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多有得罪了!”任漢道。
話畢,任漢一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襲上來,唐青舒當即後退一步,躲過這一擊。
唐青舒的招式以拳為主,招式嫻熟,每一次出拳都帶著要破山的霸道之氣,拳風強勁,身影疾速,招式間的虛虛實實讓是任漢漸漸招架
不住,直唐青舒的拳抵在他的喉間。
任漢不敢再妄動,他喘著呼吸,不自覺地咽了口口水。
唐青舒淩厲冰冷的視線,看了他一眼,收回了拳頭,拍拍他的肩膀,“你還需繼續勤奮練習。”
“…是。”任漢抹了把虛汗。
他自幼學武,若不是家中出現意外,也不會為家人賣身給人販子,以此來換銀錢。
可他也遇到過不少習武的人,與那些人過招,他從未感覺到差些小命就丟掉的恐懼感。
方才,若唐青舒沒收住拳頭,他脖子的骨頭會被那一拳擊斷!
之前來到唐家時,就覺得這一家人不容小覷,可不容小覷的地方僅在家業上,如今看來,不容小覷的還有唐青舒的身手。
溫善見了一場武功的過招,看著唐青舒的眼睛更是激動不已。
“相公,你真的真的好厲害!”溫善激動地說,“任漢是不是讓你了,我看他都不敢對你出手,隻能防你的招式。”
“任漢,你讓我了?”唐青舒回頭問。
任漢苦笑,“夫人,我沒讓老爺,老爺太厲害了,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也是,我讓你跳到那棵樹上去,你都跳不上去,但我相公輕鬆就能跳上去,還是相公厲害!”溫善抱著唐青舒開心地在他的臉頰親了一口。
得到獎勵,唐青舒心裡跟吃了蜜一樣甜。
任漢看著他們兩人親親我我的樣子,心裡苦啊。
打又打不贏,還得看他們這麼親熱的樣子。
他是做錯了什麼?要承受這些?
晚上。
溫英娘與許大成說了明天要回家的事,許大成聽完,就過來找溫善與唐青舒。
他看著唐青舒與溫善猶豫道:“善娘,青舒,我剛才聽英娘說,外麵叛亂軍已經走,我們能回溫家。”
“是的,明天就回去。”溫善道。
“…善娘,我能不回去,留在你家嗎?”許大成還是鼓起了勇氣說。
對他的性格掌握,溫善想他應該不會輕易回去,在這裡好吃好住的,溫家雖也不錯,但溫母的手藝終究是比不上溫善,而且,這裡還靠海,美味的海鮮每天都有吃都吃不完。
在這裡住,日子真的太清閒了。
“姐夫,你想留在我家的理由是什麼?”溫善問。
許大成自哀地垂下肩膀,道:“我之前住在小靈鎮,小靈鎮在附近也算是個繁華的鎮子,家裡有錢的時候,誰都在討好我,沒錢的時候
誰都看不起我。當乞丐的那幾個月,受儘彆人的冷眼與譏笑,在那樣的日子裡,我想過自儘了事。可看到雲娘腹中的孩兒,就堅持了會。當見到雲娘生出的是個男孩,我就想找回許家從前的輝煌。”
“可來了你這裡之後,就覺得那些名利金錢都不過是過眼雲煙,隻要日子過得充實舒服就行,在你這裡,大家相處都和諧,沒誰看不起誰,大家也都相互幫忙。吃的也靠自己的手種來,在這裡住了一個多月,我便喜歡上這樣的生活。”
許大成老實道。