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遙裝作喝醉了酒被米本思扶著走, 走了一段便受不住了,低垂著頭低聲下令讓米本思抱起她,將她抱回去。
雖然討厭米本思的接觸, 但為了圖謀的事, 也顧不得整個了。
去米本思家的路上, 蕭遙問了米本思樓層和家裡的監控位置,大致心裡有數了,進入到米本思家裡, 她讓米本思扶自己到監控拍不到的地方, 又讓米本思一邊去, 自己拿出手機看朋友圈。
當看到林羽彤和周現發的約定信息,知道兩人平安到家, 蕭遙便睡了。
米本思是被憋醒的, 他覺得脖子被掐住了,呼吸困難,便掙紮著睜開雙眼。
當看到果然有人在掐自己的脖子,米本思勃然大怒, 竭力叫道:“你怎麼敢?你——”說到這裡,看到掐自己的是蕭遙, 而且蕭遙那雙美麗的眸子裡帶著恨意、不甘、迷茫甚至乎不舍, 他愣住了。
隨後, 記憶如同潮水一般湧進他的腦海裡。
那是香|豔無比的一晚,是他無數次做夢都夢不到的幸福和香|豔。
就在昨晚,都實現了。
難怪蕭遙恨他, 想掐死他,又有迷茫和不舍。
就連掐他的雙手,也沒有用上很大的力氣!
米本思不生氣了, 即使還是被掐著脖子,他也滿心歡喜和激動,目光溫柔地看著蕭遙,用最溫柔的聲音道:“蕭遙,你舍不得殺死我的,你鬆開好不好?我會對你好的。昨晚——”
他發現,自己說“昨晚”時,脖子上的那雙手掐得更緊了,忙改口道:“我不是故意的,我隻是喝醉了。你放心,雖然出現了意外,但我會對你好的。”
蕭遙眼睛裡的恨意隨著米本思的話,漸漸減輕了,但卻又沒有完全放下,隻是她的雙手,卻再也無法掐米本思的脖子了,她鬆開米本思,走到一邊,頹然坐下:
“誰要你對我好了?我根本就不喜歡你。我要找一個跟我差不多年紀的人真心相愛,你這樣的肮臟政客根本就不懂愛情,也不會有愛情。”
米本思聽她說得淒然,心痛得不行,忙翻身起來,動作時察覺到自己的脖子痛,也依然沒當回事,隻想安撫好蕭遙,不讓她難過,當下忙道:
“誰說我沒有愛情了?我雖然年紀大了,但是我比一般年輕人懂愛情。而且,我從前沒愛過人,隻愛過你,所以我能比那些小年輕愛你一萬倍一億倍。”
蕭遙捂住眼睛:“你給我穿上衣服,少惡心人。”
米本思忙隨便套上衣服,想坐到蕭遙身旁,見蕭遙露出嫌棄之色,忙後退幾步,坐在離蕭遙有一些距離的位置上,柔聲道:“我說的是真的,蕭遙,我一定會對你好的,我會將你寵成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蕭遙冷笑一聲,隻瞥了他一眼,依舊沒有說話。
米本思做夢都想得到她,如今剛得到,正是最上心的時候,見她對自己冷淡,忙各種說好話甚至賭咒發誓,說自己會對蕭遙好。
蕭遙沒理他,起身整理自己的衣服,隻是她才站起來,便晃了晃身體,跌坐下來。
米本思連忙想伸手去扶,卻被蕭遙嫌棄地躲開。
他也不生氣,柔聲道:“是不是傷著了?也怪我昨晚太粗暴——”
“閉嘴。”蕭遙冷喝著打斷他的話,“馬上送我回去,我要洗澡換衣服吃早餐。”
米本思忙道:“不如留在這裡?你回去了,也不好請人照顧你是不是?你若不喜歡我靠近你,我請人來照顧你就是,我馬上就請大廚上門來給你做飯吃,至於衣服,我馬上差人買來洗好烘乾,你且歇著,等衣服來了去洗澡就是。”
他說完見蕭遙沒說話,猜她是怕回去了被人問起不知怎麼回答,願意留下來,心中高興,馬上打電話吩咐下去。
吩咐完,他想著蕭遙之前眼中那種種複雜的感情,再想到她雖然表現出嫌棄自己,但在自己的勸說下卻還是留下來,說不定對自己是有幾分意思的,即便沒有,隻怕也因為她那個時代的思想而決意跟了他這第一個男人。
米本思想到這裡,心情飛揚,幾乎沒飄起來。
蕭遙是有意造成這個局麵的,之後冷著臉對米本思,隻是偶爾給個好臉色,瘋狂pua米本思,讓他證明對她的喜歡。
這麼做時,她惡心得不行,但想到那許多被召喚來的姑娘,還是忍下惡心繼續pua。
期間林羽彤、周現和張知憐打了電話來,麵對林羽彤和周現,蕭遙聲音平淡,隻說在朋友家住幾天,麵對張知憐,蕭遙語氣就有些冷淡,說心情不好,想休息幾日,暫時就不回棋|院了。
米本思聽到這裡,才想起自己讓水軍抹黑蕭遙一事,見衣服正好送過來,蕭遙要去洗澡,便趁著蕭遙去洗澡的功夫,給手下以及馬陽、黃森打電話,要求停止抹黑蕭遙。
馬陽和黃森都嚴重不理解,馬陽道:“你瘋了,現在就差臨門一腳了,你讓我們停下?”
黃森也道:“你知道發生什麼事了嗎?蕭遙由於不想回應和跟艾森對弈,跟棋院副院張知憐大吵一架然後離開了棋院。我們的人拍到照片了,有圖有真相,這正是趁機毀掉她的時候,怎麼能停?”
一旦蕭遙被棋壇驅逐,那她就隻能做明星了。
一切就將回到原點——世家小姐在現代社會沒有謀生能力,隻能落魄成為下九流的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