高。
但是,這部片子周五周六周日連續三天逆跌,到了周一,票房還是很亮眼,幾乎能與高它一倍排片的片子擁有差不多的日票房,喜得院線馬上加了排片。
男女主角的粉絲激動壞了,覺得自己男神女神的號召力杠杠的,居然能力壓其他真商業大片,因此使勁兒吹,使勁兒擴散。
柳真作為女二號,再次被人提起,喜歡看電影的人都還記得她演那個初戀,此時在電影院再看到她,將她認出來,心裡也多了幾分好感。
這個女演員沒什麼名氣,但是演技不錯,選片眼光不錯,兩個角色在片中都比較驚豔。
蕭遙還是沒有進行營銷,而是在百忙中繼續抽空用某瓣的賬號寫一篇客觀的影評,然後夾帶私貨,多讚柳真。
她又授意柳真,讓她在粉絲群裡號召粉絲,讚她可以,儘量多讚演技,但也不要讚得太誇張,另外在讚她之餘,也讚讚彆的角色,甚至女主角,儘量不要踩彆人。
現階段,柳真需要的是口碑,至於熱度,以後拍電視劇自然會有的。
粉絲群的很多粉絲收到後,馬上在某瓣狂柳真和各種角色,又在各大論壇讚,趁熱打鐵地幫柳真吸了一大波粉。
看著柳真的粉絲肉眼可見地上漲,心情已經變化的花千朵再次檸檬酸了。
雖然她的粉絲有三千多萬,是柳真的6倍,但她還是覺得羨慕嫉妒恨。
夜深人靜,她在床上翻來覆去地睡不著覺時,不免也會覺得,自己一味想打壓柳真,其實是不對的。柳真沒有做錯什麼,隻是運氣好。
可是她害怕啊,她怕柳真重新輝煌,如同前世那樣,然後她也變成前世那個樣子。
柳真的崛起讓她覺得,一切努力都是徒勞的,當紅的還是會紅,那些過得悲慘的,還是會悲慘,無論她如何掙紮,都沒辦法改變宿命一樣的命運。
楊珂和方小姐照例投放了水軍抹黑柳真,隻是和上次一樣,水軍和真正的觀影人相比,不過是滄海一粟。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他們看得出柳真好不好看,演技好不好。
蕭遙接到的電話多了起來,大部分是劇組遞過來的劇本,其中有三個是沒有加入經紀公司想找她帶的藝人。
看著劇本,蕭遙沒有馬上進行選擇,而是先溝通劇本的開機時間,確定不會和許導的電影衝突,才決定看不看劇本。
至於求帶的男女明星,蕭遙沒有一口答應,而是先和柳真聊過,征得柳真的同意,才挨個約人麵談。
和藝人麵談時,蕭遙除了看外表,也關注演員的道德水準,幾乎和三個藝人都見上兩次麵之後,才決定帶不帶。
在她麵試時,一個女孩子覺得她要求高又麻煩,所以主動退出,剩下的一男一女則毅力十足,一直堅持。
蕭遙收了這對堅持不懈的男女。
男孩子身高185,今年20歲,五官頗為英俊,荷爾蒙十足,不是時下流行的花樣美男。讀完初中就出來混了,叫莫明軒,隻是本人嫌自己的名字爛大街了,纏著叫蕭遙給改個藝名。
蕭遙翻了些書籍,給他起名叫莫止,希望他的星途一帆風順,綿綿不絕,永無止境。
女孩子身高165,也是20歲,長相甜美可愛,叫穀維予,出身書香門第,所以名字比較特彆,沒有爛大街。
蕭遙帶柳真時,是由著自己心意來的,說起來並不知道如何係統地帶藝人。
不過她覺得,藝人最重要的是看得懂劇本,演技不錯,台詞不錯,因此先讓莫止和穀維予看《演員的自我修養》以及相關書籍。
分派了任務之後,蕭遙便急匆匆地回到劇組,繼續守著柳真,並盯著距離男女演員的服裝搭配和造型。
拍攝到中期,蕭遙覺得自己可以不用盯著,正想回去看看莫止和穀維予的讀書成果,就見胡不喜走了過來,“財務那邊前兩天新出了一份預算,錢差得有點多,發回公司,公司不肯再投資,你和柳真還有陳雙溪打算投點兒嗎?”
蕭遙有點詫異,“怎麼突然差得有點多了?之前預算,不是好好的嗎?”
胡不喜十分憤怒,“因為《榴花》那邊說要拍史書級好片,需要追加成本,公司的資金周轉不過來,就從我們這兒割肉!”
蕭遙對這種操作歎為觀止,“不是可以融資的嗎?就算不行,另外拉讚助就可以了啊,何必從這個劇組裡扣錢?”
胡不喜欲言又止,最終還是道,“因為他們不知從哪裡聽說,我們這裡沒有專業的造型師和化妝師,都是聽門外漢指揮的,劇拍出來估計也是賣不出去的,所以想撤資了。”
蕭遙再次目瞪口呆,“所以,他們決定撤資了嗎?”
胡不歸有點沮喪,“實話告訴你吧,公司是打算撤資的,還是我苦苦哀求,動之以情曉之以理,才沒有撤資。”
蕭遙聽了,沉吟半晌,“這樣,先給我看看目前已經拍攝的內容,我看了之後,看能不能幫你拉點投資。”
胡不喜大喜,馬上點點頭,讓蕭遙去看還沒剪輯的內容。
可能是怕蕭遙不喜歡粗剪的內容,所以胡不喜派了個後期過來給蕭遙講解,“這是前麵幾集的,我們每晚加班已經剪輯好了,你看,質量是不是很好?現在音樂還沒到位,等音樂到位了,絕對能上幾個檔次。”
蕭遙認真看,見畫麵的確精美,演員們一色的水嫩美麗,衣服搭配得當,的確很棒。
她看了前幾集,又花一天時間看後麵還沒剪輯的,覺得這劇爆相十足,當下拿出手機再次給莊宴打電話,“這次有一部很不錯的網劇需要投資,你還有投資的興趣嗎?”
莊宴忍不住笑起來,“很不錯……看來你對這部網劇很看好,比許導那部戲還看好。”
蕭遙笑道,“這個嘛,論藝術性是遠遠不及的,但是論商業性,的確很好。怎麼,你還有錢投資嗎?”
莊宴有種自己被看扁的感覺,就問,“需要投資多少?”
蕭遙算了一下,“初步確定,這部網劇大概拍30集左右,沒有大咖明星,一切從簡,每集成本按照30萬算,總投資要900萬左右,為了寬限一些,算個1000萬。這個數有點多,我決定自己和柳真投資一些,再拉陳雙溪投一些,我們每個人大概拿出100萬,你需要再投資700萬。怎麼樣,行不行?”
“怎麼不行?”莊宴都快給氣笑了,他會連一千萬也拿不出來?說完又狀似無意地問,“怎麼,你不叫隋成歡也投資一些嗎?”
蕭遙搖頭,“我和他不熟。”
莊宴笑了起來,渾厚磁性的笑聲仿佛從喉嚨裡滾出來似的,性感得驚人,他道,“一千萬我這裡沒問題,你想投資嗎?不想的話,我可以全額投資。”
蕭遙道,“投資一點吧,我看好這劇,難得100萬就能投資,機會難得,我想試試。”
“既然如此,那你們先投好,剩下的再告訴我。”莊宴笑著說道。
蕭遙回去馬上找胡不喜,“我給你找到一個能全額投資的人,你回去讓你公司撤資,如果版權轉移轉讓,也直接轉過來!”
胡不喜怕蕭遙說著玩兒的,再三確定,知道的確有人投資,當天就放下手中的工作回了公司。
當天傍晚,他就滿麵笑容地回來了,對蕭遙說道,“公司說,可以撤資,版權也可以轉賣。”
蕭遙徹底搞不懂了,“這是怎麼回事?”居然連版權都願意賣了,可真少見。
胡不喜道,“我才知道,《榴花》在即將開機時,換了個一線大咖男主,這位大咖男主還推薦了幾個老戲骨過來,片酬直線上升,再加上服化道要求更精美,目前每集成本大概120萬一集,是我們的4倍!如果按照總投資來算,《榴花》總投資差不多1.8億。”
他羨慕得眼睛都紅了,“這真的是豪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啊!我這小破劇整體投資連《榴花》女主角的片酬都不到!”
蕭遙也感慨這種畸形的機製,但是她隻是個經紀人,對此真的無力改變什麼。
胡不喜發泄了一會兒,再次看向蕭遙,“版權費是200萬,怎麼樣,能買下來嗎?”
蕭遙點頭,“買!”
當天就給莊宴打電話告知這件事。
莊宴那裡行動很快,次日就來到劇組叫上蕭遙,和胡不喜一起去了胡不喜那個公司,將版權買過來,又簽訂各種合同,把明確了這部網劇的投資和胡不喜的公司毫無關係。
簽訂好一切合同之後,胡不喜回劇組,蕭遙和莊宴一起吃飯。
吃完飯,莊宴提議到處走走,聊聊天順便消食。
蕭遙沒有異議,和莊宴一邊走一邊聊他之前那三個劇本,進行最後的評估。
聊了不知多久,蕭遙剛想說話,忽然感覺到危險襲來。
她剛想反應,就被身旁一股力氣使勁壓下去。
倒在地上時,蕭遙看到莊宴因為痛苦而顯得有些猙獰的俊臉。
她連忙伸手推開他,“你沒事吧?”
莊宴急促地說了句“快躲好”,就順著她推的力氣,轉身迎戰。
蕭遙連忙站起來看向莊宴,見他險險地躲過一把長刀,背後挨了一腳,一顆心不由得提了起來,腦海裡模模糊糊地閃過一些招式。
這時莊宴順著身後那一腳的推力,狠狠踢向拿刀人的手腕。
“砰”的一聲,那把西瓜刀掉在了地上。
蕭遙撿起西瓜刀,揮舞著衝了進去,擋開砍向莊宴的一把刀,然後一記斷子絕孫腳,直接廢掉一個人。
廢掉一個人後,蕭遙見莊宴有些愣愣地看著自己,連忙伸手把他拽到身後,“快躲好。”
莊宴蒼白的俊臉瞬間黑了。
蕭遙沒發現自己傷了他的自尊了,她現在很生氣,莊宴本來就是個臉色蒼白身體不好的病美人,這些人還拿刀子砍他,太過分了!
所以她絲毫不留情,能出斷子絕孫腳的,就踢出去,不方便的,直接拿刀砍對方拿刀的手。
利落地把所有人放倒之後,蕭遙握著刀走到莊宴身邊,擔心地摸摸他身後,果然摸到一股溫熱,頓時急了,“莊宴,你沒事吧?”一邊問一邊拿出手機報警。
莊宴控製住眩暈的感覺,握住她的手,“我已經報警了,沒事的,你扶我一下就好。”
蕭遙忙點點頭,扶著他靠牆站著,然後一手拿刀一手緊緊地捂住他的背脊,希望能阻止血流得慢一點,口中不住地道,“支持住,沒事的,這裡沒有動脈,血很快就不流了。”
莊宴道,“嗯,我沒事,你不用擔心。”
蕭遙一邊點頭一邊打量前方道路,恨不得救護車和警車馬上就到。
她此時才發現,她和莊宴所處的街道冷冷清清的,原先熱鬨的人群,不知什麼時候不見了。
或許,是對方下手前清場了,又或許,是看到這裡有械鬥,才嚇得跑掉的。
蕭遙覺得心裡很亂,連忙壓下紛亂的思緒。
她如果不叫莊宴出來投資,可能今天的事就不會發生。
這時忽聽身邊莊宴虛弱的聲音響起,“蕭遙,對不起,這次的事是奔著我來的,是我連累了你。”
蕭遙連忙搖搖頭,看向莊宴,看到他本來就蒼白的俊臉已經看不到血色了,就連薄唇上的唇色也白得驚人,心中又驚又怕,“你沒事吧?”
莊宴看著她擔心的目光,心中微暖,“沒事。”
蕭遙靠過去,讓他的胳膊撐在自己的肩膀上,“你撐著我……”
莊宴圈住蕭遙的肩膀,卻沒敢用力,他輕輕地說道,“蕭遙,對不起。”
蕭遙再次搖頭,急道,“不用對不起,你沒有對不起我。你不要說話,省著點力氣……”她其實想換個位置的,但是這街道四通八達,無處可躲,再加上莊宴也不適合移動,所以還是決定留在原地。
何燦然領著人幾乎是和警車和救護車同時到達現場的。
蕭遙鬆了口氣,放下手上一直握著的刀,讓何燦然陪著去醫院,自己則坐警車去警察局錄口供。
之後的事一團混亂,蕭遙去錄口供,錄完何燦然領著律師來領她。
警方的破案速度十分快,次日就查清楚真相,此事係莊宴的仇家狗急跳牆所為,企圖買凶滅殺莊宴。
蕭遙在事發當晚去醫院看了一眼昏迷的莊宴,見他沒有生命危險,就回了家。
何燦然道,“莊先生怕他的仇家會找上你,讓我在你出門時接送,你明天起床之後,給我發條信息可以嗎?”
蕭遙也知道凶險,當即點頭應了。
次日,她又醫院去看莊宴,見莊宴已經醒了,這才放了心,道,“你得罪過的人很可怕,以後身邊還是帶著人吧。最好去請幾個保鏢回來,經常跟在身邊。”
“好。”莊宴的俊臉白得沒有一絲血色,笑著點頭時,竟然有種乖巧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